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程银错愕。
“好汉是被敬佩的,老鼠是谁都想打杀的,自然是老鼠。”程金道。
“额……”
“不过老鼠老虎只是一字之差,要想变成傲视山林人人惧怕的老虎,我们就必须要成长!”程金目光深邃看向窗口道。
“哥,你说爹支持我们吗?”程银小声道。
“今天爹跟我说了一件事。”
“啥事?”
“他说大侯乡有个叫杨琛的武人,说我们愿意的话,他可以花钱请他过来教我们练武。”程金回头看他。
“练武?”
“对!”
“我们村不是有个方根吗,要练也找他啊,干嘛要跑到大侯乡去找?”程银不解道。
“以方根的性格,你觉得他会教我们?”程金嗤笑。
“也是……听说这人正派的很,以我们平日的作为,他还真不一定教。”程银连连点头。
“我已经答应爹了,过几日他就过去请。到时候你也要好生学才行。既然要吃这门饭,没身好武功可不行。”
“我听说练武都是从小练,咱这都一把岁数了还行吗?”
“从小培养的是绝世高手。我们又不去争什么天下第一,只要能对付一般人就够了。”
程银似懂非懂点头。
“这张伟现在也算家破人亡了,这种人是最合适拉入伙的,你以后有机会去接触接触,看看能不能把他拉进我们队伍里。”程金沉吟道。
“就那个看到我们就像老鼠看到猫的小子,得了吧,我才看不他!”程银撇嘴。
“别小看这小子,他可不是畏惧我们,而是自知打不过不敢得罪。你信不信,一旦他有了本事,他一定第一时间来找我们麻烦!”程金笑道。
“既然这样,那你还拉他作甚?”
“还是小孩子心性,下次见到他你就恭维几句再说点好话,相信我,立马他就忘了以前的事。”程金笑说。
“这……”
“到时候你再带他去大侯乡、凤向乡的巷子里开开眼界,以后你喊他做甚,他绝对屁颠屁颠就去了。”
“这样的话,那有空我去找他。”
“对了哥,你说昨儿个那张瞎子跑哪里去了,怎么会没找到人呢?”程银又突然问。
“嘿嘿,这小子父母父母坐了牢,兄弟兄弟成了杀人犯,现在能依靠的叔伯也坐了牢,我看他辈子就是个灾星。”程银嘿嘿笑道。
“说起来,张剪倒是了得,我听爹说那足足有三百两银子,可想而知这小子这些年捞了多少钱。”程金无视他的话沉吟道。
“真是可惜,要是早知道,那不就是我们的了!”程银砸吧嘴。
“你说张擎手里会不会也有钱?”程金看他。
“你是说张剪很有可能也会给他钱?”程银双目大亮。
“张擎是他唯一亲弟弟,他没道理不给的。”程金眯眼。
“可要是给了,为什么这次没在他那里搜出来?”程银疑惑。
这也是自己想不通的地方,程金皱眉。
“难道是藏到哪里去了,等需要的时候再取出来?”程银说。
“不管有没有,有空的时候你就盯着他。外面的危险我们都不怕,没理由放过这嘴边的肥肉。”程金阴冷说。
“好,到时候我去跟李吉他们说一声,没事就套套他的口风,我还不信这小子能藏的住。”
“嗯。”
“放心吧哥!”
入夜。
只见方根小院房檐下,孙黑圣带着一脸紧张的张伟正东张西望,似要在黑夜中找到什么一般。
“二堂哥,你看到没?”张伟有些口齿发干问。
四周除了黑就是黑,孙黑圣失望摇头。
“会不会已经离开村子了?”张伟迟疑。
“不知道……”孙黑圣道,他的确不知道。
“没道理啊……”张伟说。
“村里唯一有能力对付他们的就只有你娘了,有没有可能是你娘弄走了他们?”孙黑圣转头问。
“这……”张伟皱眉。
“近段时间她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异常举动……咦,还真有二堂哥!就在前段时间,我娘她好像弄了一大堆纸钱,原本还放在杂物房的,后来我去就突然不见了,我问她,她还说叫我少管闲事。”张伟说。
“如果是这样,可能真是你娘对他们做了什么。”孙黑圣点头。
“真是的,我娘就老是喜欢多管闲事。”张伟不满说。
“她可能也是为了怕村里人以后受到伤害,出发点是好的。”孙黑圣说。
想到如今还在牢中受苦的母亲,张伟神色微暗,没有再说话。
“我现在发现一个道理,你可想知道?”孙黑圣道。
“什么?”张伟抬头。
“道理就是,你越想要什么,你就越得不到,你越痛苦,那么就会更加痛苦。”孙黑圣认真说。
“什么意思?”张伟不解。
“意思就是说,凡事不要过多去想,尽力而为就够了。”孙黑圣淡笑又像是对其说,又像是对自己说道。
“谢谢你二堂哥,我明白了。”张伟用力抱住了他的。
就像以前猴子猴孙扑到自己怀中一般,孙黑圣微微一笑用力揉了揉他的头。
“哎呦,好痛,轻点嘛!”张伟被他揉得直咧嘴道。
“哈哈——赶紧睡吧!”孙黑圣哈哈一笑。
时间流逝……
数日转眼。
清晨。
方根院中,只见此时张花、张伟、张文、张松四人正手持短棍一下又一下同一个动作反反复复的练着劈砍,只把刚起床站在门口观望的方根看得眼角狂跳。
“方叔,你起啦!”张花转头问好。
“你们这个是小擎教你们的武功?”方根不动声色问。
“是啊,二堂哥说,这个动作至少要练半年才入门。”张伟说。
“练半年……”方根嘴角微抽。
片刻后,孙黑圣房中,见待他还在呼呼大睡,方根前拍了拍他的脸。
“小擎,是我。”方根道。
“怎么了?”迷迷糊糊转醒,孙黑圣疑惑。
“叔想问你,张伟他们练的可是你教的?”
“对。”
“他们说半年只练这个动作也是你说的?”
“是我。”
“这也是你老祖宗教的?”
“怎么?”孙黑圣伸头。
“额……”
“那个……要是你不反对的话,叔可以帮你教他们一些防身术。”方根道。
“不反对。”孙黑圣说的很果断。
还以为其会生气,方根心中诧异
没有对比又怎能显示自己的强大?孙黑圣自然乐意其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