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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袋里的陈雪林,被这豪言壮语刺激地生生打了个激灵。手机阅读
好在大壮刚才把她放地上了,才没因为抖这么一下被人发现端倪。
她现在也不敢睁眼,怕看见狗剩的大虫子辣眼睛。
心想这群人可真没底线,青天白日的,就敢那啥啥。
“行了,赶紧穿上衣服过来帮忙。”瘦高个儿瞟了狗剩、栓柱一眼,有些嫌弃。
狗剩一听这话,就激动了。
晃着两条大长腿围着麻袋打转“啧啧啧,矮妮儿真厉害,居然忽悠回来七个!有没有好看的,哥哥想想就激动呢!”
“滚滚滚,这些都是要留着卖钱的。你敢动她们试试,看老大撕不撕了你!”
狗剩不屑地撇撇嘴“睡没睡过,不就差那一二十块钱么,大不了老子自己补差价。”
在场众人皆是无语,心想这狗剩都睡不腻吗,日均两次,也不怕肾亏。
“屋里那个还好吧,可别把人折腾没了。”
“睁眼瞎吗?也还好吧,这两回倒是挺乖的。”狗剩拍拍瘦高个儿的肩膀“怎么,你想试试?”
瘦高个儿向后躲了一下“没兴趣。”
倒是淫邪男人搓搓下巴,笑容十分猥琐地说“还没穿衣服呢吧,一会儿我去享受一把。”
“行呀,哥和你一起。”
魁梧男人觉得这群人太磨叽,就蹙着眉说“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先把人送屋里锁着。”
“得嘞!”狗剩抬手拎起个麻袋,就往后院走。栓柱见此也过来帮忙。
倒是大壮,讪讪地去了厨房“稍等会儿啊,我这就给你们做饭。”实际上,他也饿得慌。
瘦高个儿嘱咐了句“顺便把馒头蒸出来,省得晚上那群娘们儿吵吵。”
大壮点点头“知道了!”
陈雪林听着前院的声音越来越小,就把注意力放到了眼前。
她见自己被提溜到后院,那个栓柱从裤子口袋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角落里的一间屋门。
这要是不上锁,肯定会被认为是杂物房或者柴房,因为实在很偏很不起眼。
几个大男人也没多话,把麻袋放到地上,就去解绳子。
然后把人一个个搬出来,狗剩还不停打量“啊呀呀,这次的小姑娘可真水灵,搞得我都心动了。”
等陈雪林被放出来的时候,他却是尖叫一声“这特么,也太丑了吧,矮妮儿从哪拐来的丑八怪,她不知道这种货色不好卖?”
魁梧男人凉凉瞟了他一眼“大不了便宜点,横竖有得赚。”
陈雪林面上装昏迷,心中却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就算化得丑了点,也没丑到这种地步吧,用得着这么诋毁她?
不过倒是挺庆幸自己“不漂亮”的,这样就不会被拉到角落这样那样,能安心等顾城带人来了。
可她忘了,这世上,有句话叫做“计划赶不上变化。”
陈雪林心里气呼呼的,可也不敢表现出来。
闭着眼睛装晕,就发现,把她放出来的魁梧男人在她身上摸了一遍。
陈雪林差点没忍住,暴跳起来。好在这男的也就碰了碰她的胳膊、手腕,以及包。
然后抓着两颗水果糖,一脸嫌弃地说“看着穿得不错,没想到也是个穷逼。”
狗剩倒是一点不嫌弃,晃着两条大长腿就过来了。把陈雪林紧张的,呼吸都轻了几分。
也不敢睁眼去看,因为视线从下到上,很容易看见狗剩那辣眼睛的东西。
可不睁眼,其他感官就会特别灵敏。她闻到了狗剩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很难言说的腥膻味儿。
大概是刚和人酱酿过,没洗澡的缘故。
他还半点裸着的自觉都没有,抓起水果糖来就往嘴里放。
嚼了两下,觉得比供销社卖的好吃,还舔了舔唇“这妮子,应该也是有钱人家的姑娘,不然弄不来这么好吃的糖。”
说完仔细打量陈雪林的五官,觉得仔细看的话,好像也没那么丑,就是有点黑。
狗剩觉得这么一张脸,不该有这样的肤色,就把目光放到了她的脖子、手腕上。
发现颜色一致,还失望地摇了摇头。后又眸光闪了闪,似是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魁梧男人见这边没啥事了,就喊人离开。狗剩嘿嘿一笑,也没反对。
不过临出门前,扭头看了陈雪林一眼。
当然,这些都是陈雪林不知道的。她只知道魁梧男人、狗剩,还有栓柱都走了。
听到落锁的声音,陈雪林赶忙在空间汇报这里的人员数量“目前,人贩子团伙有十个男人和一个女侏儒,不清楚人员还会不会增加。”
等看过顾城的回信,又装晕差不多五分钟,眼睛才微微睁开一条缝隙,打量身处的环境。
就发现这个房间比她想象中要大。或许,应该说内里比表面大,它把前院的一部分给砌进来了。
地上密密麻麻躺着人,全是女的,有十一二个。
陈雪林都惊呆了,心想这柳全县才多大呀,他们居然拐了这么些,也太无法无天了!
赶忙把这个消息告诉顾城,顾城知道后紧紧攥起了拳头。
心想若不是把手串还给陈雪林,两人还能通过空间通信,遇见这种情况,自己是不是就要永远失去她了?毕竟,能做出掳人之事的犯罪团伙,绝非善类。
还好,他没贪恋,还回去得也还算早,没酿成大祸。顾城闭了闭眼,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陈雪林一切平安。
陈雪林是不知道顾城的心理,她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手腕,有些庆幸在进院子的时候把手表和吃食收进空间了。
可现在,手表在空间里不走字,她又不敢拿出来用。手腕空荡荡的,十分没有安全感。
这间屋子,除了一扇门,连个窗子都没有。
本就昏暗,再加上天色不早了,陈雪林窝在里头,都感觉自己有些看不清。
她不知道身旁这些人是晕着的,还是醒了的。反正一个个的都没睁眼,也没乱动。
搞得她想坐起来都不敢,怕成为异类,进而发展成众矢之的。
唉,好难呀。这硬邦邦的泥土地,躺着忒凉,还贼硌得慌。陈雪林开始想念她厚厚软软的棉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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