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你怎么可以冤枉我呢?明明就是你自己撬了我房间的门,占了我房间的地板……”
权瑾琛矫柔造作的腔调听得叶慕希周身瞬起鸡皮疙瘩,她虎视眈眈的:“放你大爷的出溜子屁,我在我自己的房间呆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跑到你房间来?”
“小叶子,这是在怀疑我?”
“你以为你自个儿有人品?”叶慕希狂翻白眼。
“那你看这门怎么解释?”
权瑾琛眸光微瞟,叶慕希的视线跟着转移就瞧见了那掉了的门锁。
“这……”
叶慕希哽了哽:“确定不是你自己为了欲盖弥彰而弄坏的?”
“你自己看看。”
权瑾琛将手机打开,将其中一段录像打了开来。
叶慕希低眸的瞬间就从手里屏幕里面看到自己凌晨两点的时候迷迷糊糊的下了楼,喝了杯水。
她上楼的时候走错了房间对着权瑾琛的房间死命的踹着,且在连踹了几脚之后自动放弃。
叶慕希瞧着手机里面的镜头一转,就看到自己竟然跑下了楼去不知道在哪里拿了个锤子。
最后的最后,她把权瑾琛的房门给砸开了。
“小叶子,你看,我没骗你吧!”
权瑾琛瞧着叶慕希此时恨不得钻进地洞里面的窘迫,唇角的弧度越发的加深。
“咳,那个啥,我自小患有先天性梦游症,不是故意要闯进你闺房的!”
叶慕希的神思在脑子里面转了八千八百个圈才想出了这么个合情合理的借口来。
“这梦游还分先天的?”
“嗯。我有确诊证明的。”
“那下次我这房门就不锁了,免得小叶子再想我房间的地板了进来还得费点功夫!”
权瑾琛揶揄的话一出,叶慕希尴了个大尬的清咳了声。
“不必了,我自个儿锁好房门就行!”
语落,叶慕希跟个飞腿兔子似的跑出了权瑾琛的房间。
随着叶慕希房门的声音咣当的一声响起,权瑾琛浅浅的低笑了声。
真是个冒冒失失的可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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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扑到床上用枕头蒙着脑袋的叶慕希在心里不断的嫌弃着自己。
叶慕希,你脑子是不是抽风了?
你胆儿也是贼肥了,竟然敢闯进权瑾琛的闺房?
你他娘的要是昨天令人家晚节不保的话,肯定会被撕碎了喂狗吃的。
正在叶慕希的心里面无限的庆幸自己昨天没干出什么道德沦丧的事情后,她那独特且动听的手机铃声再度的响了起来。
叶慕希凭着自己的感觉摸到了手机,直接按了接听键。
“有事快说,无事勿cue!”
她现在正在经历人生最为悔恨的阶段,不希望被人打扰。
“慕慕,慕慕,你什么才能来救救我?我感觉我快活不过明天了!”
电话那端传来简安心凄凄哀哀的声音,那哭声凄惨程度就好像是这一世提前知道了自己会是一只单身狗的悲凄。
“你不是和在权三少在医院吗?真觉着自己有心疾的话,挂个号,就个诊不就得了。”
叶慕希懒懒的怼了句。
“慕慕,你不知道那个权斯年简直就是事精,麻烦精。”
“我简安心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事多的男人,你知道吗?
权斯年!他娘的,一个大男人,他居然怕黑!”
“他怕黑就算了,他玛的排水还那么频繁,他,昨天晚上整整去了十次厕所。”
手机这端的简安心一边抚了抚自己浓厚的黑眼圈,一边打着呵欠的控诉着权斯年的缺德行为!
“这不都是你自己惹来的因,你自己就慢慢担着吧!”
叶慕希没有一点闺蜜情的泼着冷水。
“这我知道,可是他是脑残,不是手残。用得着端茶倒水剥水果皮这种活计都使唤我吧?”
“嗯,你说得有道理。所以,你要把他变成手残吗?”
“说实话,有这个想法不是这一分钟两分钟的事情了……”
简安心笑得贼贼的。
叶慕希听着简安心越发贼的笑声,按了按有些发疼的额头:“打住!你会被报复的!”
“还别说,要不是有权大佬,我昨天就揍他了!”
“简大脚,想要收拾权斯年还不用怕权瑾琛报复的办法吗?”
叶慕希静默了片刻,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光一亮。
“什么办法?”
“把他收入你的后宫,成为你的人。届时,不还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叶慕希有些恶作剧的心态开着玩笑道。
“你这个办法挺好,你自己留着哈!”
简安心嗤笑了声,嫌弃的说。
“下午有空不?出来吃个饭?顺便陪我逛下街?”
简安心抖着腿,语气懒懒的。
“没空,烦着呢!”
叶慕希现在脑子里面只要一想到刚才的画面,就想垂死自己。
简安心听着叶慕希这烦躁的口气,那一瞬间八卦的心又迅速流转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权大佬又惹你生气了?”
闻言,叶慕希重重的叹了口气。
“是我惹了权瑾琛……”
叶慕希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如实的讲给了简安心听后,简安心瞬间有些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叶慕希,你别告诉我你费尽心思的闯进权大佬的闺房就只是躺了个地板,连个榻边都没混上?”
叶慕希纠正着简安心的错误用词:“喂喂喂,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叫费尽心思?那叫误入,误入,懂不懂?”
岂料,简安心跟没听到似的。
“这不是重点。”
“……”叶慕希抚额,不好意思,她完全搞不懂简安心所谓的重点。
“叶慕希,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不行?”
“……”这都啥跟啥?
“你真的不清楚现在整天跟你眼前晃当的那可是权瑾琛,是整个A市所有名媛们都梦寐以求的完美男友的首要人选。
要是她们能跟权大佬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权大佬早就成了一秃树了,懂吗?
你叶慕希可倒好,好不容易撬了人家的房门,人没挨边就算了,连榻边都没沾,竟然只是枕了个地板!”
简安心语气急得跟加了汽油的火似的,越发灼热,颇有一种要将叶慕希的脑子给加热加热,让她清醒清醒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