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韩国都城……
紫兰轩的某个包房里……
丽姬在剑舞,惊鲵在弹古琴,魏无忌在吹箫。
自从唐十二回来告诉后给了魏无忌一个信封,魏无忌就知道了丽姬的身份。
这个女孩……
是她的女儿。
魏无忌那一晚上整个人都沉默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还能见到她……
而且,在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为什么……
“公子好雅兴。”
有人走了进来,一头紫发,一身紫衣,妩媚多姿,扭着水蛇腰步步走来,一对媚眼如丝,轻眨间似有桃花。
紫兰轩的老板——紫女。
魏无忌放下萧,丽姬放下剑,惊鲵停下手,都是看向这突如其来之人。
紫女微微躬身,“突然到来,如有打扰还请见谅。”
魏无忌抬眉看着她,对上她的双眼,震撼于那妩媚却毫无波澜的双眼。
此女不简单。
“不知紫女姑娘有何高见?”魏无忌将玉箫放入怀中,朗声笑问道。
“有人想要见见您。”紫女笑的嫣然魅力,如花儿展开自己迷人的花瓣。
“哦?何人?”魏无忌心中已有猜测。
一白发少年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请跟我来。”紫女说完转身走出两步,却发现魏无忌没有跟来,疑惑的转身望去。
魏无忌却是在牵着夫人的手,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紫女轻蹙眉头,但没有丝毫不满。
她了解对方的身份,她不敢不满,毕竟眼前之人可是七国闻名的信陵君啊!
但是……这里可是紫兰轩,这里是她的地盘。
“大人,您这是?”
魏无忌再次抬眉看了她一眼,“有人要见我,就让他来见我。”
紫女一愣,随即笑出声来,无奈道:“大人真是……”
“来者是客。紫女姑娘不会不懂吧?”魏无忌笑道。
紫女突然不笑了,看着他。
他为何知道她的名字?是因为来到这里时听到过她的名字还是因为……他调查过自己?
不对,她没有让对方亲自调查自己的价值。
“紫女姑娘,不知你们这里的姑娘……”
“公子,我们紫兰轩的姑娘卖身不卖艺。”紫女开声打断了魏无忌还没说完的话。
“……”魏无忌有点懵。
他只是想问这里的姑娘哪个最出名。
魏无忌眨眨眼,看看自己的身子,自己像这么饥渴难耐的人吗?更何况……他又看看旁边的俏丽佳人。
家花比野花香多了!人人都爱野花,唯信陵君独爱家花。
惊鲵看到魏无忌看过来的目光,娇羞的低下头来,玉指捏了捏魏无忌的腰。
紫女也注意到魏无忌的目光,看了一眼俏丽倾城的信陵君夫人,眨眨眼。
这女人什么来头?这容貌在七国不该是无名之辈才对啊。再看看丽姬……
她萎了。
好像她说错了什么,现在的她恨不得挖个洞钻出去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进房间看到白衣似雪的翩翩公子在和两个倾国倾城的女孩在奏唱,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见到其他人明明不会这样的啊!为何在这个人面前就会有这种感觉。
其实,只是她心中的信陵君太过于完美了,无欲无求,白衣似雪,带领千军万马带头冲锋……
她心中的那一抹白衣像是天上神仙一般伟岸。
魏国信陵君是多少花季少女心中的梦?
当亲眼看到他,你才知道,原来现实中的他也如梦中一般的神秘。
不对!为何他看起来依旧像二十出头的样子?
紫女突然抬头瞪大了一对媚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对面的魏无忌。
魏无忌看到她震撼的目光,有点不明所以,这女人咋一惊一乍的?
原著里的高冷御姐哪里去了!
“紫女姑娘还有其他事?”魏无忌眯着一对丹凤眼。
“大人请稍后。”
紫女姑娘独自离开了房间,关上了房间的门,她整个人靠在了门上。
她紫色的衣襟上布满了汗水,刚刚魏无忌的一个眼神让她心寒刺骨。
好可怕的眼神……
就像是……就像是有无数条蛇缠绕着她的身子,她裸体趴在漫天雪地中丝毫动弹不得。
她刚刚离开房间的时候,真的是一步一个脚印,腰也扭不起来了,她每一个脚步都是如此的沉重。
这人好恐怖!
她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摁着地面站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踉踉跄跄的走去。
而房间中……
“夫君,你对她做了什么?”惊鲵小声问自己的夫君。
她看到了紫女离开时的异样,她的每一个脚步都是这么的艰难,她妩媚的俏脸苍白的毫无血色。
“就是给她一个警告罢了。某些人自以为我在他们的地盘就把我们当成随时可以宰割的羊驼了。”魏无忌伸了个懒腰,拿起旁边的茶杯一饮而尽。
“大人,你似乎认识她?”丽姬跪坐在不远处的茶几前,疑惑的问魏无忌。
“她啊……这女人可没有表面的这么简单。”魏无忌看着门口。
这个妩媚妖娆的女人最可怕的可不是她的实力,而是她的脑子啊……
他能用硬实力击溃她,可不代表他一定玩的过她。
当然,看哪种玩!
不过,他们未必是敌人。
他的主要目标依然是张开地,当今韩国宰相。
“她是谁啊?”丽姬问道。
“紫兰轩的老板。”
魏无忌放下茶杯,丽姬拿起茶壶起身去给他倒茶。
“夫君,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惊鲵问道。
魏无忌将她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的捧着她温暖的玉手。
以前她的手是那么的冰寒,如今也是暖的了。
“见见那个人,然后去见见那个女人。看看她现在到底在搞什么鬼。”
魏无忌口中的那个人是鬼谷的传人,也就是紫女刚刚说想要见他的人——卫庄。而那个女人则是韩国明珠夫人,潮女妖!夜幕四凶将之一。
在他失去兵权之后,很多的人就已经不再是他的人了。
他不觉得失去兵权的自己还能入她的眼。凭什么?凭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