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他们休息的地方也十分简陋,就在铁矿旁木屋中,一个房间之中挤着十多个人,江尧拿着两个馒头,换到了和老头一个房间之中。
向老头打听了一下方家精铁矿的内部情况。
在他们这里,有上百个精铁矿洞,有的地方精铁含量高一些,干起来也就轻松一些,可能几个时辰就挖完规定的数量了,像他们目前所在的矿洞,含量并不是很高,所以经常起早贪黑的挖才行。
江尧又问了老头如何能进入那些精铁含量高的矿洞,老头告诉江尧,得和主管搞好关系才能被分配到资源比较好的矿洞,而且如果发现某个矿洞产量比较高的话,他们第二天就会将其霸占。
向他们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基本上拿不到什么好矿洞了。
他们现在挑选出来的还是粗铁矿,还需要精炼之后,才能送到进行售卖。炼铁矿的地方,就在一里远的一处窑洞。
听完老头所讲,江尧则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屋外,想着自己如何能够混到更高的身份,他必须接触到已经炼制好的精铁矿才行。
没过多久,老头也从房间里面走出来,“怎么,没睡?”
“睡不着,你不也没睡?”老头叹了一口气,随后坐到了江尧的身旁。
“哦,屋子里面太热,出来凉快凉快。”江尧靠在木制的台阶上,转头看向老头,问道:“这里有没什么晋升的制度?”
老头微微的摇了摇头,“想要去其他的岗位,除非其他地方需要人手,才能暂时从咱们这里借走一批人,不过,除了挖矿、炼矿,剩下的就是运输的工作了,另外两个工作基本上都不会出现人手不足的情况,除非有人一次性购买了大批量的精铁矿。”
“哦。”
江尧应了一声之后,便没有在言语。直到老头离开,回到房间睡觉,江尧这才缓缓的站起身来,直接飞出二里地远,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将陆红仙送给自己的低阶命火石和斩灵石拿了出来,摆在自己的面前。
这些材料足够自己打造自己的斩灵剑,但是品质却很低。
好在陆红仙还附送了一小块高阶的命火石,江尧随即将其加载到编译器之中,一行一行查看其代码,理解其中的规律,在通过与低阶的命火石进行对比。
虽然有高阶低阶之分,但代码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绝对不只是更改一个品质参数的问题。
之前在修改丹药品质的时候,他同样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有数十行的代码之中,充斥着各种变量的代码,虽然逻辑不是那么的清洗,但能够看懂,也能够进行修改。
但,
像命火石这样几千行的代码,很容易被各种命名搞晕,错综复杂的逻辑混杂在一起,甚至是逻辑代码上叠加逻辑,想要摸清所有的代码,几乎不可能。
何况,这代码还不是自己写出来。
在前世,自己在看《代码整洁之道》时,其中会经常提到一条童子军军规:让营地比你来时更干净。
另外还有一句话,函数应该做一件事,做好这件事,只做这一件事。
这样自己在日后进行修改升级或者增加其他功能的时候,才能够更加快速高效的完成。
所以,江尧准备趁着现在没事,对代码进行一番整理。
足够好的命名,简单专注的函数,有意义的注释以及规范的代码格式。
那些冗长的代码无异于其中的杂质,只要把其中无用的代码去除掉,或许提高命火石的品质,真的就变成只需要修改一个参数的问题了。
江尧随后开始对低阶命火石的代码一点一点的拆分,犹如剥洋葱一般,从小到大,从上到下,进行小幅度的改动,每次改动之后,都要对命火石进行测试,是否能够保留原有的功能。
直到次日早晨,江尧不过才修改了五分之一的代码。
因为要进矿洞了,江尧便停了下来,跟着众人一同进入矿洞,一直混到了晚上,这一次江尧足足挖了一千多斤的精铁,还悄悄的分给了其他共有一些。
在晚上离开山洞,进行称重的时候,方海又把本应该奖励给老头的鸡腿给克扣了,江尧依旧没有发怒,自己的框里面还有两斤精铁,这不得奖励自己一整只鸡啊?
万万没想到,方海把江尧的奖励也给克扣了,江尧反倒是没生气,一番马屁下来,让方海很是高兴,马上安排人,让他明天去一个比较好一点的矿洞。
在方海派人把粗精铁送到窑洞后,江尧则悄悄的跟踪方海,发现他并不住在方府内后,便也放心返回到自己的房间。
等到所有人都睡着之后,江尧则悄悄的潜入方海的房间,将其打晕,带着方海直接向着远处飞去。
第二天,方海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矿洞之中,在他的身旁还放着一把镐头和一个筐,正纳闷的时候,里面进来一些人,正要发火质问那些人,是谁把他带到矿洞里面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认识那些人。
那些矿工同样也不认识方海。
方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竟然和那些矿工毫无差别,自己的脚上,还绑着铁链,方海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连忙冲出矿洞。
刚刚冲出矿洞,一位穿着紫色长袍的男子来到他的面前,手上的皮鞭随即抽打在他的身上,“你跑出来干什么?想偷懒是不?”
“不是,你听我说,我……”
“我什么我?快点给我回去干活!”
啪啪又是两鞭子抽到了方海的身上。
“我是方家的人。”方海忍着剧痛嘶声力竭的喊道。
“我管你是谁家的人,来了这里,不干活,就是死人!”
在男子连续鞭打下,方海屈服了,慢慢的退回到矿洞之中,和着眼泪,伸出了颤抖的手,捡起了地上的铁镐。
他太熟悉这里的规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恐怕自己这辈子都将在这里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