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快急哭的林婉歌,她连忙道:“嫂子你先别急,让我妈打电话问问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陈悦不等女儿说完,就已拿起了手机打给侄子陈昭,听他吱吱呜呜的回答不清不楚。瞬间骤怒:“要真是你耍花样,赶紧给我把人放出来。让我知道你弟弟在里面受什么委屈,饶不了你!“
“姑妈,我也是一口气憋的慌,才出此下策.....没想乍样,就想让他受点教训。再怎么样血缘关系在,我还能太过了不成!太过,别说您,我爸,我爷爷都饶不了我。“
陈悦吐息:“少废话,一个小时内见不到人,马上去你家!”
“好,放,我这就打电话跟警察说,误会一场。”
小人作祟
“在哪个分局?“
“海明分局。”
陈悦马上开车,赶了过去。没过多久,看到儿子熟悉的身影从警察局出来,她迅
速上前:“他们没过份吧!“
说着,打量着。
瞧见儿子除了脸色不好,基本没其它明显异常,暂未多想:“小枫,都怪妈,根本
不该张罗你去陈家,给你惹来这些麻烦.....”
江枫打断她:“我没事,你跟媛媛回去吧。”
“真的没事?”
江枫没再理会,拉着林婉歌先行离开。他确实没事,就是在里面被人晾了几个小时阴冷而空无一人的环境,对身心皆是煎熬。
他没打算跟陈悦说细节,且就要离开燕京,不愿多纠缠。
被狗强行咬了一口,他不能咬回去。找机会把狗腿打折,才是他性格。
林婉歌心惊犹存,又感觉不对:“你手这么凉,老公,到底怎么回事啊.....”
江枫解释几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里面有点冷,可能着凉了。”
“他们是不是故意把空调开低的?”
江枫复杂笑了笑:“是如何,不是又如何。好了,别多想,就当买了个教训。”侧
目,看着她还泛红的眼睛,他轻轻把人拥进怀里:“明天一早我带你去看看升旗仪式,然后咱们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每个行业里都有蛀虫,跟任何人都去较真,没意思,没精力。我认栽!“
林婉歌听他说的轻松,可身体所感受到的全是那种冷冰冰的温度。
小人作祟
她抱紧了点:“快回去吧,千万别因此生病.....”
江枫顺从答应,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婉歌儿,我现在有些庆幸自己没跟你离婚了。至少,不管受多少罪过,知道身后有人心疼着.....这感觉,真好。”
林婉歌躲在他怀里:“以后咱俩谁都不准再说离婚的话,伤人,伤心。吵架的时候,也要三思后说,不准揭短翻旧账骂人,要以理服人。”
江枫听的莞尔。
理?她啥时候讲过道理。还以理服人,服哪门子的理。
“你笑什么!“
“我没笑。”
“你就是笑了!!”
林婉歌捏了捏他脸颊,又捧着揉了揉:“我之前还觉着有陈家这种亲戚,是件很长脸
的事。可现在看来,咱还是离远点好。踏踏实实的赚钱,过咱自己的生活。”
说着,想到点事,骤然掐了下江枫:“今儿下午你欺负我的时候,一点保护措施没有我会不会怀孕啊!“
“应该不会,安全期概率小。不过怀了也没事,每个正常的女性,都得经历这些!“
“你以后得注点意,咱俩事业都这么一塌糊涂的。就算要孩子,至少得等两年再说。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江枫坦然:“都怪我,也怪你太漂亮,总让人控制不了自个。我以后一定注意,保证注意。”
“这还差不多。”
闺蜜之情
回到酒店,两人是全没力气再做点啥。
不过江枫还是喜欢抱着她睡觉,尽管抱着不容易入眠,还是想抱着。嗅着她香味,动动手脚,特容易上瘾。
细语密集中,先后沉沉进入睡眠。
直至半夜,林婉歌被男人身上那种先冷后热的体温灼到。迷糊揺了揺:“阳仔,醒一
醒.....”
“渴!”
江枫无意识的发出召唤,如在梦境中,荒漠里,遍寻不见水源般的焦躁,急切。画面一转,又到了阴冷的地下室,几个小时的酷寒,寂静,亦无人烟。
他醒了过来,看着穿着睡衣的女人在倒水,来去匆匆的影子。
林婉歌着急:“是不是发烧了,这么晚怎么办现在去医院吧.....“
江枫看着毫不掩饰关心的妻子。笑了笑,嗓音有些沙哑:“你知道人为何会感冒发烧嘛,那是身体的免疫系统因为各种入侵,在进行守卫。它们对主人忠心耿耿,会尽全力驱赶入侵者!“
“你还有心情说这些!“
江枫接过水喝掉:“没事,等明天早上再说吧。我身体素质一向不错,都快十年没发烧过了!而且学过临床,信我的没错。”
“那有没有哪不舒服.....都是你这两天太放纵,加上又一受寒。以后不能再这么没节制,肯定很伤身体!“
江枫靠着难受,歪倒枕在了她大腿上。软软的,滑滑的,香香的。
能治病!
闺蜜之情
林婉歌看他闭着眼睛,面目惨白虚弱的样子,眼眶不禁泛红。
摩掌着他面孔,微微弯腰把他头部搂在了怀里。奇怪的触动,像是抱住了整个世界。
江枫却挺难受:“你胸有点憋人.....”
伤感着的林婉歌瞬间被逗的想笑:“我没胸,你说的。“
“有,真有C!C是不是,就那种手势,这样?”
林婉歌拿开他的手:“哎呀,还说我烦人,你更烦人。生病都不老实,难怪网友说,
男的只有挂墙上了,才能消停下来。”
江枫抿唇,重新躺在了她腿上:“真有点累,我睡啦.....”
林婉歌低头亲了亲他:“睡吧!”
环境再度静默下来。
只几分钟,男人均匀略重的呼吸声就标志着,他睡着了。
林婉歌却不敢睡,也不再能睡着。
天,眨眼都快亮了。
次日,江枫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好了许多。
侧躺在床上,瞧着身边空无一人的床铺,昨晚模糊的记忆不由浮现。
看看时间,快七点。他打着哈欠,拿起手机:“人呢?”
“看你烧退了,出来给你带点早餐!”
江枫边说边起身:“升旗仪式快开始了.....”
“你还能去嘛!“
“能!”
“真想去呀。”
“对,来燕京最想看升旗仪式。其实我对国旗特有感觉,小时候理想就是当个升旗手。你别往酒店回了,咱现在就去广场,还来得及!”
林婉歌瞧他小孩子一样,说干啥就非要干啥。笑着答应:“行,那我先过去,你随后来!“
江枫迅速起身,简单的洗漱穿衣,出门打车赶去广场!
可是够着急了,去的还是有点迟。
等到现场,红色的旗帜在进行曲中,已缓慢升起来一半。
现场除了音乐,肃穆无声。
无数的人,庄严行着注目礼。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穿着校服的孩子,拄着拐杖的老两口,穿着特殊图案服饰的小情侣。
林婉歌同样被气氛影响了,偎着身边的丈夫。视线专注,看着红色的旗帜慢慢至最高
“老公,等过了最近创业阶段。时间够了的时候,咱们再来一次!”
江枫缓缓点头,好几分钟后才回神:“走吧,订票回荣城。”
林婉歌担忧:“昨晚烧那么厉害,真没事啊?”
“没事,只要今儿不反复起热,就是不医自愈了。”
聊着,林婉歌电话铃震动。
她拿起来接听后,刚聊几句就忍不住诧异:“俪俪,你跟我说这些话是何意思。工
闺蜜之情。
作室经营不好,我的责任的确是很大,可是谁不想做好。那它现在已经成这样了,再放这些马后炮有用吗?”
闺蜜韩俪的电话,林婉歌一接听,就来了点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