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卧槽,什么声音?辛默一惊。他抬头看了看扛把子,只见他还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似乎完全没听到这个声音。
难道又是系统给的提示?不对吧,系统怎么会对我说这种骚话?这种windows风格的图形系统应该不会这么智能吧。
他正想着,突然觉得大腿上一痒,不由得一个激灵,原来扛把子一只大手已经抚摸上了自己的大腿,他连忙说道:“等等!”
“怎么?”扛把子双目一瞪,问道。
“人家......人家怕痒嘛,可以让人家准备一下吗?”辛默突然装出一副娇媚的神态,心想菊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扛把子没想到他居然态度大变,看见他妩媚的神情,不由得心里一痒,说道:“哎哟,给你骚的。你以为你现在还能选吗?”
“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辛默见他根本不想等,情急之下,急忙说道,“就等一会儿,反正我也跑不了,一会儿我给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这话一说出口,自己已经在心里呕了五遍。
突然之间,他感到一双锐利的目光朝自己射了过来,忍不住微一转头,却见杨思宇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正看着自己。
看这小子的表情,显然是误会自己了,辛默赶紧对他连使眼色,想让他明白自己的用意。
“好吧,也行。”扛把子突然说道。
辛默不禁心里一喜,谁知扛把子仍然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却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我不摸你,你就不痒了,你先给我口一遍。”
辛默只觉得一阵头晕:这不是比刚刚更惨吗?
扛把子裤腰带解了一半,眼看就要将那玩意儿掏出来,就在此时,一个声音突然从楼梯口响起:“住手!”
这一声喝之十分突然,辛默、杨思宇和扛把子三人不由得都停下了各自的动作,朝发声处望去。
只见一个男子从一帮流氓的身后缓缓穿了出来。扛把子一愣,说道:“白哥,你什么意思?”
“我让你住手。”被叫做白哥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说道。辛默这才看清他的样子,只见他大概一米八的身高,留着一头利落地短发,脸型线条明朗,竟然还蛮帅的。
辛默倒是长长松了口气,不管他是谁,幸好他突然出现,否则自己恐怕是要一言难尽。
“不是,你凭什么阻止我?”扛把子面色一变,说道,“你只不过是李哥派来帮忙的,别在这里碍事。”
白哥仍然面色平静,说道:“你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放开,咱们是绑匪,不是强奸犯,你搞清楚状况。”
“该搞清楚状况的是你!”扛把子猛地站起身来,一只手却仍然抓着辛默的头发,辛默又觉一阵剧痛,不禁“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忍着痛道:“可以......可以先把人家的头发松开吗?”
扛把子理都不理,满脸怒容地道:“是这女人主动送上门来,不是我主动要去强奸她。你说,这么一个漂亮的骚娘们儿送上门来,你草不草?”
白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要说我不想,那也不太对,毕竟她真的还挺漂亮,现在又这么服服帖帖......”
辛默只听的脸色一变:这听上去怎么不对啊,难道你哥俩还想一起上?
幸好白哥话锋一转,说道:“但你还是要搞清楚,你要是强奸了她,性质可就变了。李哥要是怪罪下来,你以后都不用在北明市混了。”
他一说到李哥,扛把子倒似乎有些忌惮,语气也软了下来,说道:“你......你别拿李哥来压我,大家出来混的,这种事儿谁没做过?”
“你可别说,”白哥说道,“李哥还真没当过强奸犯。”
扛把子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想去观察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等到看见他眼神中满是坚决,不禁愣了片刻,接着又低下头来瞧了一眼辛默,眼神一怂,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将手一松,放开了辛默的长发,说道:“好吧,白哥,既然是李哥的意思,那我就放这女人一条生路。不过,等这事儿过后,我要是再将这女人强了,李哥可不能再说什么。”
辛默这才觉得头皮一松,一头长发又落回肩头,不禁抬起双手捂住脑袋,心想:他吗的,等我回头就把这些头发剃掉。
白哥见扛把子服软,点了点头,似乎颇为满意,接着快步上前,伸出手来,扶上了辛默的手臂。辛默吓了一跳,身子一颤,白哥柔声道:“你先起来,地上脏。”
辛默见他似乎没有恶意,这才点了点头,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心里一阵奇怪:这姓白的为什么这么礼貌?看上去倒像是个好人。
只听白哥继续说道:“我叫白刃,请多指教。”
还不等辛默回答,扛把子突然叫出声来:“白哥,你怎么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她了?这单买卖还做不做?”语气十分震惊。
谁知白刃却不理他,依然柔声道:“白是洁白的白,刃是利刃的刃。”他说着,突然牵起辛默的手,伸出一根手指在他手心比划起来。
辛默先是一愣,只见他正眼神温柔地看着自己,不由得脸一红,下意识将手掌从他手中抽了出来,说道:“我知道了,你不用写。”心想:这人他吗的什么情况,怎么这么gay?
“好,好。”白刃点点头,正想继续说话,突然觉得芒刺在背,好像有人在狠狠瞪着自己。他低头一看,赫然看见地上杨思宇的眼神中像是要喷出火来。
白刃迎着他的目光,突然说道:“你这位小兄弟,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朋友,怎么会有脸来瞪我呢?”他语气平静,面色如常,如果忽略内容,那就像是在礼貌地跟人打招呼。
杨思宇正羞愧于无法保护辛默,这时被他一阵抢白戳了痛处,只觉得勃然大怒。但气愤之后,他又觉得白刃的话一点儿也没有说错,不由得又觉得浑身一凉,仿佛坠入了冰窟。
“我......我......”杨思宇低下头去,自言自语。
“你太弱了,不愧是娇生惯养的富二代。”白刃又平静地说道。他的话如同一柄薄如蝉翼的利刃,不知不觉间便已刺入了杨思宇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