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往棒梗不管是偷公家的东西,还是偷他何雨柱的东西。
何雨柱不是打就是骂的,可这一次他何雨柱居然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是因为这酱油不值钱,还是因为他傻柱通了窍?终于不管自己了。
算了,管他呢,反正自己需要酱油就对了。
这傻子不管才好呢!
棒梗喜滋滋的想着,去没看到何雨柱看他的眼神已经和死人差不多了。
棒梗美滋滋的把小瓶子倒得满满的,再小心翼翼的放下大酱油瓶便低头往外面跑去。
“哎呦!”
在即将冲出门口的时候,一道人影同时从后门出现。
顿时就把棒梗这小子一下子给撞倒在地。
发出了哎哟哎哟的声音。
紧接着,另外一道哎呦声响起。
“谁啊!他妈走路不长眼!想死是不是?”
正是走进来的许大茂,刚进门就被这秦寡妇的儿子撞了个满怀。
被撞了一踉跄,差点就被撞倒在地。
只见他愤怒地对着棒梗说:“你想死是不是啊,那么急着回你娘肚子里啊。”
原本许大茂是来找何雨柱炫耀厂长请他吃饭的,结果没想到被撞了个满怀。
更可气的是身竟然满是酱油的味道。
当看清楚撞到他的是秦淮茹的长子棒梗,还有洒满一地的酱油时。
他顿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小子,居然跑来公家的厨房偷酱油!
“好啊,小兔崽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敢偷酱油,真是好大的胆子!”
许大茂恶狠狠的看着棒梗道。
人小鬼大的棒梗眼神一动,伸手就指着站在灶台边躺椅大笑的何雨柱道:
“我没有,那是傻柱给我的!不信你去问!”
说完,抱着还没有撒干净的酱油瓶迅速离开了。
许大茂听到棒梗的话,顿时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柱。
大义凛然道:“好啊你个傻柱,居然让秦寡妇的儿子偷公家的酱油,我要去厂里告你去。”
“嘭!”
“哎呦!”
话音刚落,一个擀面杖从天而降,直接砸在许大茂的大脑门。
顿时就砸的许大茂眼冒金星脑壳生疼,发出“哎哟”的惨叫声。
“我说许大茂,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丢出擀面杖的何雨柱,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伸出一个手指头道,
“第一,我叫何雨柱,不叫傻柱,如果你再这样叫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听见一次就打你一次。”
“第二,是棒梗这小子自己来偷的酱油,又不是我偷的,你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
我身为一名大厨要是想要一瓶酱油,用得着使出着下三滥的手段吗?
这儿这么大一缸子酱油不够我用的,你要是不服,直接找派出所啊,把他抓紧去好好管教管教。”
“你三十多岁的人了,居然会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孩子,还我让他的偷酱油?
你要是不舒服啊,还是脑子进了水了,大可以去所里找人抓了这个小子,
你要是能好好整治整治这个小子,我改明儿直接摆两桌请你喝两盅。”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话,顿时气的额头青筋暴露,脸沉得像黑锅底。
张嘴就想骂回去
但是何雨柱的话,却也让他无力反驳。
毕竟无论是污蔑何雨柱指使棒梗偷酱油的事,还是他喊傻柱被打的事,都是他失理在先。
但是一想到何雨柱敢用擀面杖照着脑袋打了一下,还那么理直气壮,许大茂的心中还是十分生气。
他一边捂着发痛的额头,一边咬牙切齿道:“傻柱,你知道今天是谁请哥们来的吗?”
不等何雨柱回答,他大吼道:“是厂长!”
说到这,许大茂脸色变成了傲然,自豪。
只见他一脸傲气的看着何雨柱,冷哼着道:“你得罪我,早晚有一天,你会因为这事儿而丢了饭碗!”
听见徐大茂又叫了声傻柱,何雨柱顿时愤怒了:
“怎么你个鲨臂许大茂,爷爷我刚说的话,你就给忘了,那爷爷今天就给你好好涨涨记性,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马华,胖子,你两给我拦住这许大茂,今天你师傅我要好好揍他一顿出出气。”
“好嘞,师傅。”
听见这话的两名徒弟很快就围了过来了。一左一右地拦住了准备跑路的徐大茂。
“姓许的,我师傅要揍你一顿,你乖乖站直了让我师傅把气出了还好。
不然你今天能走出这厨房大门我就不是我师傅的好徒弟。”听着胖子这极其狗腿的发言。
何雨柱顿时觉得这胖子还算个可造之才,最起码这眼力见是一点不缺啊。
虽然这人最后叛变了何雨柱,但只要现在他何雨柱自己还没失势,这胖子就一直能为他所用。
更何况,这种狗腿子,用过的人才知道,用起来是多么顺手。
在何雨柱狠狠地揍了许大茂一顿后,心里因为穿越的这股郁气消散了许多。
剩下的内些看影视剧是积攒的怒气,相信等到狠狠收拾了内些欺负过何雨柱的人就会消散。
揍完了许大茂之后,何雨柱对着许大茂说道:
“唉,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人,人长的丑,但是你想得美啊,一天到晚净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了。”
“别拿你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你当人真请你呢,大不了你问人一声,晚能不能给人放一场小电影!”
何雨柱感慨道。
“唉?怎么了?”听到何雨柱的话,贝狠揍了一顿的许大茂站了起来。
“哼,何雨柱!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去告诉厂长,给他说你在厂里聚众闹事。
不仅偷公家的东西,还…还敢打人。”
许大茂又挨了一巴掌。躺着地不顾形象的喊到。
“别看哥们是一个放映员,但哥们我可是能跟厂长讨一杯酒喝,
能够跟人家厂长在一个桌子坐一坐,一起吃顿饭。
你呢?你就是一烂厨子,你这辈子也就是个当厨子的命当道头了,我告诉你!”
“你给我等着,看看厂长收拾不收拾你。”
“嘭!”
话音刚落,脑袋再一次的被东西砸中,顿时疼的他嗷嗷叫了一声。
原来是何雨柱又抄起桌子的一根黄瓜便朝着许大茂狠狠地砸了下去,
黄瓜在他的脑袋断成两截,掉在了地。一个标准的黄瓜碎颅杀,
嘭!嘭!嘭!
何雨柱继续拿着黄瓜一下又一下的砸着许大茂的头,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一边砸还一边冷笑道:“有本事你让厂长开除个我看看,我厨子怎么了,怎么了!
爷的手艺在这四九城也算数得排的号儿的,走哪儿都能吃的开,都有人求着我。
何况我可是正式职工,就凭这厂长还能开除了我了,我今天把饭勺一扔,你看这全厂今天能不能吃饭。
你觉得我怕你这么个溜须拍马的玩意?”
“哎哟!”
“何雨柱,你等着,你给我等着。”许大茂顶着满头的大包,急忙跑了出去。
“哎呦”
许大茂又被何雨柱的黄瓜给狠狠的来了一下,砸的许大茂嗷嗷直叫。
许大茂一边急急忙忙的逃避一边撂着狠话,迅速逃离了食堂。
“呵!”
看到狼狈而逃的许大茂,何雨柱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随后对着自己的徒弟马华说道,“菜也齐活了,今天我也差不多该下班了。
今天的饭就交给你了。出了大事儿再叫我”
“得嘞,师傅!”
听到何雨柱的话,马华连忙点头笑着道:
“剩下的杂活就全交给我来办,您啊有事先忙,师傅,交给我妥妥的!”
何雨柱转身瞅了瞅许大茂离开的背影冷笑了一下,然后刚准备惦着盛好鸡肉的饭盒往场外走。
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着身后的徒弟道:“马华,胖子。你俩过来。”
“师傅您叫我们。”两人齐齐答到。
何雨柱拍了拍铝制的饭盒对着他俩说道:
“这是今天剩下的鸡肉,你两分一分,都带回去补补,
还有这地这些黄瓜你两也挑点好的,拿回去,别浪费了知道吗?。”
“你两吃了师傅我的这些东西,这地方你两往后可得帮师傅我打扫干净了。”
“这”马华和胖子看着何雨柱真诚的目光,心下一暖,纷纷答道,
“唉,多谢师父,师父放心,我两一定给收拾的齐齐整整的。保准没人看出来。”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他俩的背道:“那行,你两忙吧,我先走了。”
在何雨柱离开后不久,另一个穿着厨师衣服的人。
对着旁边的马华和胖子好奇道:“我听说,你师傅跟那个放映员许大茂,好像住一个大院啊。”
“是啊,是一个院的。”听到杨师傅的话,胖子点点头道,
“杨师傅,您刚来,我跟您说啊,每隔两天,这许大茂就犯病一次,我师傅就会好好的收拾他一顿。
这一次收拾的这么狠,许大茂这狗东西要是还不服服帖帖的,您就当我白说。
您就等着瞧好吧看我师傅是怎么收拾他的。保管比这次还狠。”
“好嘞,那我就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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