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要赶紧告诉九叔,也要和他商量一下对策。
这个鬼将也太猖狂了,连灭两寺,一点都不把修行人士放在眼里,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拿着韩震的信件,苟不祸急匆匆的赶到九叔的住所。
“九叔,出事了。”
“我知道。”
“你也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我能不知道?”
苟不祸没和九叔继续斗嘴下去。
“这片区域,也就九叔你的修为最高,那个鬼将也只有你出手才能解决。”
九叔听了这话,暗自点头。
苟不祸说的没错,九叔虽然自谦,但是对于自己的修为,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那鬼将据说已经离开观音禅院,你的纯阳观可要注意了,现在方圆百里,可就只剩下你一家道观了。”
苟不祸也同意九叔的说法,而且他还希望那鬼将能去纯阳观找麻烦,到时候又可以收米了。
九叔看到苟不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知道他有所依仗,也就没有再继续提醒。
苟不祸这次来主要是提醒九叔的,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自己也应该离开了。
回到住所之后,苟不祸开始思考这鬼将的目地。
先是灭观音寺,后事灭了观音禅院,这家伙好像和佛门有仇一样。
而且这两家寺院还都供奉的是观音菩萨。
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内幕。
而且现在本地的两个佛寺被灭,自己的纯阳观因为有护山大阵的存在,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到时候那个躲在暗处的势力恐怕又要跳出来带节奏,诬陷这事和自己有关了。
他还不知道本来藏在暗处的两波势力都已经被了然灭门。
第一波造谣是观音寺从中作梗,想要挑起纯阳观和观音禅院的矛盾,从而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第二波是因为观音禅院看不惯苟不祸那那里利用丹药笼络人心,刚好观音寺那段时间又被灭门,所以空缘强行把这事扯到了苟不祸身上,以打乱他的布置。
但现在两股势力都被了然毁灭,所以大概率不会有人会继续造谣生事了。
苟不祸要是知道这些,说不定会好好感谢感谢了然,自己的两波仇人就在他的一番操作之后,都灰飞烟灭了。
不过现在因为甘泉镇这边还不能离开人,所以苟不祸并没有急着回去。
两寺被灭,这可是大事,事件发酵的很快。
而且作为寺院,虽然大家互不统属,但是毕竟都是佛门一脉,一下被灭两寺,这可是在打佛门的脸,在打菩萨的脸,这事佛门要是不插手,肯定会被人笑话。
千佛山,金刚寺。
作为南湖最大的佛寺,金刚寺主持,四戒禅师,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敲响了寺里的大钟,召集各院院主来商议此事。
“清水县,观音寺,观音禅院两寺被灭,这事你们应该听说了吧?”
四戒禅师话落。
内院院主四空道。
“这事我听说了,清水县只有两座寺庙,都被鬼将所灭,这事我感觉有些蹊跷,为什么那鬼将只找我们佛门麻烦,道门反而一点损失没有,而且我还听说,清水县只有一个道观,纯阳观,观里也只有一个不到弱冠的小道士,按理说,这样的道观毁灭起来应该比较容易吧?但是现在比较强大的两个寺庙没了,这小道观反而生存下来,这事,有点离奇啊。”
外院院主四方听了四空的话,摇了摇头,笑眯眯道。
“四空师兄,你这是话里有话啊,你对道门不满,我可以理解,但是想要公报私仇,是不是有点下作了。”
四方话刚说完,就听见砰的一声,一个茶几直接被四空打碎。
随后,四空愤怒道。
“四方,我只是就事论事,这事难道不奇怪吗?还有,你和纯阳观的陈老道眉来眼去的事,你就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看到两个师弟争吵,四戒禅师也很头疼,不是他不想管,而是管不了。
他之所以能成为主持,并不是说他修为高,而是因为他对于佛经的理解比较深,但是近几年天地大变,灵气复苏加剧,修行也越来越容易,大家的修为也越来越高。
因为专研佛经,他对修炼不怎么上心,反而变成了师兄弟四人中修为最弱的那个,三位师弟也越来越不拿他这个主持当回事了。
现在内院的四空和道门有矛盾,看道门不顺眼,只要一逮到机会,就想找丹鼎派的麻烦。
而四方却和丹鼎派的陈道人是朋友,关系还很好,所以在因为道门问题上,两人一直闹得不愉快。
而最小的师弟四尘,是管理藏经阁的,对于这些事莫不关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成佛做祖是个只知道修炼的呆子。
所以师兄弟三人一般都会自动忽略他。
但是四尘却是四人里面修为最高的那个,据说已经触摸到了金丹境的门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两位师弟,这事我们先不说是不是丹鼎派的阴谋,就算是,捉贼捉脏,总要先捉住那鬼将,才能重长计议。”
说起修为四戒禅师不行,但是论起和稀泥的本事,他可是炉火纯青,造诣不凡。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事情不是已经摆在明面上了吗?两寺被灭,谁得益最多,肯定是纯阳观了,不然那鬼将为什么不去找纯阳观的麻烦。”
四空愤怒道。
他就不明白了,透过事情看本质,这事谁受益肯定就是谁干的,不是也是。
计谋什么的,他不屑为之,这小事还要用脑子想吗?
“你都能明白这些,你认为那些妖魔鬼怪们能不知道,所以这事还要经过调查,才能确定,不过我认为这事很有可能是有妖魔要挑起我们和丹鼎派的战争,到时候获利的可就是那些妖魔了,所以此事不能因小失大,中了妖魔的奸计。”
四方一脸鄙夷的看着四空,随后有条不紊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些妖魔能有这计谋也不会被我们压制这么多年了,你这完全是危言耸听。”
四空拍着地板,大声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