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这么大权力的统军,那你为什么不想当统军?”孙黑圣皱眉道,觉其实在没出息。
“你说的轻巧!”张伟翻白眼。
“要换我就当最强的。”孙黑圣冷冷说。
“那是你不了解好不好。”张伟没好气说。
孙黑圣皱眉。
“在军队中,一个普通士兵最多也就只能立军功当个仕头,要想得到更高的职位,就必须有身份和拥有更大的军功才行。我听三叔说了,参加军武科考得秀才身份的人最高也才能升到剑头的职位,参加……”
“剑头管多少人?”孙黑圣打断他话问。
“剑头管一百人,卫长管五百人,师护管两千人,副统军管一万人。”张伟说。
“那军师呢?”
“军师是协助他们处理军务和作战的,就像统军身边只能是一等军师,副统军身边只能是二等军师,师护身边只能是三等军师,卫长身边只能是四等军师,剑头身边只能是五等军师这样。”张伟说。
“仕头身边没军师吗?”孙黑圣疑惑。
“军中最低就是五等军师,而五等军师比仕头都还要高一级,仕头怎么可能有军师。”张伟说。
微微点头,孙黑圣道:“你继续先前的说。”
“二堂哥,我觉得你该多学习学习了,比我还狗屁不懂。”张伟撇嘴。
“你要真有本事就不要跟我学武。”孙黑圣冷冷说。
“真是的,急啥,我错了还不行吗……”
孙黑圣没有吭声。
“三叔说,拥有军武科秀才身份的人最高能当剑头,拥有军武科举人身份的最高能当四等军师,拥有军武科通知身份的最高能当卫长,拥有军武科明郎身份的最高能当三等军师,一般只有拥有仕衣身份的人才有可能当到统军的职位。”张伟道。
“五等军师和剑头谁级别更高?”孙黑圣问。
“当然是剑头,先前我不是说了吗。”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没有军武科秀才的身份,连五等军师都当不了对吗?”
“当然。”
“居然这么严格……”孙黑圣心中低语。
“我又没秀才身份,就算从军,最高也就混个仕头当,所以你也别讲什么当统军的风凉话了。”张伟道。
“还不是你自己没出息,连个秀才都考不,要是我眼睛看得到,别说秀才,就是仕衣我也是轻轻松松拿到手。”孙黑圣说。
“别吹了,这里又没外人……”张伟嘀咕。
“俺从不说假话!”孙黑圣呵斥。
“好好,你最厉害。睡觉了,行不?”
“这被子有虱子,我背有些痒,帮我挠挠。”
“哦……”
“面点。”
“这里吗?”
“左一点。”
“这里?”
“对,用力挠。”
“二堂哥,不是我说你,你也该洗洗澡了,身油腻腻的,也难怪长虱子。”
“你懂个甚,这么冷的天,就是要皮厚才暖和。”
“得了吧,就是懒!”
“我冬天从来不洗澡。”
“真是受不了你,我发现我娘天天喊我懒死鬼就是污蔑,对比你,我简直太爱干净了。”
“你闭嘴!”
“说不得二嫂子就是受不了你才跑的。”
“你们真觉得她很漂亮?”孙黑圣诧异。
“当然,也难怪你瞎了眼。”张伟撇嘴。
“好了,别挠了,睡觉。”
一炷香后。
“二堂哥,你说那三个外乡人鬼魂为什么这些日子都没动静?”睡不着的张伟道。
“目前只有三种可能。”还在思绪郑丽琰的孙黑圣沉吟说。
“啥?”
“第一种可能是地府的阴差把他们带回地府了,所以没动静。第二种可能是他们还在游荡找机会下手,但还没机会。第三种可能是类似你娘这样的驱邪法师路过把他们消灭或赶走了。”孙黑圣道。
“你是说地府的阴差?”张伟吃惊。
“地府有生死簿,什么人生什么人死都有详细记录,规定时间阴魂没去地府报道,他们自然会派阴差来抓。”孙黑圣说。
“二堂哥,你说地府真有阴差吗?”
“人间都有官府,你说呢?”
“也是哦。”
“如果他们还在游荡,此时定然还在村里,你现在有没有兴趣陪我现在出去看看?”
“没兴趣!”张伟翻白眼果断拒绝,只觉躲都来不赢,还去找!
想到外面可能出现的凌厉寒风和鹅毛大雪,孙黑圣也没有逼他,闭目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
午时刚过,就见程发席的院门处一辆马车缓缓停下,然后程发席和一个红脸面容妖异的黑衣青年下了马车。
“大师,有劳了!”下车后,程发席对妖异青年抱拳客气道。
“如果真有阴魂作祟,我分文不收你,如果没有阴魂,酬劳翻十倍。如何?”妖异青年目光笑看程发席道。
“这……”程发席迟疑。
“怎么,连你都不确定?”妖异青年露出邪魅的笑容。
想到儿子的话和遭遇,程发席咬牙,看他道:“好!”
“痛快,我就喜欢和你这种人打交道。”妖异青年淡笑。
“小儿还在内间养伤,法师请!”程发席客气做请式。
“带路就是。”
“请!”
半个时辰后程金兄弟房中。
“法师,就是这么个情况。”只见房中程金老老实实对妖异青年交代了经过。
“法师,你是不知道,那夜直接把我吓昏死过去,要不是我哥,搞不好我就是死了。”程银附和说。
微微点头,妖异青年对程发席道:“一会儿带我去看看他们坟地。”
“法师,能不能消灭他们?”程发席问。
“只是三个不满百日连厉鬼都不是的阴魂,你放心,今夜过后,一定让你永远都看不到他们。”妖异青年含笑说。
“多谢法师!”程发席连忙道谢。
目光转向程金兄弟,妖异青年不动声色淡笑道:“我听说最近这边好像出了桩无头绪的凶杀案,看来二位似乎知道些什么。”
“这!”程金兄弟色变。
瞥眼见程发席面色亦倏忽变得难看,妖异青年对他笑道:“贫道只是驱邪的,并不是官差,只是拿钱办事罢了。”
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程发席咬牙道:“法师此番劳身劳心,事成后小老儿定厚酬相谢!”
“哪里,尽贫道之能罢了。”妖异青年笑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