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首歌曲内心都产生了振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写出这样不羁的唱词,唱出这样荡气回肠的歌曲。
不过,一时没有人动,尤其是各种权贵,他们可没有忘记刚才南璃雪是如何震碎了身上的衣服,能将身上的衣服外面的瞬间全部变成细小的碎片状,里面的却还能保持完好无损,这得需要多么高深的内力才能够做到。
一时之间,人们对这位“神秘女子”的身份又多了几分期待,还有更多的忌惮。
……
南璃雪唱完之后大堂灯光又是一暗,待到灯火再次亮起时舞台之上已经空无一人,南璃雪已经悄悄回了房间换上了一件轻便简单的衣服。
大堂上掀起了一阵如雷雨般激烈的掌声,掌声阵阵,经久不息。
春娘再次迈着小碎步,扭着纤细的柳腰走上了舞台,春娘对着台下鼓掌的观众招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各位客观,可还满意咱们这位神秘女子的表演啊?”春娘拎着小手绢满脸媚笑的问道。
“满意。”
“满意。”
“满意。”
……
台下人们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
就在众人激动的希望见见这位神秘女子的时候,场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
嘈杂热闹的现场瞬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极静之后便是巨大的反弹。
“你是谁啊?”
“这人有病吧。”
“有病就去看大夫,来风月楼干嘛啊?”
“等一下,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
这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嚣张跋扈的笑声,正是王永恪。
“春娘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才半个月就忘了本公子了?”
王永恪带着身后的一众侍卫仆从出现在了一楼大堂中央。
风月楼中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普通的平头百姓惹不起王家这座大佛,惹得起的人呢不打算当这个出头鸟,更何况,他们还想试一试风月楼的水有多深呢,这背后究竟是真的惹不起,还是——虚张声势。
“哎呦,王公子说笑了,春娘忘了谁也不能忘了王公子您啊,只是公子何故这么大的火气啊?”
春娘笑容不变,仍旧调笑说道。
王永恪眼里划过恼怒,脸上却扬起笑意。
“何故?若水姑娘呢?半个月没见到人了,本公子可想念的紧呢?”
王永恪咬重“半个月”这三个字,在场众人无不忆起了半个月前王家二公子扬言“半月之后,若水姑娘若是不入府,就别怪他带人拆了风月楼”。
春娘眼中闪过浓重的寒意,嘴角的笑容淡了一点,语气也淡了下来:“风月楼的规矩是我家主人立下的,春娘只是个下人,做不得主,王公子想要若水,需得她意愿。”
众人神色各异,脸上齐齐划过看好戏的意味,这权贵人家的热闹可是很少见的。
王永恪脸上划过被人拒绝后的恼羞成怒和势在必得的决心。
“春娘这是非要与我太师府为敌了吗?”
春娘脸上常年带着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了,“王公子此言差矣,春娘并非要与太师府为敌,而是这是主人定下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