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屁的是朱允琮的曾祖父,将皇位传给了他的大儿子,也就是朱允琮的祖父。
在朱允琮的祖父执政期间,发生了著名的盘城哗变,驻守盘城的大宛**队不知何故发生哗变,被前来围剿的华天**队围住,双方发生了小规模冲突,华天国还死了几个人,哗变就被解决了,很是顺利。
之后华天国告诉大宛国,你不能有军队,你军队的素质太差,说不定哪天又给你搞个幺蛾子出来,这样吧,你别养军队了,你的国家安全我华天国给你承包了。
大宛国已经没有力量来反对了,只能默默承认。
到了下一任皇帝,也就是朱允琮的爷爷那一代,情况愈发不堪,到了只有宛州城还是大宛国能实际控制的地方的地步了,其他地方的城主几乎都是由华天国委派委任,和大宛国半毛钱关系没有。
事情到了这一步,结果就很明显了。
华天国和朱允琮的爷爷谈判,给了两种选择,要么保留朱家的地位,但只限于王宫现在的长西王府,要么大宛国并入华天国,华天国给当时的大宛国国君封王封地,土地范围以宛州为主当然比原来大宛国的地盘缩水了很多,且是世袭,任何华天国的后续皇帝皆不可剥夺封位,封地上的收入、土地归王爷所有当然前提是要大宛国完全并入华天国。
朱允琮的爷爷,也就是老祖宗的老公,当时大宛国所谓的皇帝朱神弥,迫于无奈,万般纠结之后,签订了协议。
对于这一段,老祖宗讲得特别多,因为很多是她亲身经历的。
虽然从一国之君变成了一方王爷,当朱允琮的爷爷朱神弥毕竟还是有点抱负,虽然是亡国之君,还是想恢复昔日的大宛国。
大凡亡国之君,都在国破家亡之后才会激发出潜能和抱负吧。
朱神弥为了给自己的后人积累资本,悄悄的托人在王府之中建造了这个秘密地下金库。
总之就是一点,大宛国被华天国连威胁带恐吓,软硬兼施的,被华天国给顺到了手。
典型的引狼入室!
大宛国真正的亡国,不过四五十年的时间而已。
“老祖宗,朱家祖上的意思,还想东山再起?“黄尚问。
老祖宗没有回答,默默的点头。
“其实在十几年前,你父王奉命领兵和鲁国交战之后,那时候是最好的时机,你父王手握十多万重兵,完全有机会,而且你父王也的确是那样想的。“
“可是“
“后来你也看见了,你父王被华天国皇帝召到北京赏赐之后,回来就一病不起,直到。“
“哦,我明白了。“黄尚点点头。
他是真明白了,这里很明显,朱什贞北去,被动了手脚。
为什么要对他动手脚?因为他有异心!
至于为什么没对起异心的朱什贞下杀手,这个黄尚还捉摸不透其中的奥秘。
很明显为什么被送去鲁国长期做人质的,会是倒霉的朱允琮了。
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为世子,看来也是有人故意为之,真世子恐怕。
既然如此,自己这个世子恐怕也一直被人惦记,怪不得自己来到长西王府后老祖宗如临大敌,刚来没两天就遇刺。
这个世子太危险。
老祖宗没有注意到黄尚的沉默不语,继续说
“那份协议,一直保存在这间石屋之中,还有其他一些书籍,有些是关于武道的,还有一张藏宝图,你有空可以来,不过务必小心再小心。“
藏宝图?
黄尚心里一惊!
自己对藏宝图可不陌生,因为自己就有一张,只不过放在大月城,自己当初走得匆忙,是没想到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大月城。
那包裹之中还放着不少好东西,玉簪,高老头给的武器制造秘方等,都在里面。
黄尚倒不为包裹担忧,既然有寒飒在大月城,东西就不会丢。
至于什么武道方面的书籍,黄尚倒不在意。
老祖宗又将地下金库每一道门的机关,开门顺序等等注意事项一并交代给黄尚之后,才又在石屋之内按开一个通道,经历七拐八拐的黑暗通道之后,黄尚和老祖宗终于上得地面。
当黄尚出来之后,却很是惊异。
因为一露头出来,就闻到一阵臭味和噗噗声。
出口居然在马厩的一个角落。
马厩旁边一个破茅草屋门口,一个枯瘦的老头,头发肮脏而散乱,目光呆滞的站立在门口,双眼射出一道凶光,恶狠狠的盯着黄尚上下打量。
“花老,这是世子。“
老祖宗气喘吁吁的上来之后急忙介绍。
花老再次盯着黄尚仔细的打量着,却一言不发转身钻进了茅草屋之中。
“他就是这脾气,你以后要对他多尊敬,他是你爷爷的挚友,一直在这里看护。“老祖宗吩咐着。
“出去这个房门,就是北苑的后院,如有人问起,你就说你是来看马的。“老祖宗还是不放心,叮嘱着。
这里在北苑?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马厩?
黄尚当然不知道这里,他才来北苑没多久。
他不知道的还有很多,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次日一早,黄尚起来洗漱完毕之后,就被叫到了王府,参加老长西王的出葬仪式,作为长子,披麻戴孝,扶灵柩之类的事情是必不可少的,号在这几日自己受伤,由二世子朱允楠代为守灵,否则即使黄尚体壮如牛恐怕也吃不消。
整个出殡过程庄重而肃穆,出殡仪式由一个黄尚没有想到的人主持镇南王朱什球,至于一直跟在朱什球身边的自然就是朱二长了。
朱二长身边跟随的,却不是朱逸群,而是一位和尚。
朱什贞的陵寝不远,在宛州城朝西南的盘城方向十几里路,作为一个王爷的出殡,场面自不会草率,人也不会少,而安保工作自然也是重中之重,不仅长西军大部分都被抽调回来,驻防宛州的华天国部队也派出一只队伍。
而派来保护这个仪式的华天**队,不是随便一只部队,而是驻守盘城的那只,只不过只派出了两千人,而姚菲儿也出现在了军中,不过她此时的身份已经切换了。
次日,长西王府仍然笼罩在一片悲鸣之中,黄尚再次被叫到了长西王府,此时坐在房间之中的,除了老祖宗,朱胜之外,就只有尹力子黄尚见过,其余两人均不认识,一人年月四十,长得高大而魁梧,脸色严峻,不苟言笑,而另外一人大约二十多岁,皮肤白净,犹如书生一枚。
“琮儿,来,我给你介绍,这是苗辰武,这是天机营尹力子,这是玄机营的方歩。”
老祖宗一边介绍一边咳嗽。
“各位,这是世子,我想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不知道各位有何意见?”
老祖宗扫视着几人问,但却没有人回答。
“我知道大家的担心,但这一天迟早是要来的,再说现在别人逼得如此的紧,我们难道就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么?”
黄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询问。
“老祖宗,这是?”
“要叫奶奶,老祖宗也是你叫的?”
苗辰武有点不乐意的说。
“无妨,琮儿习惯就好。”老祖宗为尴尬黄尚打着的圆场。
“世子,我带头表态,一切唯世子马首是瞻。”
朱胜上次受伤,休养了数日已几无大碍。
“我也是听世子调遣。”
尹力子紧跟着表态。
众人的眼光聚焦在那位年青人身上。
方步撇了撇嘴,半响才吐出几个字:“我自然听命于王府。”
“好了,都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那就这样定了。”
老祖宗顿了顿,似乎在做思考。
不过黄尚很是纳闷,这几个人,连姓都不同,为啥老祖宗说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