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去的时候。
遇到了一个人,手里拿了一张悬赏单。
如果何休在这里,会认出这是徐青。
“小兄弟,留步。”
左天来叫住了这人。
“你有事?”徐青道。
“小兄弟,可以给你手上的悬赏给老夫看一下吗?”左老上前说道。
“想看,你们拿去便是。”
“多谢。”
左天来拿过来,看了一眼悬赏单上的两人,一男一女,女的从特征上,似乎很像在月心湖见到的少女。
“小兄弟,你这悬赏从哪里得来的?”
“这是珍宝阁的悬赏。”
丢下这话,徐青不在理会两人。
左老想了仔细看:“公主,你有没有觉得这悬赏上面的少女眼熟?,”
听到这话,婉莹公主去看了一下:“似乎有点像,我们遇到的少女。”
“嗯,我们让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
一处少人烟的城区。
有一屋子。
里面放了很多的纸扎人,个个模样诡异。
徐青摸了摸纸人,自言道:“这些纸人应该够了,今晚复仇开始。”
他本来在林家的药房当奴仆,一直寄人篱下,但一直向往仙人的生活,想修仙,这样才可以改变命运,结果没有门路。
偶然在一次外出采药的时候,掉入一个山洞中。
遇到一个邪修的骸骨,身上有一本纸道秘术。
看了一下,是一本邪术。
但他没得选择,这是他唯一走上修仙,摆脱凡人,改变命运的机会,他不可能会错过。
结果让林家的少主,林傲,注意到端倪,想杀了他夺他机缘。
结果林傲低估了徐青,让其逃走,只能把气撒在徐青的家人身上。
当时,徐青知道自己出去也是送死,只好躲起来修炼,几年后找了个机会杀了林傲。
然后就一直让林家追杀。
“出去一趟,竟然遇到了有趣的事,没想到在山洞遇到的两人,在沧海城砸了林家的产业,还被悬赏,我找林家的麻烦,也算帮你们解决了一个麻烦。”
来到桌前徐青把一张画纸打开,然后将自己的血滴在砚台中,磨了一下墨,让墨水与血融合在一起,拿起笔画了一个人。
可以他看出画的是一个女子。
最后给画中的女子,画了眼睛,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出现在画中。
仔细一看,画中女子的眼睛似乎在眨眼,然后一道流光从画中流出,化作一个女子。
此女子和画中的女子一模一样,她出来后,画中的女子也不见了,只剩下一张白纸。
画中的女子,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徐青倒也淡定:“我是画你的人,你也应该知道吧?”
这是纸道中的纸画术,但画出来的人有自己的人格和思想,似乎不一定会听他的。
画中女子笑道:“咯咯,我知道你是画我的人,但我为何一定要听你的?”
她的笑得很妖娆,很妩媚:“你看起来,很无聊我走了。”
说完女子扭着小蛮腰走掉。
徐青也没有阻拦。
“我的纸画术没有掌握画术的真谛,画出来的东西不能长存,你既然想走就走吧,希望你仅剩的时间,不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我只想画出一个愿意留在我身边的人。”
……
晚上。
林府,
古迹限制解除,林家人也派了不少族人进去。
拿到不少的好东西。
族内在商讨未来的蓝图。
此时,林府外。
黑夜中,有纸蝴蝶在飞行。
两人看门的下人,见此道:“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
“可能是鸟吧,别管了,里面的主家人可是修士,这些鸟突然打扰到姥爷,只是自取灭亡。”
“哈哈,说的也是,我们把门看好就行。”
在两人说笑的时候,有一个人走了过来。
两个下人看到有人过来,喝道:“什么人?这里是林家的地盘,外人不可靠近,速速离去。”
但借着灯笼的火光仔细一看,吓了一跳,来的是一个阴森的诡异的纸扎人,葬礼上,死人专用的那种。
“纸……人……”
在惊恐中,纸人手一挥,两人就身首异处。
“给我杀!林家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当年仇,今夜就开始清算吧。”
徐青指挥上百个纸人,杀到了林家中。
一时间。
混乱的声音,响起。
有打斗声,有惨叫声。
……
何休依旧在山上过着咸鱼的生活。
但一大早,沧海城有一个大消息,有人屠了一个修仙家族,虽然有一些人跑掉,但家族底蕴已经没了。
这消息,让沧海城修仙界沸腾了。
当然,这些事何休自然是不知道,现在他得专心修炼,看看可不可以顿悟出下一个传承的神灵的契机。
但这一天,任长歌见何休在沉思,不在选择观看,而是向前走去:“休弟。”
何休起身:“大师兄,怎么么了?”
“你二师兄的问题似乎有点严重。”
“二师兄?”何休有点疑惑:“二师兄怎么了?”
任长歌欲言又止:“这个,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
今天二师兄的装束有点不一样,披头散发的,气场怪异,眉头点了一点红。
这幅打扮让本来就儒雅,清秀的程子茂,显得比较妖异。
看到程子茂一个人站在山崖上。
何休带着疑惑,走了上去:“二师兄。”
“你有事?”程子茂说话的方式,也妖里妖气的。
这何休眉头一皱:“二师兄,你今天看起来有点不一样。”
“以前的我,太无能了,简直是一个废物,但昨天我得到了新生,今天换个风格,现在这风格和我很搭配的,你不觉得吗?”
何休看了一眼程子茂,他身上的魔气很重,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思维,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我还是觉得以前的二师兄比较好。”
“哼,真是不懂欣赏,以前的废物有什么好的,你们已经影响到我的心情了,在我未发怒之前,最好从我眼前消失。”程子茂冷声道,从他眼中,完全不念及师兄弟之情。
一旁的任长歌,偷偷说道,“休弟,你看吧,你二师兄真的很怪,他如今的模样,好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