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她留下?”霍司爵没好气道。
“也不是不可以。”白无双笑的好看,一双浅浅的酒窝挂在脸上:“只是霍总这么无情,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把我带去霍氏之后,又把我赶出来?”
她勾了勾唇,挑着尾音。
“医院这份工作,我可爱惜的紧呢。”
言外之意,这男人要给自己一个保障。
她必须确定,自己是有机会在霍司爵身边的。
霍司爵笑了出来,明晰的下巴微微上扬着,带着一丝的小心翼翼:“跟我回家,够不够?”
他在中心区的海域边有一套独立的海景别墅,造价五千万,装修奢华,平日里只有极少的家佣在那里打理着。
白无双盯着他,从微表情可以判定出,这男人是真心的。
“可以。”
霍司爵如释重负,拿起衣架上的外套,一把握住了白无双的手,二人就这样前后走了出去。
阿夜站在门外,张了张嘴,半响挪不出一句话来。
他没看错吧?
霍总拉着一个女人?
那是白医生?
门外的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半响,懵逼……
“霍总,您放开我。”
白无双被拉了一路,极为不自在,她下意识提起衣领想要遮住自己那张‘老脸’!
“颜颜羞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人。”霍司爵拉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我怕一松手,你就又不见了。”
他极为迫切的把白无双推进了车里,锁死了全部的门和窗户,迫不及待的把她揽入怀里轻轻吻了吻。
那模样,让白无双简直怀疑,到底是她为了刺杀接近他,还是他‘抓’到了自己?
“霍,霍总!”
白无双眼睁睁的看着他朝着自己栖身而下,薄红的唇就靠了过来。
“颜颜,颜颜。”
她成了替身?
“你别这样。”她艰难喘息,勉强才能吸入一口气,又再次被男人禁锢了住。
他在女人唇边,来回索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刚才不认自己的空虚:“叫我司爵,你的,阿爵。”
白无双浑身一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只觉得这男人一双手,极为不安分又克制的,想要更多却又极力隐忍。
想要爱惜又恨不得把她摧残个干净。
她要疯了!
“你,你的手可以开车么?”白无双寻了个由头,立马把他推了开,迅速的整理着衣服,一张脸通红又灼热。
“你在关心我?”霍司爵声音沙哑着,浅浅的笑了起来。
救命,这男人怎么像个痴汉?
白无双现在开始怀疑,自己答应跟他走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你是我的病人。”她故作镇定,可颤抖着的手已经出卖了她。
白无双,母胎solo,别说和一个男人牵手,她的生活圈不是打就是杀,更别提什么接吻!
就在刚刚,她的初吻,没了?
心里越想越不服,甚至有些懊恼被这男人掌握了主权。
“只要是你的,都行。”霍司爵又靠了过来,这次乖巧的不行。
白无双严重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精神分裂症。
一个吻,就能让他这么高兴?
疯了,全都乱了!
“回家吧”她催促。
霍司爵这才缓缓开了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受伤的手就这样放在白无双的怀里,像一个孩子,想要安抚。
空气里,女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回到别墅,已经是傍晚。
宅内,灯火通明,车子一路绕过种满海洋之歌的小花园停了下来。
李妈妈看见少爷带回来一个女人,怵在门口半天挪不动步子。
“少爷?”
这是霍司爵生母留下来的陪嫁,是他在整个霍家最相信的人。
为了躲避霍夫人的迫害,霍司爵才把她接到了自己的宅邸,待她,犹如亲生母亲。
“李妈,这位是白小姐,你可以叫她阿颜。”霍司爵从没像今天这么开心过。
他一直拉着白无双的手,十指紧扣。
愣是李妈妈再是蠢笨,也明白了。
“回来就好,知道你受伤,我担心的厉害。”说完,李妈妈对白无双鞠了一躬,温柔的笑着:“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是否符合白小姐口味,您若是有其他想法,尽管吩咐。”
“不必了,我都行。”
餐桌上,她看着盘里的东西,吃的安静。
霍司爵一直在给她夹菜。
李妈妈看了白无双良久,霍司爵才开口:“不用看了,就是那个颜颜。”
“真的是她?您,确定吗?”李妈妈声音小了一些,又看了白无双一眼。
“我确定,她就是我的阿颜。”
……
白无双的心,五味陈杂。
“您确定就好,这十几年,倒是辛苦您了,只是,为什么白小姐之前一点音讯都没有?”
“我刚回国。”白无双浅浅的笑,附和着他们。
不管这个颜颜究竟是谁,只要能利用这个身份留下,杀了霍司爵就行。
只是——
颜颜?
白无双觉得这个名字越喊越熟悉,却又说不出什么。
吃完饭,她跟着李妈妈去了二楼的卧室。
推开门,里面干净到一层不染,从结构来看,应该是一间主卧,偌大的落地窗帘,随着海风,轻纱慢摇的晃动着。
“李妈妈,这间房看起来好像有人居住一样,我在这,真的合适么?”
李妈妈嘴笑了出来:“这里,一直是留给你的,少爷每天都让人上来打扫一遍。
您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说完,李妈妈就退了下去,而紧跟而来一个男人温热的手就环了过来。
门,瞬间被关了上去。
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她的全身,想要吞噬她。
“霍司爵!”白无双没好气道:“你出去!”
“我不!”他反手把白无双抵靠在了墙上,目光贪婪的看着她明媚的唇齿,一只手,慢慢抬了上去。
轻轻触碰,摩擦,最后定在她的下巴上。
“我找了你十几年,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让我出去?”
“我们,究竟是谁更无情一点?”他俯身,侧过头,吐息在白无双耳边,修长的睫毛颤动着,动情的厉害。
“颜颜,我为你,二十六年,守身如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