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这几天,陈言的小日子过的挺舒坦。
在朱果的帮助下,陈言的化炁进行的相当的顺畅。
这些天,已经将一部分精气化为炁后,陈言甚至可以将其外放了。
虽然能够外放的炁很少,顶多就是能够将枝头的树叶给打掉罢了。
但这也是个不小的进展,让陈言相当的激动。
毕竟从小到大,看过的武侠里,就有高手大侠能够内功外放,以真气伤人。
陈言暂时没办法做到这个地步,但好歹有了个苗头。
等修炼境界提去了,说不准就能够做到了。
当然了。
舒坦之中,也有烦恼。
最主要的烦恼,就是风水。
陈言想的是什么时候能够给贾家改造一下风水,让他这一大家子禽兽多倒倒霉。
可是后来发现,这实在不是件简单的事。
想要布局风水,那就需要通过改变贾家的住宅情况。
可四合院那是牵一发动全身的。
想要改变贾家的风水布局,那就需要在四合院进行一定的修建。
这件事,暂时弄不成,只能等待时机。
无奈之下,陈言只好暂时把精力放在算命的入门学习。
这好歹也算是陈老爷子当年的主业,老爷子最擅长的就是这一道,因此留给陈言的典籍也是最多的。
甚至,还附带了一本自己的心得体会,能够帮陈言更快地入门学习。
这些天里,陈言闲来无事,就看看《易经》,看看老爷子留给他的术数心得,自得其乐。
过程中,也不忘记给贾家画几道霉运符重新用。
贾家这一大帮子禽兽,就得一直治着才行。
这几道霉运符,挺有用。
这些天虽然只是让贾家小倒霉。
可偏偏今天,就让贾家倒了大霉。
这不,在秦淮茹和贾张氏被叫去学校后。
有人进了四合院。
他先是在院子里头转了圈,看看哪家哪户家里没人。
秦淮茹去医院前,把小当托给一大妈照看了,屋子里头没人。
那人见了也不含糊,直接进了贾家,好一通翻箱倒柜。
把贾家藏着的钱,包括贾张氏的养老钱,全都给带了,一点不含糊。
不过,这小贼倒是挺讲人性。
在搜空了贾家的钱后,竟然留了一块钱放在桌子,然后这才扬长而去,留下一屋子狼藉。
......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后,连忙冲进了屋子。
可是一进屋,她瞬间就傻眼了。
只见屋子里头,一片狼藉,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明显是遭贼了。
秦淮茹心里一颤,连忙跑去看贾家平日里放钱的地方。
一看,空的。
秦淮茹全身都软了。
她瘫倒在地,先是大脑一片空白。
紧接着,变成了慢慢的呜咽,然后变成抽泣,最后,变成嚎啕大哭。
这个时候,院子里的男人,几乎都在轧钢厂工。
一大妈带着小当,出去玩了。
二大妈,听到了秦淮茹的哭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来看。
这一看,就看见了贾家乱七八糟的样子。
再看秦淮茹那副模样,立刻就知道贾家遭了贼。
二大妈一跺脚,过去把秦淮茹扶起来了。
“淮茹啊,你先别哭,我这就去报警。”
说着,就出去报警了。
没一会,派出所的干警就来了。
看见贾家杂乱的屋子,几名干警皱着眉头。
其中两名干警边记录现场边聊着天。
“这是第几起了?”
“这都第四起了......该不会还是那个‘留一块’吧?”
一旁的二大妈听了,好奇道:“小同志,最近有不少盗窃案?”
其中一名干警苦笑了一下:“这个月,我们接到四起盗窃案了。”
“那你们说的‘留一块’是啥子意思?”二大妈又问。
“就是这名窃贼的盗窃习惯,每次把人家家里的钱全拿走,但还会留下一块,所以我们给他取了个外号,叫‘留一块’。”
另外一名干警解释道,同时也怒斥:“都把人家家里积蓄全拿走了,还留一块,装什么大尾巴狼,就是炫耀的心态!”
听到两人的话,二大妈指着桌子,刚看见的一块钱:“小同志,这还真有一块钱!”
两名干警相视苦笑。
得,还真是“留一块”做的。
记录完现场以后,干警和秦淮茹了解了一下情况。
比如丢了多少钱,除了钱还有什么丢失没有。
问完以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安慰秦淮茹不要太伤心,要相信官方的力量,肯定会把钱追回来之类的云云。
慰问完毕后,就回去了。
这也不怪他们,这个年代的侦查手段还相当的简陋。
什么DNA,什么指纹,全都是浮云,还没得很呢。
想要抓人,大部分还是只能靠当场抓获。
干警同志走后。
秦淮茹就捏着手里的一块钱哭。
一块钱,这都不知道够不够棒梗的手术费啊!
二大妈见秦淮茹哭的伤心,就问道:“淮茹啊,你们家这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你婆婆呢?”
秦淮茹哭哭啼啼地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二大妈。
说完以后,秦淮茹可怜兮兮地就朝着二大妈借钱。
“那个......淮茹啊,不是二大妈不借你,实在是我们家光齐马就要结婚了,这手头紧,拿不出钱来啊!”
二大妈推脱道,言辞闪烁。
她只是来看个热闹的,帮秦淮茹报警叫公安还行。
借钱?那不可能的。
秦淮茹也是个明白人,知道二大妈的说辞不过是推辞而已。
她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指望着她借。
擦干眼泪后,秦淮茹揣一块钱,去了轧钢厂,找贾东旭。
......
轧钢厂。
贾东旭在车间干着活呢。
听人说有人找,放下手里的工具就出了车间。
车间外,见到满脸泪痕的秦淮茹,贾东旭傻眼了。
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见到贾东旭,哭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贾东旭听了,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
棒梗被老鼠咬,伤口恶化,情况不明,但手术是一定的。
这个节骨眼,竟然又刚好被贼光顾了,偷的只剩下一块钱了?
贾东旭想要直接一头撞死。
主管钳工车间的易中海见贾东旭出去那么久没回来,就出来问了问情况。
在得知贾家的悲惨遭遇后,易中海沉吟一声——
“这样吧,我先借你们十块,等到下午下工回去,我在院子里头给你们募捐一下。”
“谢谢师傅!”
“谢谢一大爷!”
贾东旭和秦淮茹全都神色感激。
......
下午下工后。
秦淮茹和贾东旭一起,拿着贾家仅剩的十一块钱,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秦淮茹先去交钱,手术费住宿费什么的,加在一起差不多是八块钱左右,这还不包括手术后的营养品之类的。
看着手里仅剩的三块钱,秦淮茹差点整个人崩溃。
回到棒梗病房。
棒梗正在哭,使劲地哭。
估计是贾张氏给他讲了要手术,怕的。
“呜呜呜......都是陈言的错,要不是他骂奶奶,我也不会想去抓老鼠......呜呜呜......”
“奶奶,我不想做手术......我不想切手指......呜呜呜......”
棒梗哭着,贾张氏的心都要碎了。
“宝贝孙儿不怕,奶奶肯定会帮你要个说法......”
贾东旭也是,眼睛红红的。
“棒梗,你要是真的切了手指,爹肯定为你出头!工作不要了,也去把陈言那狗东西的手指给切了!”
秦淮茹听了,哭了。
使劲一推贾东旭:“你不要工作了,我们一家都要饿死!”
贾东旭梗着脖子,怒吼:“饿死就饿死!陈言害棒梗要切手指,你这个当妈的看得下去?”
秦淮茹哭的更激烈了,但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旁的贾张氏眼神恶毒:“就要切他手指!工作没了,大不了再找,我们家不是还有存款......”
贾张氏还不知道贾家被小偷光顾的事,她这么一说,秦淮茹不哭了,因为哭不出来。
“妈......我们家遭贼了,钱......全都没了。”
“你说什么!?”
贾张氏猛地站起来,眼皮子打颤。
“我说......咋们家遭贼了,贼是惯犯,就给我们留了一块钱。”
秦淮茹颤颤巍巍地说道。
贾张氏听了,没声。
不是她多淡定,而是因为她已经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妈!”
“妈!”
“奶奶!”
......
陈言优哉游哉地回了家。
保卫科的人,是轮班的,他的下班时间,比工人们稍晚一些。
所以回到家,就看见院子里头一大堆人。
陈言问了下,这才知道,原来是一大爷召开全院大会,要给贾家捐钱。
说是棒梗住院了,要动手术,刚好贾家遭了贼,被偷的只剩下一块钱。
“我这霉运符,这么牛逼?”
陈言听了,没什么感觉,只是感叹自己的画符功力进步了。
贾家一大家子都是禽兽,遭罪一点都不值得人同情。
不过看着院子里的人你五毛,我一块地捐钱,陈言想了想,也决定捐。
毕竟,很有可能是自己的霉运符导致的,他心里怎么说也有些过意不去。
至于捐多少?
陈言回屋找了找,在个角落旮旯里找到了一分钱。
也就是没有一厘钱,这是辫子朝时候才有的单位。(一分等于十厘钱)
不然的话,陈言倒是想着捐一厘钱来着。
拿着这一分钱,陈言交给了募捐的一大爷。
一大爷收到这一分钱,眼皮跳了跳。
“陈言......你就捐一分?”
“一分咋了?一分不是钱?一分钱可以买二两豆腐,买几个窝窝头......”
陈言还没说完,易中海就打断了他,表示捐多捐少只是心意,一分钱也没事。
陈言点点头,哼着小曲走了。
贾家人的死活,和他没什么关系。
捐一分钱,那都是看在老天爷的份子。
不然,一分都没有!
“那陈言,就捐一分钱,也要点脸。”
陈言走后,傻柱撇撇嘴,骂道。
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捐了出去。
他刚赔了好多钱,现在几乎是没钱了,可还能够捐五块,由此可见他对秦淮茹的好。
“得了。我看陈老爷子心善,没想到他孙子这么不近人情。”
易中海收下傻柱的五块钱,摇了摇头,叹气道。
......
募捐很快结束。
大院里二十几户,总共百来号人,捐了三十块七毛一分。
其中易中海自己一个人就捐了十块,傻柱捐了五块,其他人合起来捐了十五块七,那一分是陈言捐的。
易中海捐这么多,大家都觉得合理。
他是厂里唯一的八级工,每个月工资九十九块,捐二十块都不算多,捐十块,自然没什么关系。
不过傻柱也捐了五块,这就不同了。
大家都觉得傻柱人好,加之前老王出来澄清过傻柱偷内衣的事情其实是个误会。
院子里的人,也就都说傻柱的好了。
至于只捐了一分的陈言,大家也没多说什么。
这些天,贾家和陈言之间的矛盾,大院的人都看在眼里。
这次能够捐,也算是不错了。
一分钱,那也是情义嘛。
可惜,贾家的人不这么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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