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准备用自己最后的希望,准备让自己的儿子跟女儿出来帮他对线,他今天有点不在状态。
目光看了看傻柱,傻柱人家直接在秦淮茹旁边嘘寒问暖的,什么刚才是不是害怕了,比舔狗都舔狗,易中海也是准备放弃傻柱了,四处又找了找雨水。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刚才他明明记得雨水就在这里的啊。
“翠花翠花。”
一大妈慢慢悠悠的从自己家走出来说道:“喊啥喊啊,我这正做饭呢!”
“那个雨水呢?我刚才明明看见她了,怎么没了?”
“哦,这么回事啊,刚才雨水把缝纫机拿走了,说男方那面婚礼提前了,她准备收拾收拾,就嫁过去了。”
易中海腿都站不稳了,这回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何大清说道:“咱们院里说事呢,你又找你媳妇,又找你女儿的,有什么用?
咱们这是讲理呢,不是凭人多知道不?
再说了你想娶贾张氏的事,就不怕一大妈知道?”
一大妈手里拿着炒菜铲子指着易中海说道:“何大清说的什么意思?来你给我解释解释。”
易中海这次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自我感觉良好,这次可真是翻车了,心里想法也不能说出来啊,硬着头皮解释道。
“老伴你可别听何大清胡说,刚才我就是看着贾张氏让人欺负,我寻思都是院里邻居,我没看过眼,就准备帮帮她,结果让他们误会了。
你也知道贾大旺是我徒弟,英年早逝,临死之前就放不下他老妈,让我……”
何大清赶忙打断他的话,他不允许有人比他还皮,动不动就准备洗白,那是跟谁俩呢。
“你可停吧,人家贾大旺还给你留遗言了?
我记得他不就是直接让厂里机器当场就炫定位了吗,天灵盖都起开了,咋给你留遗言的?用漂流瓶传过来的啊?他从忘川河扔下去的,流到咱们护城河,最后到你手的?
现在你在这弄师徒情深来了,当初你教人家贾大洋,说什么钳工要用巧劲,不能用蛮力。
用丹田之气,你还捂着自己肋巴扇子,说就用这发力,那孩子学一天,最后放两屁。
人家还问你咋回事,是不是转移了,你说是你开创个屁字真言发挥作用了,有屁不放憋坏心脏,没屁硬挤锻炼身体,有粑憋坏肋巴,要在不会就撒由那拉。
你纯纯就是误人子弟,跟你学三年还是原地踏步走,一级钳工升二级钳工用了五年,你还好意思说,我呸。
弄得在厂里无数少男少女为你们尖叫,一个个打了鸡血一样,药药切克闹,贾大旺就在那放屁打节拍。
弄得他最后都肝胆堵塞了,没事就放屁,你就说是不是你。”
易中海也是挂不住脸了,气急败坏的说道:“你知道厨师,你懂什么我们钳工的事,我当初就是那么练的。”
“行,我是不懂,那我倒要问问刘海中同志了,你七级钳工也是这么放屁蹦出来的?”
刘海中直接摆着手说道:“我可没有,这可能就是我跟老易的差距吧,他有内功心法,我资质愚钝只能用蛮力跟技术研究钳工技能。”
易中海直接甩了甩袖子就走了。
何大清看着易中海哪出,也没兴趣对他穷追猛打了。
直接招呼众人让他们都散了吧,最后还给易中海下了个眼药。
“以后凡事大家都动动脑子,别让人瞎带节奏奥。”
众人散去以后,刘海中走了过来对着他说道:“老何,还是你有办法,我早就看不惯他了,一天天的总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是就他做的对一样。
要不是当初聋老太太护着他,他能当一大爷?”
何大清知道刘海中这是想拉拢他,不过有一句话他说的确实没毛病,这个院里聋老太太如果想帮谁的话,真是能借不少力。
到现在逢年过节都有人过来,慰问聋老太太呢。
何大清心里也是有了想法,马就要到乱世了,他记得原著那时候,院里的妖魔鬼怪都出来蹦跶来了,尤其刘海中一家,闹腾的最欢,父子齐阵。
而且到时候他也难保证李副厂长对他的什么态度,他神秘的好大哥还能维持多久。
也是时候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了。
易中海这面回到家直接就把祖传的大茶缸子就给摔了。
一大妈也是开口问道:“怎么了这是。”
他气急败坏的开口道:“你说何大清干嘛要回来,在保城陪那个白寡妇不好吗?
你看看他回来,最近闹出来多大的事。”
一大妈也是个实在人:“你就别想那么多了,算计来算计去的有什么意思,我也没看你最近算计的多明白,咱们现在也有一儿一女了,以后能有人给咱们养老,披麻戴孝就可以了。
你不能又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的啊,咱们啊脚踏实地一点吧,就连我都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易中海也不准备跟自己媳妇多说什么,这事只能他自己算计。
傻柱也没回来,外面等着天黑呢。
刚一黑天傻柱偷摸的往三大爷闫埠贵家窗户口一趴,就听见闫埠贵在家说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闫埠贵大儿媳妇说明天要用自行车,二儿子说要换粮食去,什么练体育,又补课的。
不过最后全倒在了闫埠贵的嘴下,最后决定还是闫埠贵自己用,去护城河砸冰窟窿钓鱼去,钓少了就自己家吃,钓多了还能找傻柱卖点,改善改善家里伙食。
傻柱嘿嘿的笑着,我让你们抢,抢个粑粑吧你们。
别看傻柱是个厨师,手也是带点功夫,拿着一个老虎钳子,三下五除二的就给解决了,拿下来一个车轱辘,感觉还有点不解气。
蹑手蹑脚的把自行车又推出了院子。
傻柱拍了拍手,还挺满意的走了。
第二天众人在院里睡的正香的时候,就听见三大爷闫埠贵在院里大喊:“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大伙赶紧出来看看吧,咱们这个院进贼了。”
随着闫埠贵的叫喊声也是把所有的人都惊动了。
最先出来的就是最近输得裤衩都不剩的易中海,准备今天东山再起,重建一下自己人设,树立威望。
闫埠贵拉着易中海,就让他瞅瞅,说自己如果没锁,整个车就没了,就不是车轱辘的事了。
平常小打小闹的可以,一看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大爷直接去派出所报案了。
秦京茹也是把赖床的何大清叫了起来,跟他说了说,刚才的事。
何大清直接满不在乎说道:“耗子肾疼,多大个事啊,我再睡会,别打扰我了。”
秦京茹就在一旁说道:“老公你说谁会偷三大爷他们家自行车轱辘啊?三大家那么多人都困难什么样了?”
给何大清吵的也是不行,于是坐起来说道:“你个傻媳妇,你知不知道包子有肉不在褶,满院子有几个是困难户啊?
你别看闫埠贵戴着眼镜一天在院里算计来算计去的,但这可不是一般人,样样不忘算计,人家全凭着算计,给自己算计出来一台自行车,而且还是院里的第一台自行车。
你管这叫困难?”
这倒不是为闫埠贵吹nb,如果何大清没有系统,全凭本事还真不如人家。
这个年代拥有一辆自行车的可是极少数,一家七口算计的风生水起,三顿饭也是顿顿不差,没有一顿饿肚子的。
(数据加更一章,谢谢各位大哥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