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曰:革除宁国公和荣国公爵位,革职为名!贾元春贬为庶民,钦此!”刘琳宣布圣旨,把圣旨递给了贾赦。
“贾府当年参与谋反,本是诛灭九族大罪,念在贾府弃暗投明,免除死罪革除爵位,贬为庶民,这还是贾璋大人凌晨三时,光着膀子在寒风中跪在宫门前负荆请罪,感动的陛下才饶过你们贾府当年大罪,如果拒不改正,双罪重罚!”刘琳一阵警告,也算替贾璋好不容易得来保全贾府,警告这些败家子,是谁救了贾府。
“公公要不要再寒舍休息片刻?”贾赦贼眉鼠眼,盯着远处也没有丝毫的其他动作。
刘琳瞪一下眼睛,没好气道:“杂家还要回去交差,没有你们富贵闲人一样平常,走了!”
如今的贾府只是一个普通的地主,没了爵位自然没有人看的上。也就失去了昔日的光景,好歹也能平安的生存下去,要想让贾府崛起,只有靠着贾蓉科举中了进士才有可能从坑里爬起来。
观文殿左侧两百米处就是出皇城的位置,观文殿左侧五个房间中,居然一间为开封要事办公,一间为东京路道州牧事办公房,一处位刑部侍郎办公间,一间为少傅办公间,剩下一间为贾璋工作间!
“哈哈……现在你可以放心办公了吧,真是有你的!每一步都被你算准了,这叫深藏不漏,皇上都让你瞒过去了。你的东西我收下了,等你忙完薛蟠的案子,有了空闲杂家在请你喝酒,每天没有圣旨,到你这里混一下时间也不错!”太监刘琳一副活宝样子,以前总是板着脸,现在又是一副高兴的样子。
“薛蟠的案子,不是大理寺在审判吗?我只是一个陪审,又何必趟这一趟浑水,经过些事情我算是明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别人实力过人,我这个小小的权知开封府尹又能如何,我去不去都是一个结果,在观文典躲个清闲自在,不是更好,现在我可不会去给自己拉仇恨,我就不去了!”贾璋不在纠结去不去陪审问题,而是不想真的去做这个事情。
“大人!可别忘了,这是大人答应过要去的,不要让皇上为难不是,你只要……!这样也可以。刚逃过一劫,就不要赌气,让皇帝为难不是。”
刘琳总算是该劝说的都全部劝说了,不能说的他也不能去说。
“哎!伴君如虎,人在官场身不由己,这都是什么回事,一切都够了,既然是我接下了此案。那就只能我自己做完此事,冤有头债有主嘛!这一切都是无法预知的事情,我是看透的这个官场,你算计我,我算计你!行了!明天你请我喝酒!今天就去大理寺走一遭,真是不能理解!”
贾璋无奈摇头,一切因为这个案件,从而挖坑让贾元春达到后宫干政的阴谋案件,如今已经谁着贾璋请罪而结束,皇帝黑贾元春挖的坑,自然需他去把当初审里的人,全部再次过堂算是有一个结局。
就在这时来到刑部,和刑部尚书魏半月,行刑侍郎蒋欣一行人去了大理寺,一起陪审!御史中台王麒,御史台御史钱辉,这一审判让居然会让一个小小的薛蟠而开,估计这回薛家为了薛蟠的事情,不死也要脱一成厚厚的皮。
“威武!”一阵衙役上台,手中拿着十把长长的大棍。
“诸位大人一起陪审,大理寺今天真是蓬荜生辉,今天通下气这是皇帝的意思,差不多就行了,薛家为了给薛蟠脱罪,也是卖光了家产,府邸,土地,筹够了三百万两,上午已经入了国库。而且关押这半月,天天被鞭刑几个小子下手没有轻重,把右腿打瘸了,太医都说以后只有变成瘸子。反正我们完成陛下的命令就好了。”大理寺卿李光地一脸微笑,现在只要皇上下了命令,这个审里就是一个走过场。
贾璋心里真是震惊不已,他知道这是幕后一切幕后黑手是皇帝,所以才极力排斥审理这个案件。没想到居然是为了打压薛家,这下薛家卖光了基业,薛蟠回去也就是一个瘸子,卖光基业只会接回一个瘸子。只能说这个皇帝真的是缺德,收了别人的钱,让别人接回了一个瘸子,也就只有皇帝陛下能干的出来。还不如直接把薛蟠杀了,这下半辈子都是瘸子。现在想想都为薛蟠感到悲哀。
“李大人是主审官,在下只是陪审,今天一切审里我们都按着大人和陛下的意思办事!毕竟大人是天子近臣,我们也学着大人一样,走走过场顺水推舟就好了。大人请上座,我们陪着就是!一切有劳大人!”贾璋做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难得圆滑一会事。
“贾大人可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如今皇上钦点少傅,为三天后新君老师,大人才是红得发紫的大红人,那时后大人可要在新帝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在下就不胜感激。”李光地俯身一拜,是笑非笑暧昧不清盯着贾璋。
“咳咳咳咳……”贾璋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三法史上两个最奇葩的相互吹捧!一场拍马屁的经典语录。
“大人请,在下怎么能喧宾夺主,大人请!”贾璋又是一番退让。
李光地大步流星,坐在堂上,拿起惊堂木,高高举起!
“啪……”惊堂木放下,周围在做之人提神不少。
“来人!带人人犯!”李光地威严话语落下,两边衙役上前拱手。
“大人,卑职遵命!”两个衙役转身离去。
不一会一个衣服褴褛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被抬上大堂。
这个曾经在晚上被禁军在夏府抓到开封府牢狱之中,后面让皇帝转移了大理寺囚牢。
“啪………”惊堂木再次响起,把还在想事的贾璋拉回了现实。
“罪犯薛蟠,经过开封府查验,你打死冯府公子一案,证据确着,后面又买通孕妇为你替死!想用偷梁换柱,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此事之后又强行让香菱成为你得小妾,也有强迫之罪!数罪并罚!”李光地看着所有证物和证词,询问着眼前有些倔强的男子。
“大人!这是贾雨村大人已经审里过案子!做案的事薛蟠,他已经是死了,病死了!在下只是薛家第二个儿子薛雨!所以大人抓错了人。”薛蟠突然狡辩了起来,又让所有人感觉风云突变。
一时风雨又起,大理寺御史台所有人无奈摇头,看着台下薛蟠如看小丑一样。
“大胆!你居然敢推翻大理寺初神和开封府初封一致事实。陛下皇恩浩荡,准备走一下流程,就放你回去,你居然翻案本官就饶你不得,事后必然将你全家满门抄斩,戳骨扬灰!来人呀!大型时候!”李光地本想走过流程把开封府和大理寺初审定为的故意杀人,改为过失杀人,顺了皇帝心意,把人关上半年,就放出去,现在薛蟠居然翻案!
“慢着!李大人,本府也是曾经审理这个案件之一的人,本府想问罪犯薛蟠问题,还请大人行个方便!”贾璋最讨厌这种,明知道死路一条,现在有机会活着居然不珍惜的机会。
“贾大人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你是陪审有权问任何问题!贾大人请!”李光地也是没有办法解决此事,这下烫手山芋被贾璋接手,也是一种解脱。
贾璋眼睛如苍鹰一般盯着薛蟠,一动不动看着薛蟠心中直接发毛。
“罪犯薛蟠,本府接到报案,此案发生在你在薛府之上。香菱本为苦命女子,小时被拐子偷走,长大又被人贩子先卖给冯渊,后面又卖给你薛府,是也不是?”贾璋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薛蟠。
“这这……贾大人怎么如此之早的事情都知道!的确是这样!”薛蟠额头大汗淋漓,感觉自己踢到了铁板,不像刚才哪位李大人一上来就问有罪没罪。
“你趁认就好!文书记好大堂说每一句话,接下来我们要说,拐子已经被处死,那么香菱被专卖一事,按照大宋两方买卖都不成立,拐子有罪在先,犯法在后香菱不属于任何一方。”
“那么!接下来事情是两方的人都认为香菱属于自己,冯渊上薛府理论,没想到的是两人发生争执不休,薛蟠本人恼羞成怒,让贾府一群人把冯渊围殴致死!”
“如果本府推断没错!你是先和冯渊打闹在一起,后被护院或者家丁分开,然后你恼羞成怒让一群家丁围攻冯渊,导致他周身骨折多处!是也不是?”贾璋再次问着。
“不是!是他主动打我的!我是所以我才让家丁打他!”薛蟠继续狡辩着。
“住口!你当时如果不是让家丁下死手,会让他的全身多处骨折吗?验尸记录之上,写着清清楚楚,你还想撒谎不成!”
“然后,冯渊被你们打的半死不活,你居然用钝器砸在他的脑部,上面还有一个洞口,头骨还有塌陷之处。如果不是钝器所伤,那才是他的致命一击!只有仇恨最深薛蟠才干的出来!”
“在看!此案发生后,前任知府王子腾居然把此案压制一年多时间,到他任期结束,这个大案都被压制,贾府保举的贾雨村任知府,结果让薛家来信,请王熙凤出面让知府贾雨村,完成瞒天过海的关键一步!”
“什么是关键一步,就是薛府买通他们周围邻居,一个高龄产妇替死,这个产妇并不是生病而死,经过开封府骸骨勘察,颈部骨头碎裂,显然是为了能够在人不注意时候,一把将人卡住脖子,窒息而死!奇怪的是!喉咙部骨头有些黑色存在,这是作案人怕人没死透,马上用事先准备好的毒药,灌入死人口中,这就完成了彻底杀人的第一步,那么杀人经常卡别人脖子窒息而死,也不会引起咽喉部骨头碎裂,那为什么会碎裂呢?”
“那是因为,买通凶手作案正是薛家的管家或者薛蟠本人,就是想让一路死尸来代替他偷梁换柱,关键一步。就在两人确定杀死了这个产妇,薛蟠来到了他领居家查看完成情况,也许是心怀鬼胎,居然用绳子第三次勒住已经死去的产妇,完整一下产妇是不是真的死去,以免影响你的计划。薛蟠本府说的是也不是?”
“你……你……怎么会知道如此详细!”薛蟠再次惊讶连连,不可思议看着贾璋!
“最后你买通了,府衙的人给你开通一张准备好的死亡证明!你最后终于完成了,你的偷天换日的计划,本府没断错帮你杀产妇的人,如今也不再这个世界上了吧,要想做干净利落,必然会让知情的人全部死于非命!你在夜晚之时给与报酬,在对方清点报酬之时,将原来的凶手杀死!你不是杀了三人,你杀了四人。要不要本府让贾雨村,王熙凤,还有你的家人当堂对证,如果事实都在,贾府会被满门抄斩!鸡犬不留!本府问你得话?”
“大人,你就像看着我薛蟠作案一样,在下佩服不已,但是证据呢?尸骨呢?尸骨都没有你如何证明人是我薛蟠所杀!”薛蟠再次强行了起来。
“本府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来到去开封府取冯渊骸骨,产妇骸骨,还有薛府周围邻居,还有原告冯府管家一群人堂!薛蟠本府原相放你一马,如今你自己找死,休怪本府法外无情!”
一个时辰之后!大帮子人来到大理寺之上。
“冯老管家,你家公子是不是当前跪在地上之人薛蟠打死?”贾璋看着风烛残年的冯府管家。
“大人呐,小老儿认得就是你他薛蟠把我家公子活活打死!呜呜呜呜……,我家公子死的冤枉呀,大人你要替小老儿做主,青天大老爷!小老儿要薛蟠这个畜生为我家可伶的公子报酬!还请大人明查!”冯府管家一脸悲伤,泪流满面,终于见到了仇人。
“老管家不要伤心,如果真是薛蟠所干,本府按照大宋律法治他死罪,皇上来了都不行!人证可以在?”贾璋拿起验尸报告。
“大人!小的是薛府邻居,冯渊被打死前后,先是让家丁和护院群殴,后面恼羞成怒尽然用钝器,直接砸死了冯渊!”一个中年男子出列,为薛蟠杀人一案作证!
“大人!小的也可以作证,产妇是名为薛婉,原来是薛府佣人,后来赎身后,嫁给了龙三,龙三和薛蟠认识,但是冯渊死后,薛蟠经常去龙三家里,虽然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是小的可以证明那几天的确去龙三家的就是薛蟠,当时我觉得奇怪,就在三天后夜里,小的看着两口子吃饭,结果龙三把薛婉活活掐死,后面用砒霜再次灌入他老婆口中。半个时辰后,他们居然出现居然在了屋里,正是薛蟠拿起绳子,在一次勒了龙三媳妇的脖子。当场给了龙三一代银子,也就是在此案被新知府贾雨村了解后,薛蟠再一次来到老三家中,给了一次银子,在龙三清点银两之时,用绳子活活勒死了龙三。他们趁着夜色降临,把他埋在了他家后院大树之下,凶手正是薛蟠!李小东决不说假话,这些都是小人亲眼所见,此人欺男霸女做的恶事数不胜数!大人一定要把此十恶不赦的人凌迟处死,不能旁人活着人!”李小东义愤填膺靠着跪在地上的薛蟠,恨不能活生生的吃了他。
“薛蟠!认证已经齐全,带来物证就是你被凌迟处死之死,你要知道冯府管家已经把冯渊尸骨,产妇尸骨全部带到了开封府,本府倒要看看,死去的薛蟠居然还能够怀孕,男子还能怀孕,滑天下之大稽!本府已经吩咐狗头铡随着证据一起来大理寺,如此猖狂之辈,本府不杀你,何以修身治家平天下!”贾璋先入主,掌控了整个大理寺主导权。
一会四人抬着一把青铜制造的狗头铡,放在了薛蟠面前,一把尚方宝剑放在审判桌上。
“尚方宝剑在此,如朕亲临!”贾璋请出上当宝剑,所有人跪在地上迎接。
“诸位请起!臣代皇上下旨,关闭大门!”贾璋吩咐大理寺正堂关闭大门。
“来人,带证据!”贾璋手持尚方宝剑,衙役纷纷带着两具骸骨,放在薛蟠面前。
“薛蟠你看,这是一具女尸,年纪三十多岁,骸骨中间还有一具婴孩骸骨头颅!难道你薛蟠变成了女的不成,男人还能怀孕!”
“这一具你看看,是你打死的冯渊骸骨,头部有一个洞,周边还有塌陷之处,还不能明你是故意杀人。人证物证都在,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这种恶人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究竟认不认罪,否则本官留用尚方宝剑,先斩后奏!让你死于铡刀之下。”贾璋不在废话,如此的多证据,不杀他何以治天下。
薛蟠看着白骨森森,神情恍惚间冯渊鬼魄,龙三,产妇薛婉鬼魂在带着面脸嗜血看着薛蟠。
“鬼鬼鬼!贾大人我认罪,大人我认罪!”薛蟠突然失魂落魄盯着三副面前血淋淋的脸。
“让他签字画押!”贾璋也松了一口气,此案终于可以结案!
文书小吏拿着已经签字画押的新证词,递给了贾璋!
“薛潘!你既然认罪,本官今天占时让你不死,现在判你下午进行宫刑,三日后押往菜市口问斩!退堂!”
“多谢大人为老百姓做主,多谢大人!”一群证人泪流满面,激动万分。
“诸位!现在大理寺下了最高判决,你们也可以放心回到家乡!你们回去吧!至于混蛋知府,本府会马上面见圣上,弹劾于贾贾雨村!”贾璋招手让一群人离去。
三法司群臣一起到了后厅,贾璋拿出证物,证词,状纸,交给了李光地。
“李大人,你可要请我吃饭,至于怎么像皇上禀告,那是你的事,但是薛蟠一定要执行宫刑,这是我的底线!弹劾贾雨村的事情,审贾雨村,这个大功要也给李大人,作为交换,贾雨村是我父亲保举,王熙凤有传信,希望大人不要找贾府的麻烦。大家都是同僚,有事相互帮助!”说完又拿出白花花的一叠一叠,每人都有份。
“诸位拜托了!”贾璋俯身一拜。
“贾大人多心了,你放心贾雨村一案不会牵扯贾府任何一人,大人如此客气,我们哪里有不懂办事的道理!”李光地拍着胸部保证着,心里想着有钱不要是傻蛋,而且这都是白花花的,谁不动心。
“贾大人放心大理寺表态了,我御史台以后也不会为难大人!”
“我刑部也不会为难大人!我们还指望大人在新帝面前多为我们美言几句!”
“好好好!既然大家志同道合,大家建立大同社,以大同社为基础,招揽有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入社,一起为大宋效力!”贾璋神秘一笑,走出这一步虽然危险,要收获得更多只有更多冒险。
“大人!我们愿意追谁大人,愿效犬马之劳。”诸位官员全都俯身一拜。
“好好!诸位我以后就是大同社魁首,李光地为副魁首。你们剩下的人为助力副魁首!招揽成员和读书人,新科进士,目标还未达成,诸位还需努力!”贾璋这样公开接党,直接影响了大宋后期政坛。
世界上什么最多?贪官最多,有哪一个官不贪,哪一个官没有黑材料,这也是贾璋敢明目张胆的底气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