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已经办妥了。可是花了我不少功夫,到时候我印了准考证发给你,1个月后市赛,年前省赛。”
谭浩然搓着手,一副期待的模样。
“省赛你也搞好了?”路鸣泽转笔的动作一顿,惊讶问道。
他们所在的南风市并不算大城市,只是个普通地级市。
在这里做一些小动作并不难,但真要牵扯到省城那边,那耗费的功夫可不小。
“哈哈哈,我可没那本事。但我相信有你帮助,混个去省城考试的名额还是没问题。到时候嘛”谭浩然一脸讨好的笑容。
他可是听说省城的妹子个个都长得不错,说不定就能发展一段刻骨铭心的异地热恋。
见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路鸣泽不用问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用笔敲了敲桌面:
“你还是想想到时候怎么抄吧,要是题目难一点,我可不能保证。”
“尽人事而后才听天命嘛,我相信你。”谭浩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脸自信,似乎他才是那个天才。
不过他倒是真的看好路鸣泽。
刚刚对方可是当着他的面,做了一套往年考卷,无论是速度还是正确率,都是凡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哪怕路鸣泽只是露个边角,让他抄个大概,进省赛还是没什么问题。
与谭浩然聊了几句,路鸣泽便离开了。
今天楚子航跟他发了信息,让他到仓库集合。
仓库内,两道黑色的身影在快速移动。
叮!叮!叮!
激烈的刀剑碰撞声响起,楚子航冷漠甩了甩手,看着脱手而飞的练习刀剑,眼眸低垂,带着一丝不甘:
“你又变强了。”
“师兄也比之前强了很多。”路鸣泽将击剑放回架上,认真地回应。
说实话,楚子航的进步已经算神速了,路鸣泽每天还有龙鳄,蛇蜥之类的肉加餐,坚持奉行着龙族的“吃法”秘诀。
不过,他听说楚子航的伙食也不差,虽说肉里不含有龙血,但成长也并不算慢。
当然他的进步飞快,跟他的性格和经历都有很大关系。
楚子航的性格决定了他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件事,在哪里摔倒了他绝对就会从哪里爬起来,顺便还把绊倒他的坑给填平了
而他的经历又给了他一种无法消弭的紧迫感,他整个人就如同一张绷紧的弓,下一瞬的动作,只有利箭离弦而出。
路鸣泽指了指仓库内的架子,第二层的位置放着数个黑色的手提袋。
“那些是给你的,注意只能你自己吃,对提升实力有不小的帮助。”
“那是什么的肉。”
看着那些摆放整齐的袋子,楚子航微微皱眉,隔着几步的距离,他也能感觉到一种心悸。
不用路鸣泽明说,他也知道里面装的是切好的生肉。
而这些肉块的主人,绝对不凡。
“一只级体魄的大猩猩,同为级混血种,它的体魄可比我们要强多了。”路鸣泽说道。
这些血肉绝对是他目前的库存中,最高级别的存在,虽然味道差了一些,但效果十足。
他也不对楚子航隐瞒,直说道:
“这个肉味道差了一点,但要是吃够100左右,就足以把我们的体魄拉到极限了。”
楚子航眸光一沉,很明白路鸣泽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有到达了当下极限,突破血脉时遇到的危险才会小很多。
路鸣泽并没有第二份辅助材料,哪怕好一点的材料他也买不起。“夕阳的刻痕”不介意他把暴血的方法传给别人,但辅助材料就没有了。
为了确保楚子航的安全,他必须要小心。
楚子航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默默记在了心里。
他先是捡回刚刚被打飞的练习用剑,然后走到另一个架子旁,将一个手提箱取了下来,当着路鸣泽的面揭开。
里面满满地一沓沓富兰克林,相当得晃眼,路鸣泽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感觉自己眼前有好多个秃顶男人在乱晃,相当调皮。
“那几件东西都处理好了,这里一共20万,卡里还有20万,存在bn的不记名卡里。”
楚子航拿出一张银灰色,很有质感的卡片,连同钱箱一并交给了路鸣泽。
“需要我帮忙找渠道吗?”
在路鸣泽接过卡后,楚子航问道。
“最好不要走你的渠道,我怕留下蛛丝马迹。我查过猎人网站,以我的能力也无法获取其中猎人的身份。”路鸣泽摇摇头。
从他最近这段时间的了解来看,猎人网站比现实要更加靠谱。
或许,猎人网站的创立者本身就是一位极强大的混血种乃至纯血龙族势力。
这里的猎人不用上传真实信息,只要现实交易时小心一些,也不用担心被盯上。
“我已经联系好了美国那边的卖家,现在就等他们送到了。如果他们送不到我们手上,猎人网站会给我们退钱。”路鸣泽说。
南风市并不临海,但离南海的距离也不远。他给钱,对方负责运输,这本就是交易的一部分。
他购买的货物价值不过5万美刀,但加上运输和走私的费用,他最后得付接近30万。
路鸣泽并不心疼钱,只要对方能够将货送来,那可都是保命的玩意。
“嗯,交给你了,有需要随时联系我。”楚子航轻点了点头。
他也知道路鸣泽有自己的路子,所以并没有过多的担心。
在踏入这个世界后,他就已经知道即将面对很多未知的东西。
这些东西,每一个都有可能会要了他的性命,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最近他也经历,并了解了不少的事情,要是没有路鸣泽的带领和帮助,他不觉得自己能很快的适应这个身份。
又或许,他等过几年才会接触这个世界,会在吃了无数亏后,摸爬滚打成为一条孤独的鬣狗。
在知道那个男人面对过什么后,他深深地明白,黄金瞳下的世界就是另一个模样,没有人会给你时间,等着你成长。
当你终于揣摩出情况不对劲,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