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任婷婷和文才他们早已经被吓傻了,当然不是被僵尸吓傻的,只是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有人比僵尸还要凶残。
听到僵尸口中惨烈的嘶吼声,这要是让一些不知情的人听到了,还以为是那家在虐待小动物呢,那一拂尘一拂尘的抽打,他们看着都疼。
由于僵尸的嘶吼声太大了,九叔和秋生都被吸引过来了,一进门就看见吴德骑在僵尸的身上正在进行一些少儿不宜的动作。
第二天早上吴德是从房间里醒来的,刚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疼痛的要命,尤其是自己这两只手,好像跟弄了一晚上祖传手艺一样的酸痛。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记得当时自己正在用拂尘抽打僵尸,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抽打了僵尸多久,只知道当时自己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干死他丫的,让它在这得瑟,后面的事情他就已经记不太清了。
这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推来了,文才提着一桶水进来了,看到吴德醒了惊喜的说:“你醒了!”
吴德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问:“我这是怎么了?”
文才给他竖起来一个大拇指赞叹的说:“你是一个狠人,昨天我们都被你给惊呆了。”
吴德有一些尴尬,他实在想不起来昨天后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只僵尸后面怎么样了。文才看他好像是真的想不起来就帮他回忆。
“你昨天师傅的拂尘硬是一拂尘一拂尘的把僵尸给抽死了,师傅回来的时候发现僵尸已经被你打死了,他想把你拉起来,但是怎么都拉不起来,还是在那抽,没办法,只能任由你抽,后面你脱力昏死了过去才把你送进房间了休息。”文才一边说着还用一种非常诡异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他。
这眼神看的吴德心头有一些发麻。
听到自己把僵尸给打死了吴德原本还有一些激动,但是后面越想越不对劲,僵尸都已经被自己抽死了自己还不肯停手,这是鞭尸啊,不对,僵尸是人死后变成的,意思说原本他就是死的,那自己这属于什么?二次鞭尸?
难怪文才看他的眼神都有一点不对劲。
“对了,师傅嘱咐我要是你醒了的话就去找他,他有事跟你说。”文才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对吴德说道。
九叔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呢?吴德在心想。
接过文才递过来的水对他说:“谢谢你,文才,我待会去找九叔。”
洗漱完毕之后吴德来到了大厅,九叔正靠在一张太师椅上面悠闲的看着书,看到吴德来了,他把手中的书放下,指着一张椅子对吴德说:“坐吧。”
吴德坐下之后就问九叔:“不知道九叔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九叔并没有马上回答吴德,沉思了片刻才缓慢的开口:“我听街坊四邻说你现在是一个住?家里的长辈的相继去世?”
虽然吴德并不知道自己一个身穿的人怎么会有人认识他,但这给了他一个合适的身份,要不然他根本解释不清楚自己的到底从哪来,不过以民国的混乱程度,就算有一个外人来到了镇子上应该也不会引起多大的动静。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说:“对,我家人在我小的时候都已经全部离世了,现在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说完还在心里默念,前世的老爸老妈,我不是故意诅咒你们的,不要放在心上啊。
九叔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我看你对道术挺有天赋的,虽然我门下有两个弟子,但是他们对道术的天赋实在是拿不上台面,所以我想收你为徒,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昨天他回来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场景差点没把他吓一跳,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这么生猛,把僵尸给按在地上锤,当然那只是借用拂尘的手上灵符的作用。
但是他画的那道灵符只是让他能使用拂尘而已,还远远打不过这么大的威力,要不是他知道吴德只是一个普通人,身上并没有修为,他甚至以为吴德以前就学习过道法呢。
原本他就想收吴德做徒弟,再看到他对道术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这种收徒的情绪越来越大了,但是光他想收还不成,得看吴德愿不愿意拜他为师,所以他才让文才跟吴德说醒了就第一时间来找他。
吴德傻傻的呆愣在原地,九叔看到吴德的这副摸样,还以为他不愿意,只能长叹一声:“罢了,要是你不愿意的话这件事就当我没说。”
虽然嘴上说着无所谓的,但是语气里难掩的失望之色,吴德是不愿意吗?当然不是,知道自己穿越到僵尸先生电影里面来了之后,他第一个打算就是拜九叔为师傅。
他之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标在奋斗,之所以呆愣在原地纯粹是因为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他还以为需要测天赋,需要考核才能当九叔的徒弟呢?
电视剧小说里面都是这么说的,没想到九叔这么直接的吗?他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就在九叔说完这句说的时候吴德反应过来了,他连忙下跪,对着九叔就拜了三拜,嘴上还说着:“师傅好。”
这下子九叔被他给搞蒙蔽了,这孩子是闹哪样啊!这还没有拜师呢这叫师傅叫的这么顺口的吗?
不过他原本的打算就是收吴德为徒弟,看到他直接叫自己师傅也有些高兴,虽然还没有进行过拜师礼,但是这个徒弟他是认定了,早点叫晚点叫都无所谓了。
九叔高兴的说:“好,好,好,秋生。”
秋生从一个房间里面走出来,恭恭敬敬的对九叔说:“师傅,您找我?”
“放出消息出去,我要收吴德为徒弟,三天之后,举行拜师大礼,到时候请街坊四邻来参加。”
“是!”秋生应了一句。
虽然九叔不是很喜欢那种张扬的人,但是拜师不同于别的,尤其是九叔这种正统的茅山道士,对这种东西很是看重,什么都能少,这种事情该有的牌面是一点都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