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门口一大群人聚在一起,许大茂和于满仓被一群保卫科的大汉围在中间。
许大茂看着周围不善的目光虽然表面上看着很镇定,但是眼中却不时的闪过一丝丝慌张。
反而是站在许大茂边上的于满仓显着格外的镇定,被围在中间却一点也不慌乱,反而对周围的人露出一个略带调戏的笑脸。
“焦科长,好。”
“房科长,好。”
一群人远远的见到焦科长和房平安二人便开口打着招呼,同时让开了一条通向人群中央的道路。
二人一边笑着向众人点了点头,一边顺着人群中让开的道路走到了中间。
二人走到中间站了下来,然后焦科长开口说道:“许大茂,你们片源丢了,只认房平安偷的,我现在把人带来了,一会就上他们家去搜查,如果没有查出来,那你们两个可就是诬告。”
许大茂听了焦科长的话没有言语,反而是边上的于满仓往前挪动了半步说道:“焦科长,你甭吓唬我们,许哥昨晚上可是清楚的看到房平安半夜偷偷摸摸的抱着一个大箱子回的家。”
房平安看着面前的二人的表现毫不在意的对焦科长说道:“科长,甭和他们废话了,咱们现在就去我家,要是能找到东西我就认了,可要是找不到我可就要找厂领导给我个说法了。”
“哼,不用你装,一会到你家把东西搜出来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满仓对房平安的话毫不在意,仿佛认定了一定会在他家搜出来东西。
房平安眼睛眯着眼睛看着于满仓点了点头,也不在说什么,反而带头向向自己家走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街上走过,又路过的行人看着他们纷纷避让开来,等人群走过之后又在后面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议论着什么。
一行人走了一会来到了大杂院,此时大杂院里仅剩一些老人呆在家中收拾着家务。
看见房平安一大群人进来都好奇的放下了手里的事情,跟着队伍在后面准备看个热闹。
一群人来到后院停了下来,便有好信的邻居开口问道:“焦科长,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焦科长听了邻居的问话后,边张口说道:“厂子里丢了点东西,许大茂和于满仓实名举报说是房平安,房副科长偷的,而且就把东xz在了他家里,所以我们带人来是要搜查一下房科长家,以洗清他的嫌疑。”
听了焦科长的话后一群看热闹的邻居哄一下子炸开了锅,在那叽叽喳喳的议论开来。
“不能吧?房科长可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可没有那偷东西的毛病呀。
许大茂有什么证据举报房科长。”一个邻居帮着房平安辩解道,末了还恶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这可说不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那个坏人能把那两个字刻在脸上。”于满仓在一旁不屑的说道。
“你谁呀,我们和焦科长说话有你什么事?人家房科长家从爷爷那辈起就是烈士,这样的家庭能教育出那种偷东西的人吗?”另外一个大妈眼神不善的看着于满仓。
“这位就是,另一位举报人于满仓。”焦科长这时在一旁开口道。
“原来就是你小子和许大茂串通好了举报房科长啊,瞧你长的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邻居们听说说话的就是于满仓立即就蠢蠢欲动的向他那面移动过去。
“大家伙不要冲动,我和小房也公事了很长时间了,我也不相信小房是那种人,但是凡事都要讲证据的,等一会我们搜完了房平安家,就知道结果了。”焦科长看着这些老太太连忙劝道。
一群人被听了焦科长的话慢慢的不在向前移动,站在了原地互相之间看了看没在说什么。
而此时的房平安早在众人向焦科长询问事情时候,就偷偷的溜进了自己家。
一进到屋里房平安便四处打量了起来家里的东西。
房平安刚才刚一见于满仓就发现这人似乎很有把握,再加上整个大杂院里面没有一家人锁门的,所以他就怀疑于满仓应该是在他们两口子出门后将东xz在了他家里。
此时正好趁着焦科长和一众邻居解释的时候没人注意自己便先溜进屋里看看。
这一进屋房平安果然就发现了端详,屋里的一些东西应该是被人移动过,摆放的地方有些许的变化。
房平安将这些地方快速的翻找了一遍,然后果然不出所料的找到了几盘胶片。
房平安看着这几盘找出来的胶片,心中一阵冷笑然后把它们都收到了空间里面,这才又溜回了人群。
刚混入人群的房平安正好听到焦科长在劝着邻居们,于是边开口说道:“谢谢各位大妈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不用在乎某些人的恶意中伤,等一切尘埃落定自然会有组织给我做主。”
“平安,你放心,就算是领导不给你做主,大妈们也给你做主,肯定不会让这帮子背后乱爵舌根子的孙子好过的。”一众看着房平安长大的大妈们坚挺的站在了房平安这边。
“好了,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我们就开始搜了。”焦科长说着话冲一众保卫科的人员一挥手示意大家开始干活。
保卫科的人有序的走进屋内,房平安和焦科长悠闲的站在屋外看着在屋里搜查的保卫科人员。
而于满仓则是一脸冷笑的看着房平安,完全不知道他放的那点东西早已经被人房平安放到了空间里面。
此时屋里的保卫科等众人并为向以往那样肆意翻找,而是将屋内的东西轻轻的拿出来又放回去。
每一样翻找完的东西都和没有挪动过一样。
就这样将屋里每个角落都查找了一遍之后,一众保卫科的人员出了屋子,冲焦科长摇了摇头说道:“焦科长,什么都没找到。”
“不可能!”听了这个保卫科人员的话,于满仓一脸震惊的说道。
而这时的许大茂则是一脸的灰白,慢慢的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