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算将事情彻查清楚再汇报给崔勋的,可这不是话赶话的就说了嘛!此刻话已经说出来了,收回是不现实的,就任由他们取笑吧!
等崔风笑够了之后崔勋才发话:“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谁都不要再提了,1的事情我会再派人去调查,你们还是先将我交代的事情办妥了再说,记住,我只是不想他在近几个月出现在京都,并不是要他的性命,更不许将人弄出个好歹!我只是想他知难而退,不耽误的事情就行了,其余的你们看着办。”
崔风和崔雨立马正了神色回道:“是,属下明白!”
容佩仪还不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差点被人给侦破了,也多亏她的年纪太具有欺骗性了,所以没有人会相信她能做出那么大的事情。
崔雨更是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居然是对的!不过在各种理性观念的灌输下他放弃了自己的坚持。
此时永安候府也因为容佩仪的突然犯病忙的不可开交,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关心容佩仪的身体不得而知,毕竟之前容佩仪也不是没病过,也不见谁对她那么上心。
这回基本都围着她转,大夫请了还觉得不够,甚至还去宫中请了太医来为她诊治,这待遇可谓是天差地别。
田氏作为容佩仪的母亲自然是陪在她身边的,看到那么大的阵仗也清楚为何会这样!
不止是她,围在容佩仪院子里等她苏醒的人都是一样的想法,如今容佩仪和镇国公府的亲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出差错,要是容佩仪这病惹得国公府嫌弃了,那这一切可都白忙活了,所以他们现在最想听到的就是经过太医鉴定容佩仪的病情没有影响。
侯夫人为了容佩仪的事情忙里忙外,这回太医也是她请来的,这里面自然有皇后娘娘的意思,可想而知她们也是极力促成容佩仪和国公府的亲事,态度已经摆在这里了,她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屋子里的人都不敢大声呼气,生怕打扰到太医治疗,只见太医拿出一排银针在容佩仪身上飞快的施针,看的田氏捏着手帕捂着嘴不敢吱声,直到太医在容佩仪的手上施针的时候她终于扛不住偏过头去了。
好在经过太医的诊治之后没过多久容佩仪就恢复了意识,一时间侯夫人和田氏都围过来看容佩仪的情况。
田氏只顾着搂着容佩仪问这问那,侯夫人可不敢将太医晾在一边,她客客气气的将太医请到外面坐着,这才开始询问情况“许太医,依您看我们家六姑娘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吧?”
太医被问的有些怔愣,一般人肯定是先问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是什么疾病,这侯夫人一上来就是问身体有没有毛病。虽然意思差不多吧,可听着就是感觉怪怪的。
不过他也没细想,只当是太过关切所致。
“侯夫人稍安,府中六姑娘的情况并没有那么差,但是也说不上好。不知容六姑娘平日身体情况如何?可曾受过什么大的变故?”
侯夫人一听这话不自觉的拧紧了眉心,这话听着怪让人不舒服的,什么意思?是怀疑她苛待了容佩仪不成?她还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作践府中的姑娘不成?
就算对容佩仪有点不满也不至于做的那么明显,再说她也没必要落人口舌,做了也就算了,没做的事情却让她背锅,这种感觉当真是犹如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侯夫人笑着说道:“太医为何这样问?据我所知六姑娘身子骨没什么毛病,除了偶尔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没听说有哪里不舒坦的啊!莫不是有什么不妥的?”
许太医是太医院里资历最深的太医了,他没把握的事情是不会乱说的,像容六姑娘的情况他不是没有见过,这也算不上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症。
宫中的贵人基本都有这等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般都是因为情志不畅,长年累月的就拖垮了身子。可这容六姑娘还是未出阁的小姐,也没经历过那等大喜大悲的事情,如何么突兀的,那大概就是十分支持军队吧!缴税很积极,还主动捐物资,萧泽安还特意接见过他们,也没调查出什么异样,这些人也没什么背景,就是普通的民众,除了东家一直没露面,其余都还算正常,既然是在马湖城谋生,那萧泽安也不可能对人家赶尽杀绝,只当他们是想寻求庇护。”
“然而这次回来的途中属下发现了这个商号在各地都有商铺,就连京都这样的地方都有许多家铺子。主要是他们的商号太好辨认了,“1”
崔风跟着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怎么主子还听的津津有味?是他漏听了什么不成?
不是在说容姑娘的事情?怎么说着说着开始商量起一个商号的事情了?不是,这也值得拿到主子面前说?崔雨是不是被逼疯了开始胡言乱语了?
1?他还贰勒!亏他还以为崔雨能说出什么劲爆的消息呢!
不过崔勋还没发话,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逞能,他倒是想看看崔雨要怎么说出一朵花来。
崔雨基本说完了,只不过他的猜测还是没说,也不知道他在顾及什么。
崔勋听到“1”商号的时候也联想到了一些事情,京都的“1”近来的确很冒头,几乎涉及各个行业,最关键的是这个商号就是在今年才突然冒出来的。
可是方才崔雨说在边关也见到了1的分号,似乎还特别支持萧泽安,这个的确不正常。
他倒是不怀疑萧泽安有这么大的能耐,因为萧泽安是军人,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办这么大的事情没人知晓。他也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经营这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是崔勋自己都无法保证能做一个和1一般规模的商号。
尤其是萧泽安还是出了名的寒门将军!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路子!
这也是奇怪的地方,既然是这样,那这个1为何这般支持萧泽安呢?隐隐给他的感觉就是这个1好像就是为了给萧泽安提供什么保障一样!
崔勋想着这既然是崔雨提起的,那他应该有什么依据才是,与其在这里猜,还不如直接问崔雨来的直接:
“崔雨,你的看法是什么?还有,你为什么突然提起容佩仪?这件事莫不是和她有什么关系?”
崔雨也是一脸纠结,事关容佩仪,他也不敢将自己的猜想一五一十的全说啊,万一哪里想的不对,那不是陷害人家吗?而且他心中也是不相信一个女子能有那么大能耐,或许真的是他多想了。
崔勋这个时候突然福至心灵,想起暗卫之前来报说容佩仪身边有另一股势力,那个时候他顺着这条线查了,并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对方也再没出现过。
“想什么就说,说错了也没关系,我不会因为这个就怪罪于你的。”
崔雨这才鼓起勇气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主子,属下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这1或许真的和容姑娘有关系,1,仪,容佩仪,虽然这有些太过荒诞,可也不是没有可能。”
“哈哈哈哈,崔雨,你小子当真什么都敢说,你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吗?容姑娘今年才15岁,人家刚刚及笄,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怎么可能创办那么大的商号?再说了,人家知道马湖城是什么地方吗?她可能都没出过京都,你说说她怎么才能在一年的时间内办成这样的事情?”
崔风憋了很久了,听到崔雨最后就得出那么一个结论可把他给笑坏了。做梦比较快吧?毕竟梦里什么都有!
别人就算了,崔雨好歹是受过训练的人,他怎么还能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呢?
屋子里就数崔风的笑声最突兀,他倒是乐的不行,崔勋还算淡定,崔雨则被这笑声弄的抬不起头。
显然他本人也觉得这样话十分可笑,或许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的。他一向严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