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看热闹,竟然还看出个任务来了。
不过想想也是,阎埠贵的自行车是贾东旭摔坏的。
而贾东旭之所以会摔,又是因为自己使用的霉运符。
一来二去,阎埠贵也算是被误伤了。
再加阎埠贵向来尊重陈老爷子,这个时候帮一手,也是应该的。
“老虔婆,三大爷这钱你不赔,也不怕你儿子和孙子再倒霉啊?”
就在阎埠贵被贾张氏的不要脸弄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时,陈言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说道。
见到陈言帮自己说话,阎埠贵给他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至于贾张氏,本来就对陈言怀恨在心,此时听到这话,简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你说什么呢!嘴巴像吃了屎似的!我家棒梗和东旭也就是没出什么大毛病,不然的话我要你偿命!”
贾张氏在骂人还是很有一手的,无论是气势还是言辞,都相当的冲,一点没把陈言放在眼里。
也是,陈言之前使用的霉运符,只是悄悄地生效,贾张氏并不知道是陈言的原因,只道是自己太倒霉。
要是她知道了的话,可能就不会这么嚣张了。
“这大中午的,吵什么吵,闹什么闹。”
一大爷易中海本来在午休,被贾张氏的嚷嚷声吵起来,气恼着走了过来。
过来一看,贾张氏、阎埠贵、傻柱、陈言都在院子里。
“傻柱,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朝着傻柱问道。
傻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易中海。
易中海想了想,有了断绝。
“老阎,这修车的费用,你给少一点,他们贾家这么多口人不容易,三十五给三十算了。”
“老易,这就是你不地道了,敢情这不是你的自行车,你不心疼是吧!”
易中海要阎埠贵少要点,他自然是不肯干的。
这是他的自行车,他凭什么少要?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对阎埠贵的态度有些不满。
虽然三位大爷一起管理院子里的大事小事,但是互相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的。
比如说二大爷刘海中,就一直想着要把易中海拉下来,自己当一大爷。
“老阎,给我个面子,这都是街坊邻里的,非要那五块钱?”
易中海沉住气,说道。
他不是向着贾张氏,也不是向着贾东旭,是向着秦淮茹。
要不然,他也不能给秦淮茹那二十块钱。
就在局面即将陷入僵局的时候,一旁的陈言说话了。
他看了眼易中海,把他的心思看的透透的。
在这里说是为了邻里关系说话,还不是向着秦淮茹。
这院子里头,易中海看起来相当正直,但实际,倾向明显着呢!
对傻柱、秦淮茹的偏心,那是明摆着的,也就是演技炉火纯青,从来没有被人发现罢了。
“一大爷,不是我说,这事真不地道。既然贾家弄坏了三大爷的自行车,赔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哪里有的少?”
“就是就是,要是非要少,要不老易你把那五块钱补给我,我就没意见了!”
阎埠贵趁着陈言的话说道。
易中海听了脸都黑了。
贾家赔偿给阎埠贵的三十五块钱里,本来就有二十块是他的。
现在还要他拿出五块钱来?简直就是做梦!
他虽然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是很多,但几乎全都在一大妈那存着呢。
这次资助秦淮茹,那完全就是用的私房钱。
再要五块,那就真的是没有了。
“老阎,你真要做的这么绝?”
易中海沉着脸说道,语气已经有些不善了。
阎埠贵见了,也有些犹豫。
可就这个时候,陈言发话了。
“三大爷你可以找派出所的人帮忙鉴定一下,这可是损坏私人财产,要怎么赔偿都是固定的。”
听到陈言的话,阎埠贵眼睛一亮。
是啊,自己完全可以找派出所的人帮忙鉴定。
到时候该赔多少就是多少,哪里还用得着和易中海贾张氏在这逼逼赖赖?
阎埠贵朝着陈言道了一声谢,直接就推着自己的烂自行车去公安那里鉴定了。
阎埠贵走了,易中海很生气。
他感觉自己大院一大爷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不仅是受到了阎埠贵的挑战,还有陈言的。
他以前感觉陈言是个听话的人,在院子里不声不响的。
不知道怎么了,现在突然变得冲了,竟然还敢帮着阎埠贵和他作对。
易中海:“陈言,你怎么就不体谅一下贾家?你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人家贾家几口人?这三十多块的赔偿,他们拿得出来?”
陈言淡淡道:“一大爷,我没帮谁,也没歧视他们贾家,弄坏了人家东西就是要赔偿,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道理。”
没等易中海答话,贾张氏倒是先开口了。
只见她用那一双毒蛇似的三角眼盯着陈言:“多管闲事的玩意儿,怪得不家里就一个人了。”
这话说出来,易中海的脸色猛地变了一下。
“贾张氏,这话不能乱说!”
易中海这么说,不是因为他尊重陈老爷子。
他在陈老爷子生前和他关系好,只是看陈老爷子在周围街坊邻里人缘好,口碑好,这才装作和他关系不错。
一贯擅长伪装自己的他,在陈言收拾遗物的时候,还门慰问了两句。
但实际,他作为轧钢厂最牛逼的工人,和傻柱一样,对算命那一套东西是半点看不眼的。
他现在这么说,也不是害怕陈言怎么样,而只是感觉陈老爷子才去世没几天,贾张氏这样说不太好。
说完贾张氏,易中海刚想转头安抚一下陈言。
结果没等他开口,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易中海愣住了。
傻柱也愣住了。
就连贾张氏自己,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因为,就在刚才。
陈言竟然当着他们的面,直接甩了贾张氏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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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里,作者颤抖的手在没有鲜花评价票的时候,艰难地码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