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宿醉的感觉使得伍员脑袋都快要爆炸了。他睁开了充满血丝的脑袋。随后便有些迷糊的望着周围的一切。
四张椅子,一张长椅,墙上挂着几面见义勇为的红旗,面前摆着一白一黑两个老式的手摇电话。桌子上除了几本登记名册之外,还放着一定镶嵌有红五角的帽子。
并且面前还有一扇玻璃推窗。透过窗子,伍员看到了一大片的厂房车间,此刻正有几名工人站在一辆绿色的大卡车上面装着各式各样印废了的钢铁零件。而自己正对面的是一个花坛,而花坛后面还有一栋四层高的办公大楼。上面还有两个大字‘红星’。
emmm?伍员此刻一脸的黑线。我是谁?我在哪?谁能解释解释?
‘这是哪?我昨个不是陪供货商在蓝月亮唱k吗?怎么跑到这里了?’
‘检测到宿主已经进入剧本‘情满四合院’,剧情结束后可以随时退出。开启下一个世界。’
也就是瞬间,一股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里。
他刚刚从部队退伍被调到这红星厂区当保卫科科长。而从小跟自己打到大的发小何雨柱听说自己回来之后,便决定今晚请自己吃饭。至于住所对方也给自己打扫好了老屋子。今天前来报道熟悉属下以后的工作情况。
至于具体的工作情况,等明天或者是后天正式向全厂通知。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伍员说了一声,“进来吧。”
门被推开。只见有两个自己手下的保卫,手里提溜着三个小鬼,其中一人还在一边甩着满是牙印的手,并且一边恶狠狠走进了大门。
而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非常熟悉的人影。
居然何雨柱、秦淮茹!
“哎!员子!”
一看到坐在那里的伍员,一个锅盖头的大龄男青年连忙冲着伍员打招呼。
只见领头的两个保卫不禁冲着刚刚调过来的伍员问了一句:“科长。你认识何师傅吗?”
伍员是新来的科长与何雨柱之间的关系他们都不知道。
伍员见此没有办法。只得一脸淡定的开口说道:“我跟何雨柱我俩以前是朋友。旁边那个没见过。”
“对了怎么回事啊?”连忙扯开了话题。伍员不禁问了一句。
他依稀记得开头有偷鸡这个片段。别不是这么巧吧?
“嗨!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偷的母鸡。人赃并获!班长你瞧!”同事闻言把东西一亮。随后便恶狠狠的提溜着棒梗走了进去。
“混小子。看你等一会还咬人不?!”
伍员闻言不禁点点头。说道:“带下去问问怎么回事。”
“是!”
秦淮茹一看棒梗被提溜进了保卫处。并且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他和这里的头认识。于是便起了心思。打算让何雨柱帮忙说说情。随后便望着何雨柱便装作可怜的开口说道:“柱子。棒梗偷东西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啊?”
“他年龄还小。还不能坐牢啊!”
何雨柱想也不想的便开口说道:“嗨!这能有多大的事情。我和员子我俩是好朋友。就棒梗偷鸡这事情。小事一桩。”
在他看来一只鸡和公家的一些酱油至于吗?不就是赔个几毛钱的事情吗?
然而他却忘记了一件事情,这里是公家。不是私人的地方。由不得他在这里讲价还价的!
而这个时候伍员听到了何雨柱的话,当即就冷了脸。有一说一的,就刚才何雨柱那句话。没有邦邦给他两拳都算是他好脾气了。
这家伙。只能说是真够舔了!这都敢随便许诺给外人!怕不是没有向秦淮茹那么献媚得逞不说,还得要把自己和外人一块搭进去。
他才刚刚调过来,你就这样坑自己?亏得关系这么好。小时候还帮他挨过打呢。就这么坑自己人呢?
倒是秦淮茹听到了何雨柱的话,当即就眼前一亮。她平日里就把何雨柱这个家伙迷的可不轻。这家伙但凡能开口说话了。那么想尽办法也会帮自己办好的。
接着就见秦淮茹听了何雨柱的话之后,刚刚脸上还满是愁苦,眨眼间便成为了笑容。冲着伍员不停点头哈腰的说道:“哦!伍大哥你好。我叫秦淮茹。”
“柱子的朋友就是我秦淮茹的朋友。伍大哥,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找我帮忙!”
一边说着,秦淮茹便一边冲着伍员暗送秋波。在她看来只要能把面前的男人搞定的话,以后后厨的何雨柱与管保卫的伍员一起。那在厂区这一片还不任自己纵横啊!
然而她想的倒是挺好的。可是现实却很骨感。
伍员出来混虽然没多少年。但是秦淮茹这样的人。他真是见得多了。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的他还真是经常接触。就秦淮茹这两下子也就蒙一下何雨柱了。
比你秦淮茹更美的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单单是抛个没用的媚眼就想让自己放了她这次行为。
简直是搞笑呢。
伍员听到了她的话脸上顿时就流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僵硬神情。看的秦淮茹心里一阵发毛。说道:“我只是希望你说这话的目的。不是打算让我给你儿子开脱。”
此言一处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硬了起来。
往日大家一听说自己养三个孩子和婆婆的凄苦身份,在配合上自己的秋波攻势可是无往不利的,怎么在伍员面前就失败了呢?
想到了这里。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眨眼之间就又变成了凄苦的神情。戚戚然的擦拭着眼角便哭泣了起来:“伍大哥。你这话是不是对我有什么看法?”
“我对你并没有什么看法。”
伍员不禁摇摇头。其实对方也不容易,可惜的得是在不容易也不能偷东西,并且偷完东西之后还一副想要躲单子的做派。这样的话叫自己以后怎么处置厂里的安全。
是不是以后厂区有偷东西的,只要随便哭几嗓子就能放行?这不是规矩啊。你秦淮茹又不特殊凭什么叫自己开绿灯放行。
倒是秦淮茹,一看到伍员这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不禁慌乱了几分。随后就朝着一旁的何雨柱望去。
她相信自己一旦是哭出来。那么对方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果然她刚刚说完,何雨柱这条舔狗立马上前就为其开口开脱了起来。
“员子。你可别听外面那些人瞎传啊?”
神情显得极其焦急。他从伍员刚才的神色便能察觉到伍员对于秦淮茹的疏远。觉得秦淮茹那么可怜伍员是自己朋友啊。怎么可能不给面子。当即就想解释些什么。
然而,就只见伍员连听都不打算听他的解释。一脸冷漠的便打断了他的话。开口说道:“现在这里没有什么员子。只有保卫科和厂区工人。”
“秦淮如同志!你现在应该是关心你儿子的偷鸡行为!把钱赔了、把检讨写了。而不是在这里跟我打哈哈哈说话!”
真以为秦淮茹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不知道吗。不就是想要躲避检查和罚款吗?然而可能吗?他今日就要秉公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