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多谢您救了我儿,让我西门庆的香火不绝,这等大恩大德,西门永世不忘!”
“不必如此,路见不平,仅此而已!”
口中说着,魏渊手指轻轻捻动,表示,我佛不渡穷逼,活儿干完了,该给钱了。
西门庆一脸笑意,不怕你本事大,就怕你无所求,求财,那以后就好打交道的多了。
“先生,先吃席面,银子早已经备好多时了!来人,把备好的银子,给大师抬过来。”
顿时就有人去抬银子。又安排好里头人,给儿子熬好滋补汤药,准备好饭食。
西门庆引着魏渊回到大厅,大厅桌已经摆满菜品,大鱼大肉满桌。
“大师先填饱肚子,这一次,真是辛苦您了,我在外头,都听得心惊胆战!”
“嗯,”魏渊也不客气,穿越过来还从没吃过一顿好饭,这满桌子宴席是真对了他的胃口。
胃部刚刚又被强化过一次,消化能力也是极强,整整一桌二十四个菜,魏渊自己吃了一般。
吃饭期间,又有两个仆人抬着一个筐子过来,魏渊看过去,这筐子用一块红布盖着。
两人抬,到不是多费力气,但从姿势看,也不算多轻松,很有些分量。
这筐子也眼熟,分明就是自己装药材的筐子。
西门庆掀开红绸,顿时十个比拳头还大一些的银瓜出现在筐子里。
“大师,这是我府铸的银瓜,五十两一颗,总共十颗!总重五十斤!
未免大师拿着不方便,正好您的筐子还在我后院,我就用您的筐子盛了,到时候您背着筐子走就是。”
“好!”魏渊欣喜的点点头,放在前世,这就是一二百万,这买卖做的不错!
“西门大官人,小僧是出家人,最最见不得浪费,这剩下的菜,就给我打包一下,带走吧!”
“哦,好好好!来人,给大师装好,都带着,都带着!”
“西门大官人,酒足饭饱,小官人,只需要好生调养,就能无事,在这里多留无用,该告辞了!”
魏渊背沉甸甸的背篓,左手提着一大兜饭菜,是西门庆大官人特意把厨房里的熟食都打包了,右手提着两坛子酒,踢出辞呈。
“大师,以后若是有需要麻烦您的地方,该到何处寻你?”
“以后身边若是有人遇到这种事儿,便到李家寨找即可!”魏渊笑了一下;
“西门官人,劝君一句话,听也可,不听也罢!”
“大师您请说!”西门庆恭敬的说道;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这,”西门庆有些尴尬;“受教,受教!”
出了西门府邸,魏渊想着牲畜行走去,找马贩子,买了一匹黄骠马,一匹壮年黄牛,总共花了三十两银子。
把装银子的筐子,和打包的饭菜酒坛侧着绑在牛背。
又在周边买了全套的鞍鞯,套缰绳。到武器铺买了杆钢枪,一口钢刀。
虽然质地不算多好,但也寒光闪烁,颇为沉重。在这县城当中,算是顶好的兵器。
这又花出去二十多两。
又去买了些被褥,绸缎衣服,居家日用,书籍,又花了十多两。尤其是书籍,半指厚的一本书比起一件绸缎衣服,都不遑多让。
把枪挂在马,刀绑在腰间,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牛,大包小包一切都置办完整之后,天色已经偏西。
出了城门,骑马,慢慢悠悠的往家走,二十来里的,不过是用了一个时辰,就回到家中。
李家村不大,总共才三姓,魏杨乔,还都是姻亲。里里外外也就是百十口子人。
从村头喊一声,整个村子都能听得到,魏渊进了家,先把银筐子藏好,把酒肉卸下来,把钢枪,长刀挂在门边,然后在门口喊了一声。
“老少爷们儿,魏渊今天出去,发了一笔小财,大家都到院里来,自带桌子凳子,有好酒好菜招待!”
顿时村里的老少爷们都扛着桌子凳子,来到门口。
天色将黑,各家也都开始做饭,一听这信儿,直接带着黑面馍馍,端着菜,扛着桌子赶了过来。
十几个桌子一拼,直接形成一个长流,各家把自家的菜往桌摆好。
魏渊让隔壁杨叔一家帮忙把熟肉切好,把菜装碗装盘。一道道大菜,端去,顿时惹起一群小家伙们欢呼。
两坛子酒,一分,百多口子人,每人也分不了多少,但是这种热闹的气氛。让人觉得分外舒服。
酒不足饭饱之后,魏渊找三姓三家辈分最高的三老商议好,把那头牛,作为村子里共有的财产,
平时各家小子们一起打草喂着,等到耕地的时候,以孤老为先,大家轮着用。这母牛正值壮年,将来产了小牛,小牛也是公有共养共用。
魏渊相信,只要自己在这里住一天,这规矩就乱不了!收留之恩,到这儿,算是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