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龙娘俩带到县衙,仵作说话。
“大人,尸体和头颅不是一个人的,尸体是具男尸,罪犯拿的头颅是女的。”
县令一听。
“这是两条人命……”
“这事就复杂了。”
县令沉思片刻,升坐大堂。分开审讯李锐龙和他老娘。
这娘俩谁也说不清楚,桌子地下这具男尸是谁,最后没办法县令用刑。
把娘俩打的死去活来,后来打的实在受不了,这娘俩就胡说八道了。李锐龙编了一套,他娘编了一套。
两套供词对不号,县令十分恼火,最后把李锐龙收监押起来,给定为死罪。把他娘也给押起来,这案子还没出结果,结果这县令,告病回家了。
萧然听完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萧然深感蹊跷,又问了李锐龙和他娘几次都不知道这具无头尸是怎么一回事。
……
不过有一点萧然判断,这娘俩不是凶手。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现场早已经破坏,自己的捕技:情景再现也用不。
萧然是一筹莫展。
“真在的凶手是谁呢?”
退了堂,萧然把房书庵叫到书房。
“房大哥,你看李锐龙一案你有什么看法?”
房书庵拉着鼻音说道:“二弟,你在大堂问案的时候,我仔细听着,我也察言观色,我总觉得李锐龙母子不是杀人的凶手,真凶已然逍遥法外,此案应该深入的调查。”
“房大哥你跟我想到一起了。”
“人命关天,决不能草率行事,一定要认真的调查。”
“房大哥我有一个办法,只是辛苦你了。”
“咱哥俩说这个,就外了。”
“房大哥我是这样想的,你不如乔装打扮,暗中调查。”
“二弟,这个我在行你在家等我消息把~~”
说完,房书庵化妆成花儿乞丐,从后门悄悄的溜走。
走街串巷,明察暗访,跑了有两天的功夫一无所获。
房书庵心想:“白天查不出来,我不如晚出来溜达溜达。”
这天夜深人静,伸手不五指,房书庵溜到出来了。边走边琢磨着:“李锐龙住得这房子,是高地主家的房子,要不去高地主家溜达溜达。”
房书庵来到高地主家,看见高地主家围墙高大,四门锁,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就转到东大墙后面,这面墙比前门那座墙要矮一点。
“咦,那是什么?”
墙根下面放了一摞砖,踩着这摞砖能翻进院子里。
“有人翻墙进院了?”
“谁呀?小偷?贼?”
房书庵就蹲在墙根下面没动,等啊等,过了好一阵子。就见有一个人肩头扛着包,踩着那摞砖来到地。
果然是个小贼!
这小贼双脚刚一落地,房书庵冷不丁的扑过来,捂着他的嘴抽出小片刀架在这人脖子,挎着包,押着往前走。
“别动,老实点,动一下要你的命。”
押着他走到旁边的小树林,到小树林,房书庵按着他,一只手抽出绳子,把他给绑起来。
房书庵拉着鼻音。
“嗡~~~~嗡~~~,你小子是个贼,碰见本大爷算你小子倒霉。”
“你这包袱里偷的是什么?”
这小贼可吓坏了。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等他翻过身子一看,抓他的是个乞丐,架在脖子的刀原来是快木板,这小子顿时来精神了。
“我当时谁呢,原来是臭要饭的!我是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凭什么抓我?他们家有钱,我没
吃没喝偷他家点东西算的了什么?”
房书庵一听,这典型的我穷我有理。看年岁也就16.17左右,房书庵一想我套套他的话。
“小老弟,别害怕,给你开个玩笑,我也是要饭的,也恨这些有钱人。”
“来来来,我这就给你松绑。”
俗话说的好:“见面分一半,你看你这大包沉甸甸的,里面有不少好东西,给我一半怎么样?”
“想的美,我舍死忘生好不容易,弄点东西,还想分一半。不给!”
“小兄弟咱交个朋友,同甘苦共患难,你看成吗?”
“要是这么说的话还有个研究。玩横的我可不怕,我从小没爹没娘,光棍一条,及时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在过十六七年又是一条好汉!”
房书庵心说:“这小子还挺能说。”
房书庵,坐下和他谈心。
“小兄弟,你干这行干几年了?”
“哎,我从六岁就干这个。”
“嚯哟~~,老资格了呀。”
这人又问房书庵。
“你是那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我从天水来的。”
“不近呐,我听说那边不是干旱就是闹虫灾。”
“是啊,日子没法过了,因此我才来到贵宝地。”
“这地也不怎么滴!比天水也强不到那里去,你到这多长时间了?”
“不到十天。”
“怪不得呢~~”
房书庵接着问。
“小兄弟,你干这行怎么样?”
“还行吧,十会有五次得手,五次走空,五五开吧。”
“今天算是最肥的。”
说话间把偷的包解开。
“里面有几件衣服,两双新鞋,几锭碎银子等等。”
房书庵说道。
“小兄弟,这会你发了个小财。”
“哎呀,实不相瞒啊,也有倒霉的时候。”
“你知道我偷的这家是谁么?”
房书庵摇了摇头。
“老高头,高地主啊!这老小子富而不仁,越有钱的人心越黑。”
“哦?你说说怎么个心黑”
“你是不知道,他对当地穷苦的老百姓压榨到极致。另外这老家伙财黑。”
“半年前我也偷他们家,让他们给我逮了,一顿胖揍,我在床躺了两个多月才起来。”
那时候我就发誓,有机会我还偷他们家。
“他越不是东西,我越偷他~~~,我不偷他我心里出不来这口恶气。”
“反正他们家又偷不穷。”
他四处看看没有人,接着说道。
“我跟你说实话,大概三个月前那天晚我来偷来了,你说我倒霉不,我进屋里面瞎划拉,划拉来,划拉去,划拉出一个包来,这包里面包了一只木箱,我心说这会可发了财了,里面不定装着多少好东西。”
“结果到没人地方打开一看,妈耶,把我吓死了。”
“里面装的是什么?”
“里头是颗脑袋,血淋淋的,把我吓得好几天都没睡好觉。”
房书庵接着问:“那来的脑袋?”
“我也不清楚,就在他们家偷出来的。”
“那后来呢?”
“后来我琢磨他们家怎么还杀人呢,我真想去衙门去告他,又害怕自己偷盗的事情败露。另外衙门口冲南开,要打官司拿钱来,我那来的钱呢。我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后来我就把这脑袋给扔了。”
房书庵赶忙问:“这脑袋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你把这脑袋扔那去了?”
“扔到老王家瓜地去了。”
“为什么扔到瓜地?”
“你不知道,有一次我去他们地里偷瓜,被他们发现了。把我打的腿差点都折了。”
“因此我怀恨在心,心说你们不叫我好,我也不能叫你们好了,就这样,我故意冒坏,把偷出这颗脑袋扔他地里,我给他们栽赃。”
“你可够缺德的。”
“谁让他们打了我呢。”
“你住在哪?”
“我住在土地庙,我又没地方去。”
房书庵说道:“我也没地方去,到你那串个门可以吗?”
这小贼豪爽的说道。
“走,走吧。”
这小孩前面带路,房书庵后面跟着,一直来到了土地庙。到土地庙坐了一会,问这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孙,人们都管我叫孙二蛋。”
房书庵暗暗记住。
“天太晚了,你早点歇着,我出去溜达溜达,也去整点外快。”
出了土地庙,房书庵一溜烟回到县衙,来见萧然。
房书庵顾不得洗漱,把查案的经过给萧然讲述一遍。萧然一听。
“这又牵扯出一条人命。”
萧然立刻召集差人。
“这颗脑袋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
又派出一伙人到土地庙把孙二蛋给逮来了。
孙二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口喊。
“冤枉,冤枉,你们抓我干嘛?”
抓来之后,萧然当即升堂审问,孙二蛋吓得浑身立抖,跪倒在地。
萧然怎么问他,怎么不承认。最后房书庵过来了。
“孙二蛋,你看看我是谁。”
“你不是要饭的吗,现在怎么变成差官了?”
孙二蛋就冒了汗了。
“你,你骗我?”
房书庵安抚的说道。
“小兄弟,没你的事,你放心大胆说实话,你把跟我们说的如实的,跟我们大老爷说一遍,行不行?”
孙二蛋一看瞒不住了,只好咧着嘴把经过讲述一遍。
萧然听完,点了点头。
“孙二蛋,你把人头扔到老王家瓜地,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
“后来没听说人头落在那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扔我了,我就走了。”
萧然说道:“前面带路,到老王家瓜地找这颗人头。”
“大老爷吩咐,自然不敢不从。”
等到天光见亮,让房书庵领着三班衙役,带着孙二蛋前去找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