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不是吧?你就捐5毛?”
一旁看着的二大爷,被三大爷这一番“骚·操作”弄着无语了。
你阎埠贵是有多抠!
人棒梗等着救命钱,你就捐5毛钱!
“我这不是发了工资,给我们家解旷还有解娣交学费了嘛……”
三大爷很小声道,似乎捐5毛钱,也令颇感难为情。
“我刘海中捐10块钱!阎老三,我才不跟你一样!”
二大爷一甩手,豪气道。
“好了好了,老刘你别说了……”
“棒梗还在等医院等着救命呢!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熊猫血’!”
五毛钱也好,十块钱也好……一大爷都没看!
他捐给棒梗的那一张存折,里面有200块钱!
够棒梗用好久了!
当然!
这样的存折,易中海不止一张。
别忘记了!
他一个月工资,99块钱!
攒几张这样的存折……是很容易的!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去哪了呢……”
现在全院,除了聋老太太之外,好像就许大茂没有验血了?
聋老太太不必验,她都90岁了,一大爷哪敢让她冒险?
这时,二大爷突然出声道:
“老易,我突然想到一个人,他没来开会!”
“谁啊?”三大爷扶了扶眼镜,问道。
“苏家小子!”
“你是说后院那个酒鬼?”一大爷眉头紧皱,疑惑道。
“对,就是他!”
“我今天找苏白这小子开会,他不来就算了,还对我出言不逊!”
二大爷咬牙切齿道。
一想到下午在苏家屋子,苏白那一张嚣张跋扈,眼里无人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酒鬼,不来也罢,就他天天酗酒,身体早就搞坏了,抽血?我怕抽死人!”
三大爷在一旁啧啧道。
“不对啊,这小子好像浪子回头了,我今天找他时,他在家做饭呢!”
“不止!苏白这小子浑身干干净净的,头发胡子都理了!”
“是吗?那可真是奇怪了……这酒鬼居然不喝酒了?”三大爷呵呵一笑。
在他印象里,后院苏白一家三口本来很恩爱……
后来苏白女人怀了第二胎,生孩子大出血,不幸难产去世,甚至连肚子里的“第二胎”都没保住。
苏白自那以后,就变了一个人。
天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家务活不干,房间不扫,一下班回家就打女儿出气,还经常跟院里人吵架!
整一个四合院的“害群之马”!
现在酒鬼不喝酒了,“浪子回头金不换”了,在三大爷看来,倒是有点意思,不免感到稀奇和意外。
“老易老阎,我跟你们说,这小子不仅不喝酒了,还把家里整理着井井有条,听说还置办了新家具!”
“奇怪的是……他一个月就10块钱,不知道拿来的钱,买新家具新桌子新床……”
就下午,二大爷在后院看到聋老太太在屋外晒太阳,随口聊了几句,老太太告诉了他。
“老刘,你是说,苏白这钱?”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老易,要不咱们报警吧?”二大爷三大爷一起看向一大爷。
一大爷现在被棒梗找血这事,弄着心烦意乱,哪有心思管什么苏白浪子回头不回头,小偷什么……
他皱着眉,思忖道:
“先找他验血,看看是不是‘熊猫血’再说!”
“我记得她有个女儿吧?叫什么苏甜,是棒梗同班同学?那一起验了……”
加许大茂和苏白父女三人,是棒梗最后的希望了!
……
“甜甜,今天咋回来的这么晚?”
苏白做好饭菜,见自家闺女久久不回家,正打算脱掉围裙,出去找一找。
结果刚出四合院大门,就碰到了斜挎着军绿色小书包的苏甜。
“爸爸,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小苏甜歉意道。
“爸爸没事,甜甜啊,告诉爸爸,今天怎么放学这么晚?平常你不是4点放学吗?”
自从爸爸苏白不再喝酒,换了一个人后,苏甜跟他关系亲密了许多,也不再害怕和担忧苏白喝酒发酒疯拿她出气了。
小脸蛋儿的笑脸,都甜蜜了不少。
“冉老师今天把我们留堂了。”
“哦,你们补课了?”
苏白疑惑闻道。
1965年这个时代,小学教学学习抓着很严吗?
“甜甜才五年级,放学还要补一个小时课?”
“不是啊,冉老师叫我们留下,是为了抽血。”
“什么?”苏白厉喝道。
这一喝,把自家闺女吓了一跳,害怕地躲到了门后。
“原来的爸爸好像又回来了……”
“甜甜啊,爸爸错了,爸爸不该吼,你告诉我,老师为什么要抽你血……”
苏白因为刚才的失态,对女儿歉意道,走过去亲了亲她脸蛋,哄了哄。
“冉老师说,贾梗生病了,生了很严重的病,要输血的。”
“然后你就被他们抽血了?”
苏白挽起女儿苏甜的袖子,果然看到一个小小的针眼。
“痛不痛?”他柔声问道。
“爸爸,甜甜不疼的。”苏甜很乖巧地回答。
“他们抽了你多少?”
“一点点,护士姐姐说要先化验,确定一下血型什么……”
尽管不明白什么回事,但只要女儿无碍,苏白也就不想管。
棒梗生什么病?输什么血?
跟他苏白没半点关系,他也不想掺和!
“甜甜,洗手去,咱们吃晚饭!”
“今天爸爸给你做了一桌子好吃的,有红烧肉,老母鸡汤……”
话还没说完呢,一声怒喝门外响起:
“苏白,你给我出来!”
是隔壁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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