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李锐龙在灯下读书,和昨天差不多的时候他又感觉有人进入他娘的房间。
“这回确实有人!”
他赶忙来到他娘的房间,猛的一撩帘子。
“哎呀,锐龙你怎么了?”
把他娘吓一跳,昨天晚就来了这么一手,今天又进了屋。
老太太把手中的针线活放下,挺不高兴的问。
“锐龙啊,你有什么事吗。”
“我~~~”
李锐龙进屋一看,屋里面就他娘一个人,在灯下做针线活。
心中纳闷:“我难不成有看错了?”
“不对呀,我分明看见有人进来啊。”
李锐龙站着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锐龙,你在哪小声嘀咕什么呢。”
李锐龙毕竟是个孩子,被他娘这么一追问说了实话。
“娘,我怕你胆小,怕你吓着。”
“连着两天了,我总觉着有个人你这屋来。”
“所以,我就在后面跟着,你一问我,我就编瞎话。”
“刚刚,我又看见有一个人跑到你房间里,我紧追慢赶还是没有追。我就到你这屋来了,真奇怪了,怎么没人呢?”
他娘一听也是一愣。
“锐龙啊,是个男人还是女人,多大年纪?”
李锐龙思索片刻。
“好像是年轻力壮的一个男人。大概有20来岁。”
他娘一听脸蹭的就红了,用手一指李锐龙。
“孩子,孩子,你敢血口喷人呐,你是知道的这间房子就你我娘俩居住。”
“平日连个串门的都没有,怎么会有男人我房间呢?”
“你父亲早不在了,是娘一个人把你拉扯成人。”
“据你方才这么一说,是否你怀疑你娘勾引野汉子!”
李锐龙一听吓得跪下。
“娘,我吓死也不敢,我怎么能胡思乱想呢。我的确好像看见个人。”
老太太生气的说道。
“哎呀,你还是有理啊,你看见那人在哪呢?”
“不是进了我的屋了吗,你对你娘不是怀疑吗?你给我找这个人,今天要是找到我就相信你说的话,要是找不到我绝不答应。”
李锐龙看见他娘发这么大火也不敢顶嘴。
“娘可能是我看错了。”
“看错了不行,红嘴白牙说的清清楚楚,跟真的一样,你怎么能看的错呢,你给我找。”
老太太要死要活的,李锐龙毕竟是个孩子,一看他娘这样,顿时也怕了。
带着哭腔说道:“我找,我找。”
老太太这间屋里,一目了然,炕就一个破席,地的摆设也非常简单。
一只桌子,几个破板凳。剩下的四壁空空。
“娘,没有。”
“什么没有,莫非他害怕钻地里面去了。”
“你给我刨这地,也得把这人给我刨出来。”
“把炕扒了,也要找到这个人。”
“要不然,娘我也不活了。”
老太太真气坏了。李锐龙被逼无奈,东把一下,西敲一下。
“咦~~”
他就发现,桌子下面的浮土跟外面不一样。桌子地下的土是松软的。
李锐龙就是一愣。
老太太看见儿子愣住。
“你愣什么?”
“莫非娘是把他藏进土里了?”
“你给我扒开!”
李锐龙还想辩解。
“娘~~”
“扒~!”
“哎哎…”
李锐龙扒来扒去,扒的挺深,大概有一尺深。发现挺坚硬的东西。
“这是什么?”
“娘你看,这下面挖到东西了。”
老太太举着煤油灯,走过来,往下看了看。
“挖来。”
李锐龙把下面的东西挖来一看,原来是只箱子。
娘俩看着箱子,感觉到奇怪。老太太说话。
“你把这箱子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箱子没有锁,李锐龙稍微一用力,把箱子盖给打开了。
不看则可,一看娘俩吓一跳。
这箱子里面装的满满当当的,一排金子,一排银子排列的整整齐齐。
被灯光一照,闪闪发光。
李锐龙一回头。
“娘啊,咱家发财了!你看这一箱子金银财宝,都是咱娘俩的。”
老太太激动的双手颤抖。
“别动啊孩子,别动~~~我看看,真不假,孩儿啊,老天爷睁眼天赐宝物啊。”
俗话说的好:人不得横财不富,马不吃夜草不肥!
“该着咱娘俩解解穷啊!孩子你别动,娘也不生气了,你发现的那个人肯定是个人,也许是个仙人,这叫仙人指路啊。”
“你能拿俩零钱,到杂货铺买点纸,买点贡品,请来一炷香,然后在去买一只羊头。”
“咱们供,烧几张纸悼念悼念。感谢苍,然后在把这箱子起出来,咱么在受用。”
“哎,好嘞!听您的。”
娘俩高高兴兴,又把箱子原路埋在桌子地下。
李锐龙一夜没睡,等啊等啊。盼着天亮,杂货铺开门了好买应用之物啊。
迷迷糊糊打了个盹,一睁眼天蒙蒙亮,蹭的一下子跳下床。
“娘啊,你给我拿钱我去买去。”
拿着钱,李锐龙高高兴兴的街了。
等了街,李锐龙一看,街冷冷清清连个走道的都没有。
“今天什么日子,街怎么没人啊。”
后来才明白,天还没有完全亮,天的月亮像天灯一样,照的地宛如白昼。
李锐龙明白由于自己太高兴了,错把月亮刚做太阳了。
李锐龙心说:“现在回去带不多久,又要街。算了,现在离天亮也不算远,我在街溜达溜达等杂货店开门,买完东西我在回家。”
李锐龙在街溜达来,溜达去,正好溜到到一家肉铺门前。
这家肉铺叫陈家肉铺,掌柜的姓陈,人家都管他叫陈屠夫。李锐龙也认识他,心想我就在这门口等着吧。
他透过门缝往里面一看,陈屠夫家里点着灯呢。
李锐龙心里嘀咕:“起来这么早?”
“那我就别等着了,先买羊头。”
想到这,他过来“啪,啪,啪”砸门。
“陈大叔~~~”
他这一叫里面的灯光灭了。
李锐龙死心眼,砸起来没完。
“哐哐哐~~~”
砸了半天里面灯光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