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运作的系统是我们人类至今都未解之谜,睡前的内心自我暗示七点起,第二天就能够真的做到。
关于生物钟并没有很明确的科学解释,只是都知道它存在,但是不知道它如何运作。
神经传感、免疫系统探究多年也无法取得什么突破性进展,我们引以为傲的科学连人之皮囊都知之甚少,却想要用科学解释一切,甚至排除一切它解释不了的事物,认为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就都是假的。
我从迷信科学,到渐渐疑惑,直到现在我更客观看待科学。
诸子百家各成体系,科学只是其中一个刚刚诞生几百年的学科系统,是一种新的研究事物的方法。
就比如“种蛊”,这是真实存在的,但是科学上却没有承认它。
巫术几千年的传承,是人类文明最早的“科学”,他们的诞生和发展自成体系。
我们一出生就被用科学体系教育着,灌输给我们一切和科学相违背的东西我们都要排斥它,用科学把我们“圈养”,让我们接触的只是有限的世界,可为什么我们总是遇到那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问题呢?
尊重其他学说的存在,各有优势,协同共进。这个世界是包容性的,不能够变成排他性。
为什么一大早想这些呢,因为这就是我对世界充满好奇心的原因。
我看了下手机的信息,是程小花发的,让我收拾好行李就去小院子里集合。
我按照一个旅游爱好者的人设进行收拾。从穿着,到携带的衣服和工具都是简单化,还有一些徒步旅行的小工具。
这次奔赴姜家寨想要以徒步旅游爱好者的掩护身份进行秘密调查,虽然没有跟程小花沟通过,但是我想他也不会是想明目张胆、大张旗鼓去人家老巢探寻吧。
到院子里,就看到程小花在那葡萄架下给花花草草浇水。
“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呢?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我把旅行背包放一边问他道。
“刘梅这两天不在临江,我走之前先给它们喂饱了。你吃早饭了吗?”他把花洒放下说道。
“等下车上吃。昨天我忘了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啊。”他说着示意我跟他进去里面。
“林雅妍这件事情跟你没多大关系,也不是受她委托,你为什么明知道有危险,却乐此不疲的?”我疑惑问道。
到了那个小会客厅,桌上摆了一盘包子,还有两罐牛奶,他笑着说道:“边吃边说。你既然问我,我就跟你说实话。
第一,你找我帮忙的时候,我刚好闲着,没事做。她那个什么死亡之咒小骗局,我原本以为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刚好可以让你欠我人情
第二,我想拉你入伙,这个用心也没有瞒着你,本来想借着这个事情更多了解你,还可以教你一些东西,培养我们的默契
第三,没想到随着事件的进展,我发现这个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这激发了我无限的探寻欲望,这原本就是我开侦探社的缘由
第四,林雅妍没有给我酬金,可是那伙人替她付了二十万的酬金,我收了钱,总不能不办事吧
第五,部队只教我百折不挠,没有教我怎么临阵退缩。”他说完一口咬了半个包子,看着我说道:“这五点,够不够?”
我点点头,继续问道:“有初步的计划了吗?”
“姜家寨位处巫溪边境,东临湖北省神农架林区,山林险峻多茂,地形复杂。
此次探查我们伪装成旅游爱好者,我看你早上的装扮,你应该也是想到了。”
他把牛奶空盒扔了,拿出地图来摊开,继续说道:“你看姜家寨在这里,它东面是神农架林区,南面紧邻焦山,这是一座狭长山脉,因为山路崎岖,在以农耕文明为主的地区,不利于人口聚集生活,所以村落稀少。
北接响水村,中间隔着一条河,两个村寨唯一的通道就是那座锁链桥。
西面正对下关村,姜家寨对下关村是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姜家寨祖先在选择这个地址落户时,考虑得很周祥。
我们只能从两个地方进入,响水村的铁索桥进入,或者就是下关村,二选其一。”
我皱眉道:“有什么区别吗?”
“响水村和姜家寨一河之隔,两村唯一的通道是一小铁索桥,所以交流很少,关系没有那么紧密。
下关村和姜家寨历史上是互为依存的关系,相当于姜家寨的前门外围门户,双方信息互通比较多。
我们在没有摸清楚姜家寨底细之前,如果直接奔赴姜家寨,好像目的太明确,容易引起疑心。
外围打探的话,下关村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先在下关村驻扎,打探情况后,再装做背包客徒步进入姜家寨,把行为疑点降到最低,是吗?”我接着他的话说道。
“恩,这是初步计划,你戴上这个。”他说着递给我一个像手表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没有迟疑,边戴边问道。
“定位器,手表的外形只是它的伪装。
我们要是出现意外情况,失散了,可以通过这个知道对方的位置,这是卫星定位,手机没有信号的地方也不影响它的使用。
你看这里还有心率值,有心率就说明还活着,如果你看到我的定位器定位正常,但是心率停止,那要么是我的定位器掉了或者脱了,要么就说明我死了。”他说得很平静。
最近他时不时就想吓唬我一下,我猜这是他对我做的心理建设,在真正面临危险时,不至于那么慌张。我在他胳膊上打了一拳,笑了笑。
极热的中午,风不吹,鸟不鸣,天上没有一丝云彩,烈阳暴晒着大地,远处有一只乡村土狗正趴在树荫下吐着舌头,惊恐地看着前方的孤岭小院,它只是从那里经过,想去喝点小院边上溪沟里的水,却被飞来的石头爆砸,
孤岭小院里,四周的窗户紧闭,窗户里面还有一层厚厚的窗帘遮挡,像是不让一丝的光亮趁隙而入,只有一个像是瞭望镜的东西伸出窗外,显得有点突兀。
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里的男子,趴在瞭望镜上看着,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讥笑。
“这条贱狗,看到就想打它。”
他身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黑色略微卷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黄色的皮肤,咋一看像是一位英俊的东方人,可是细看却发现他的眼睛是碧蓝色的,这应该是东西方混血。
这位混血从背后看着黑衣男子非常无聊的行为,几次张口,却又欲言又止,终于像是做了决定似的,坐直了身子说道:“星主,家里让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