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史府,左溢明显喝酒喝多了,好几人扶着他,嘴里时不时的冒出一句“你在哪。”“怎么还不回来。”这样的话。
时应棋一惊,轻声轻语的问“你还记得什么。”
“我什么都记得,我什么都记得。”
嘴里冒出一股股酒气,看样子实在是醉得不清,时应棋再问之下他还是这些话,也就不再问了,协同左府家丁,把左溢送回了家,一身疲乏之气。
等自己回府的时候已经三更已过。
下人开门后对他说张公子已经等了好些时候了。
他心底一阵庆幸与兴奋,还好张华没有那么快离京。
到了前厅张华坐在一旁喝着茶,有些无聊摊开手掌一小片桃花花瓣,上下起伏,飘落又慢慢升起,有事还像陀螺般旋转不停。
“你早来了吗。”
“没太早。”看了看时应棋,笑了一下“早知道该去史府找你就好了。”
“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什么。”张华不太在意的问。
时应棋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稍微想了一下“有什么可以牵制住史家或者动摇大皇子的。”
“额,你问我,我只是一个贼,你觉的这种人,能知道这些事。”
“是这样我需要一件事,可以让京城如之前林家贪污案一样的效果,最好把所有矛头引向史府,就更好了。”
“你为何想生这样的事。”对于张华来说,这样的事情无疑是把自己暴露出来,这样的危险时应棋应该是知道,如果是这样那他应该是有其他的想法和事情。
“史禄阔想用一个御赐给时麓岳的玉扣来诬害时麓岳,同时牵制和打压二皇子这一派。我们知道是陷害,但其他人还是会误解,就如同之前,也只是哪些人一句话而已,哪有什么可信度。”
原先的时应棋对这种事情满不在乎,如今却如此紧张,其实也说明了他成长了。官场原本就是这样,并不是你真犯了多大的事,或者此事原本就与你无关,只是你挡了别人的路或者被人拿来挡刀罢了。
越是边缘的人越不会当人来用。
有些人看得明白,有些人却始终不明白。
“这样说,我倒是觉得有一件事可以利用。”张华看着时应棋“可是”
“那件事”
“史家小姐未出阁便有身孕,而这个孩子并非今日新郎夏临渊的骨肉。”说着拍了一下时应棋“中书令最好面子,原本在他心里夏临渊并不是他理想的女婿,如今没有办法才强迫夏临渊娶了他的女儿。如果这件事被传了出来,想必在一段时间里会牵制到史府,即使牵制不了也应该让他们很难受。可是这样会让夏大人比较难堪,所以你自己想想。”
“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自然是锚道狗途各有门道。”张华其他的并不再言语了“这件事再怎么也要和夏大人说声,你觉的呢。”看张华的样子,明显是想说他也知道他俩是什么关系,时应棋只笑不语。
“哥,我也有一事想请你帮忙。”边说边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布包,仔细的打开,是一只簪,图形如一枝桃花的样子“我想,要是有机会你帮我送给言文竹。”
时应棋看了看他,没有说话,把东西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