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默不作声,李承仙顿了顿,在桌前踱起步子,接着说道:
“张天赐在上任新城都市市长的那几日,紧接着又挤下了国立科研院前院长的位置,这一切,都是他身后有人推波助澜。”
“你是说,那个上将吴温泽?”
“对,表面上他坐着市长的位置在大张旗鼓地改造新城,但私底下,却与城外的吴温泽串通好,让科研院的学员在我的地盘上做实验,我很冤啊。”
其中一个名叫魏平的老议员提出质疑:
“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李承仙阴沉一笑,他说了这么多,就等着这一句问话,他半转过身,换着一脸忧国忧民的神情述着:
“唉,还要谈何证据,去年年末之时,想必新城的金属中毒事件,三老也有所耳闻吧?”
“嗯,那又如何。”
三老其一,郎申说道。李承仙紧接着语气悲昂:
“哼,不如何!我只知道那时的他早有蓄谋,直至今日,我落都南上的活死人遗骸中才发现,其血液中也含有大量重金属,量种繁多,样样致命,这与他去年的失败作品如出一辙,还要李某我再多解释?”
“……”
三老沉默,李承仙一通诡辩下来,看着他们迟楞犹豫的反应,嘴角不觉地偷偷弯起弧度,但又很快消下去了。
“你先退下吧,不管后事如何,暂且算你无罪。”
魏平挥挥手让李承仙离去,见诡计得逞,李承仙还依旧强装丧着个脸长叹离开。
这让魏平和郎申两个老家伙拿捏不定,没想到吴温泽会是这样的人,…不应该啊,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只有慕容尊一人看得出蹊跷,心中小有猜测,觉得这事就是李承仙的错,不管李承仙沾染几分,也不得不说,这个锅,甩得真好。
“喂,不用再琢磨了,吴温泽那孩子不会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要怪就怪这张天赐太狡猾了,说不定是他抓到了吴温泽的什么把柄。”
慕容尊偷偷坏笑一下,替他俩解了惑,反正这锅总要有个人来背,给朋友不如给外人,顺着话头帮推一把算了。
“嗯……言之有理。”
议会接下来的内容变得简单起来了,如今全部的矛头都指向张天赐一人,那自然就是出兵,武力劝服!
散会后,下达的指令将会在明天一早开始执行,三人商讨到最后的时候,慕容尊坚持己见,势必要亲自决定武力部队的带队人选。
……
夜晚洗完澡后,仆人伺候完慕容尊的晚饭时间,手机也应时响起,刚刚还想着给李老弟打个电话,没想到他那边先打过来了。
“慕容老先生,吃过晚饭了?”
“你小子,时间算得挺准啊,是不是后面我要说什么,你也算出来啦?”
一边说着,仆人一边扶着慕容尊回到卧房,房间早些时候打理干净,进了房间后,仆人关上房门离去。
电话里头简单唠了点日常,待房门关严实,仆人脚步声渐远,他才转而提起正事:
“好啦,废话少说,你今天扣帽子扣得不错,身为老友,我也给你抢了顶帽子带。”
“噢,怎么说?”
李承仙颇有期待,心中稍有几个想法,就是不知道猜得对不对。等慕容尊开口说中,李承仙欣喜无声地笑出一口白瓷假牙。
“明早安排了两百人的武装部队去找你,由你带头,去摘了张天赐的帽子,剥夺他一切权利,再把他赶出去,先看看民众反应,如果可以的话,当众逮捕最好。”
另一边的李承仙几乎是笑得合不拢嘴,这次可不是靠他一人之力,这次可是h国的力量。
一丝邪念从心头生出,李承仙有着更过分的想法:
“如果拒捕的话,或是让我的部队受伤,这种理由,应该可以就地击毙吧?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