刘争看着他们都在按照预定计划忙活,自己也不好去添乱。
在这北方初冬的上午,太阳光照射下来格外暖和。刘争找了块平地把帽子和身上的棉衣脱了下来垫在身后。半躺着拿出本子写着自己在后世网上所看到的民兵训练手册。
也许是这天气太过于舒适,还是刘争过于疲倦。不知道过了多久,警卫员轻轻的把刘争摇醒。
原来昨天带着二营主力和团部向马庄转移的李超。已经到达了马庄,将团部安顿在那里。
然后带着二营剩余的部队路过这里。他们的任务就是在这里刘争围攻点传师庄子把县城的骑兵调离后夺取兵力空虚的县城。
李超一看刘争半躺在地上,就像刚醒的样子。一脚就踹了过去,刘争身手敏捷的躲过这一脚,爬了起来。
拍了拍背后的灰尘带上军帽,不待李超责问先发制人的问道:“怎么样了。马庄那边安顿好了没?”
“安顿好了,马庄有个张大户,让我们直接把团部安在他们的祠堂里面。唉,他妈的太累了。过了马庄老子走了快整整一天一夜了。累死老子了,可你个狗日的还在这里睡大觉。你他妈要不要脸?要不我们换换,你去打县城我去打这帮骗子?”
“得了吧,我打县城的经验还没你足呢,你在红军的时候就到处打人家县城,这个是你的强项啊。这次可别失手了让别人笑话。”
“去你妈的,这边战斗多久打响。记的至少要下午两三点钟左右。这样的话我们能好好的利用天色,还有我们趁着这个时间还能好好休息一下。还有你个王八蛋记着别睡过头了啊”
“怎么会呢?我亲爱的政委同志,明天我们将在这里,下午一点准时发动攻击。到时候这点传师求援最快也得一个小时,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只要把这伪军的骑兵给他们废了,城里的这些小虾米还不是手到擒来。还有别他妈睡了,人家都在干活就你在偷懒这像话吗?你作为一个大团长,至少得有点带头作用啊。”
刘争抖了抖手上的本子说道:“你这冤枉我啊,我是在写东西的啊那有睡觉啊。你不信的话问我的警卫员,刚刚只是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睡着了啊。”
看着刘争这撒谎撒的一些技术含量都没,李超也没有动力和心情去揭穿他。只好对他说道:“我先去县城外围了,你丫认真些这100来的骑兵。可不是那么好收拾的,你手头上只有一个连。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同志!只是100个骑兵而已。马克沁之下,众生平等。你也要注意安全啊。这一个小队的日本兵,才是重中之重除了他们整个县城基本上没有什么战斗力?夜袭的时候小心点!注意暗哨!”
“嗯,那我先走了!”
说完李超带着队伍,继续向县城方向开去。
刘争甩了甩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些,可是这温暖的阳光,使刘真提不起一点精神来。
“小王走吧,看看他们弄的咋样了?”刘争将小册子放进棉衣的口袋里,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和灰尘。带着警卫员朝伏击阵地走去。
路过宿营地时看着四连长和指导员在组织战士在宿营地周围挖着陷马坑为明天的战斗进行训练。
一看刘争来了连忙集合队伍报告情况。
刘争让他们继续组织训练。顺带着问了今晚的口令,然后刘珍带着警卫员,往点传师的庄子走去。
刘争他们准备伏击伪军骑兵队的阵地离那点传师的庄子并不远,只有七八里地。
而直线距离也就一两公里。刘争带着警卫员走在山上。
走了快半个来小时,刘争和警卫员便来到了距点传师越一公里外的山头上,用望远镜从上到下看去,这点传师的庄子,和普通的庄子的区别非常的明显,虽说华北这一带打仗打了几十年。但由于战斗质量不高,几乎所有的庄子、土围子基本上都是大同小异。
但这点传师的庄子里一看就和那些地主老财的土围子不一样,高高的岗楼分布在庄子核心的四周上,岗楼上也凿出一个个射击孔,就像日本人在河北平原上所修的的碉堡一样。其中面向刘争方向的一个射击孔刘争清晰的看到一个圆圆的东西伸出了射击孔。马克沁重机枪?还是刘易斯轻机枪,这看起来这岗楼围着的似乎就是点传师住的地方。
而这庄子也与周围佃农的房屋划清界限。高高的院墙离佃农的房屋相距大概五十米左右。
刘争轻笑一声这看起来不好打啊。不知道这些家伙可以抗住多少炸药包。
等等,这狗日的居然在这隔离地带还挖了条深沟。这让这个庄子就像一座小小的城池一样。这些东西防土匪还行,但对于组织严密的军队这就像一个笑话一样。看了一会刘争自认对这些情况有所掌握。也看不出其他的状况,于是刘争看了看时间觉得回去也差不多。便招呼这警卫员原路返回。
而在此时在点传师的庄子里,几个满脸狰狞的护院正在对一个富家公子模样的家伙上刑,只见这长得白白净净的家伙。被死死的按在长凳子上,后面的两个护院正拿着木棍对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抽着。
嘴里叼着的鞋子让这受刑的家伙发不出惨叫。一旁的护院大骂到:“你狗日的父亲居然敢报警,他妈的你以为你父亲算什么东西啊,啊!还报警,我让你报警。”
在屋子中央的点传师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用手捋了捋嘴角旁的山羊胡说到:“贤侄啊,唉我也不想这样的啊。你看看就你父亲这样不识抬举,让他别报警非要报,你看看你看看。唉,老糊涂吗。只要给了钱,你不就安安全全的回去了吗?”
说完走在这趴在凳子上的这家伙面前,一旁的护院把受刑者嘴上的鞋子抽了出来,本以为这家伙会说些什么。
一看这家伙已经晕了过去,点传师讨了个没趣。便对着护院说到:“扔进柴房吧,唉我与他爹也算是故交,这人死了至少要给他爹一个交代。明下午你们几个把他弄死,扔到县城外去。让他爹好生后悔去吧。”
说完这点传师也没理他们便向后院走去,几个护院低着头等着点传师出了门,才敢慢慢的抬头动手解开绳子把凳子上的家伙抬起来。扔到后院伙房旁边的柴房。待他们都走远后,趴在草堆上的家伙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原来刚刚的昏迷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