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警赶过来的时候。
贾东旭还抓着秦淮茹不松手。
甚至还想要继续打秦淮茹几巴掌。
不过秦淮茹躲开了。
她捂着半边脸,就是哭,也不说话。
赶来的干警这一看,哪里得了。
被关在拘留所里了,竟然还敢打人,打的还是女人。
干警直接一棍子打在了贾东旭的手指。
贾东旭痛的嗷嗷叫,立刻放开了手。
秦淮茹趁机脱开,看向干警同志的眼神中充满感激。
“你敢打人?你不得好死!”
贾张氏看见干警打贾东旭的手,睚眦欲裂,指着干警骂道。
仿佛之前贾东旭打秦淮茹就不是打人似的。
贾东旭回过神来,也一脸阴狠地看着干警:“你敢打人,我要举报你!”
干警同志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这母子俩,一点不担心:“在收押期间有暴力行为的,我们有权力进行制止,这是我的工作!你举报去!”
说完,看向秦淮茹:“同志,你没受伤吧?”
秦淮茹捂着半边红肿的脸,流着眼泪摇摇头。
干警见此,也不好多说什么,叮嘱了贾东旭安分点后,就送秦淮茹出去了。
......
秦淮茹感谢了一下干警同志,离开了派出所,一边走路一边就呜咽着哭。
她想的就是带棒梗来看一下贾东旭和贾张氏,结果出了这事,她接受不了。
棒梗不远不近地跟在她的身后,眼神滴溜直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四合院的胡同。
一路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秦淮茹的异样。
毕竟她脸有巴掌印,眼睛又红肿着,就算是想要不注意到都难。
路有几个热心的大妈围过来。
“这不是贾家的媳妇嘛?你脸这是怎么了?这是被人打了?”
“谁打的你,你和大妈们说说,保准给你出头!”
“贾东旭那小子呢?自家老婆被人打了,怎么不见踪影啊?”
几位大妈不是四合院的,不知道今天贾家出的事,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着,反倒是让秦淮茹听了更难受。
她随便应付了两句,就拉着棒梗回了四合院。
到前院的时候,秦淮茹看见隔壁胡同的王婶带着于莉出来。
阎家老大阎解成一脸无奈的跟在后面,看样子事情应该是黄了。
不过秦淮茹现在没心情看别人的热闹,也就没理会。
......
“王婶慢点走,我就不送了。”
阎解成把王婶和于莉送到门口,哭丧着脸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谈的好好的于莉,今天见面的时候发现她态度冷淡。
无论是自己说什么,她都只是随意敷衍着,看样子是根本就不想和他讲话。
阎解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估计事情黄了。
说实话,他是很伤心的,毕竟于莉人长得好看,身段也俏,是附近多少人想要的媳妇。
本来他有希望拿下的,结果竟然莫名其妙地吹了,他不哭丧着脸才怪。
王婶毕竟是拿了阎家的媒钱,现在事情没办成,也有些不好意思:
“解成啊,那我们先走了,你先回去吧。”
说着,也不好多呆,拉着于莉就走了。
离开四合院后。
王婶见阎解成没跟过来,这才开了口。
“于莉啊,你这是没看人家阎解成?”
于莉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王婶感觉有些奇怪。
前几天她带着于莉和阎解成见了一面。
于莉说感觉还行,这才隔了几天又带过来见一次。
本以为要是看对眼了,事情就这么拍板了。
结果谁知道,本来好好的,竟然莫名其妙就吹了。
王婶想不通,便问道:
“能和婶说说不?我看你前几天说阎家老大还行,我这才带你来见第二次的。”
于莉想了想,青涩的脸蛋浮起两片绯红,手就背在身后,绞着手指。
王婶是谁?这街坊邻里有名的媒人,看人那叫一看一个准。
于莉这样子她看一眼就知道,那肯定是心里有人了。
她悄悄问了句:“有中意的小伙子了?”
于莉点点头,脑海里浮现出陈言的身影。
王婶想了想。
“隔壁大院的小刘?”
于莉摇摇头。
“边胡同的小郑?”
于莉摇摇头。
“那是谁啊?你看了谁,我去给你说媒。”
王婶大手一挥,拍着胸脯道:“只要你开口,就没有我搞不定的!”
于莉听了,眼中流出一丝欢喜:“真的?”
王婶:“那还有假?这附近的人,谁不知道我比月老还厉害?说吧,让婶看看哪家小伙子让我们家于莉看对眼了。”
于莉:“其实,就是和阎解成一个院子的......”
王婶听了,猛地一拍脑袋,响起之前路遇到陈言的事。
“老陈家的陈言?”
于莉不说话了,低头看着鞋尖,但脸绯红更甚。
王婶笑了,答案这么明显,鬼才看不出来。
“那好说,这不都十月了,明年陈言就十八了,婶绝对第一个帮你安排!”
“真的!?”
于莉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喜悦。
王婶双手一叉腰:“那还能有假?”
于莉眉眼弯弯,笑成了月牙:“王婶你真好......”
......
阎解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梦中媳妇就这么走了,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站在原地唉声叹气的。
恰好陈言散步回来。
见到阎解成的模样,心中一动。
莫不是和于莉的事情黄了?
可惜他现在不会算卦,不然算一卦就知道。
这算卦讲求精气神合一,怎么也得过了百日筑基才能学。
这么想着,陈言突然被阎解成叫住。
“陈言,喝一杯?”
阎解成很郁闷,想要找个人喝杯酒。
阎埠贵虽然人爱算计,但和陈老爷子关系好,也从来不算计到陈老爷子头。
所以阎家和老陈家的关系还不错。
刚好陈言又在,他就打算叫他喝一杯。
陈言想了想,答应了。
“那就喝一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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