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跟傻柱一到前院,众人也是一惊,都在诧异这何大清都走多长时间了,怎么今天突然回来了呢?而且好像还年轻了。
院里熟悉的老人,也都相互的打着招呼,何大清虽然知道他们是表面心连心,背后动脑筋,但也不得不嘘寒问暖一番,毕竟都是邻里邻居。
不过这些何大清也是习惯了,毕竟他也是两世为人,更是经过社会的毒打,他也是明白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层,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信且看杯中酒,杯杯先敬有钱人。
但是,二大爷刘海中可是不乐意了,明明是他张喽的开大会的,他还打算摆摆道呢,都好久没抖威风了。
现在这很明显主角位置让人抢了,那可不行,赶忙打断道“大家静一静,今天咱们开这个会啊,主要就是说一下许大茂家的鸡,被人偷了一只。
说来这是也巧了,傻柱家的炉子,刚好炖着鸡!这也许是巧合,也可能不是巧合。”二大爷说完开场白,肚子里的墨水也是差不多到量了。
一大爷易中海他们之间都是常年搭班子,赶忙开口道“何雨柱你老实交代,这鸡到底是不是你偷得?”
傻柱看了看何大清,发现何大清没有什么动作,就是在那里坐着翘着二郎腿抽着烟。
他自己就站起来说道“当然不是,那是我自己买的。”
闫埠贵在一旁接话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从东单菜市场买的,还是从朝阳菜市场买的啊?”
傻柱没等开口呢,秦淮茹在一旁“咳咳”两声。
傻柱看向秦淮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哪怕就是何大清看过去也是我见犹怜的感觉,小脸蛋冻得微红,平添了一些柔弱美,多少有点媚骨天成的意思。
何雨柱看完了以后,眼睛都有点迷离,而且仿佛就跟声控的一样。
“朝阳菜市场买的,咋地吧。”
三大爷闫埠贵一乐,他等着就是这个,其实傻柱不管说那个菜市场都是个套。
“这就不对了,从咱们院或者是你们红星轧钢厂,坐公交车往返也要四十分钟,还不算你杀鸡拔毛处理的时间,按照你的下班时间根本就对不。”
何大清手就是没有家伙事,要不高低弄个低音炮,给他来个柯南的BGM,戴个小眼镜弄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分析也是头头是道。
傻柱犹犹豫豫的说道“就算是我偷的吧。”
一大爷易中海说道“什么叫算是你偷的,你给我好好说话,平常都是怎么教育你们的,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
傻柱刚才承认,何大清可坐不住,在任由这个傻儿子舔一会,他以后找媳妇都费劲了。
去瞄准傻柱的腮帮子后三寸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紧接着跟一记扁踹,嘴里大喊道:“你特么是不是有点魔魔怔怔了,我刚回来我都知道人家许大茂他家丢的是母鸡,你那是啥鸡?你心里没数?你家母鸡会打鸣带下蛋?公鸡中的战斗机?”
傻柱虽然挨了几下,但是一听自己老爹要说鸡的事,他也是着急,这要没办好,秦淮茹不怪罪死他了,以后就不能给他收拾屋子洗衣服,抛媚眼了。
赶忙起来,站在何大清旁边小声说道:“爹你刚回来,有些事你可能不太明白,这事你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您老先回屋歇着。”
何大清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说道:“你嗓子眼刺挠还是卡毛了?从小你说话跟个晚期话痨一样,声音跟大喇叭一样,卖豆腐收破烂的都喊不过你,你今天咋憋炮子了呢,半天说不出个正题,说话还直哼哼的。
行了,你也不用说了,埋汰谁家偷鸡呢,你赶紧回屋把剩下的鸡头拿出来给他们看看。”
众人也是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何大清,他脾气怎么还是这么暴躁了呢,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而且刚才几个碎步也是灵巧;原来就是单纯的浑,现在更是不好惹了。
闫埠贵开口说道“那个老何你这些年,跟白寡妇在保城,你可能不太知道情况,你儿子这几年过得跟你在的时候不太一样,多少有点随根,可能馋嘴了,做了错事,但是咱们有话好好说,可不能动手动脚的。”
哎呀我去,本来吧何大清对闫埠贵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虽然他抠,自己孩子也是有样学样,最后落个无人养老的地步。
不过起码最后秦淮茹有病的时候,他竟然把家里积蓄拿出来给秦淮茹看病,起码还是有三观的。
但是,你说傻柱可以,无缘无故给我身扔口大黑锅什么意思,那是前身何大清的锅,但凡是他那怕是续弦再找一个,高于三十往的看都不看一眼。
头有皇冠,不能低头怕掉。
何大清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思想,但是你给我挂冷到了,也别怪我拿你刷怨气值了。
“不是我说,这么多年不见你,你说话还是文绉绉得,你说你一天卡个小眼镜,艮啾啾的,表面看着挺有学问的,是不是忘了原来去人家苞米地里偷苞米的事了,说话一股捂巴味,办事狗狗嗖嗖的,我这不在院里几年,你是不是忘了我啥脾气了,多藏性你是不是忘了?”
闫埠贵哪成想何大清嘴皮子还是这么利索,小时候偷苞米的事他还记得,当场也是血气直冲天灵盖,当场放片了,也是在即将休克的边缘了,一手捂着心脏,一手指着何大清“你你你。”
“别你你你的了,赶紧让你家给你弄点救心丸,别一会在死着,别人家白布一盖我们多少也能吃个席,你家我就呵呵了。”
“叮,收集怨气值200点.”
何大清一听脑海的声音也是笑了,之前都是10点10点给的,这一次给200点这是暴击了,直接破防,看来以后还是那疼往哪杵。
何雨柱一看这场面也是有点失去控制,屋里的鸡头他是不准备拿出来了,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跟他爹说,犹犹豫豫的,一会想走出去,一会又退回来的。
何大清也是看见了。“还有你傻柱,这几年我不在家,我说话不好使了,还是怎么招啊,你这家伙配合我呢?左脚往前点两下,好像半身不遂,右脚往前点两下,左脚还能收回,大冬天冻成这比样,你说你到底是随谁,你能不能进屋暖和暖和,给炉子添点煤。
这涉及名声的事我就处理了,再说了你那晃悠的啥啊跟脑血栓一样,啥舞蹈家这么跳,也容易累瘫痪。
瞅啥呢?赶紧滚进去把鸡头拿出来,还要让我说几遍啊?”
何大清看着傻柱还在那犹豫,也是急了,直接把裤腰带抽出来,让他回忆回忆当初的爱的教育了。
傻柱一看也是慌了,赶忙回头进屋取鸡头取了。临了出来的时候还真往炉子里添了点煤。
{系统怨气值我就不一个个写了,好像我在水字数一样,以后都是最后总结。}
傻柱过来把碗一放就去后面站着去了。
二大爷刘海中也是站出来说道“老何,这是开大会呢,你要教育孩子就回家教育,这事必须他出来解决,你刚回来有些事你还不知道,你不能一直偏帮自己人不是。”
“不是,我发现你刘海中现在可以了啊,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那一段痛苦不堪的回忆了?小时候谁让我熊够呛。
穿鞋别往炕,玻璃球撒一炕,这句话还记得不?
随后让我揍得都打柴火垛里去了,没有老太太,屎都给你炫出来,你看你那鞋埋汰的,我不走你能带二大爷?”
刘海中战斗力明显强于闫埠贵,准确来说脸皮绝对够用。“老何你别扯这没用的,一码是一码现在说的是你家柱子没有进心,偷东西的问题”
何大清抽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说道:“一个个的说我家柱子偷东西,没有进心,咋滴是不是没给你们买烤面筋啊?都有证据吗?左一句偷,右一句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