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这儿?”
秦淮茹有些慌张。
她手足无措的样子,竟然还有些小可爱。
徐洋说,“我刚好在附近出摊,见你在这儿,就过来看看。”
“哦!”秦淮茹低吟一声,“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徐洋摇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也是刚过来。”
“是吗?”
秦淮茹将信将疑地望着徐洋。
秦淮茹本来就长的好看,她的一颦一笑都格外风情。
被秦淮茹直勾勾地盯着,徐洋心里很乱。
他感觉身上一阵燥热,仿佛闷热的夏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别提有多难受了。
秦淮茹和徐洋离的很近,她鼻孔里呼出的热气,打在徐洋脸上,让他更加躁动不安。
徐洋是个半大小子,年轻气盛,血气方刚。
他可禁不住挑痘!
尤其对方还是秦淮茹这样老辣的角色。
连何雨柱那种愣头愣脑的家伙,都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
更甭说徐洋了。
徐洋向后退了一步,和秦淮茹保持一定距离。
“是的,我确实什么都没有听到。
你和那瞎子说什么了?能告诉我嘛?
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秦淮茹思索了片刻,说,“如果你诚心帮我,就老实告诉我,我家棒梗将会遭受什么灾祸!”
徐洋故作为难道,“淮茹姐,不是我不想告诉你。
实在是天机不可泄露啊!
我也很想帮你,可那是天机啊!
泄露天机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可不想因为你家棒梗遭天谴。”
“哼!”秦淮茹哼了一声,“你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
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其实你和刚才那个算命的瞎子没什么两样。
你们这些臭男人呀,我早把你们看的透透的了。
你不就是想要我报答你嘛。
好,我答应你。
夜晚时分,我在院里的柴火垛等你。
到时候,请你务必要把实情告诉我。”
秦淮茹说完,就匆匆赶去上班了。
留下徐洋一个人站在寒风中,好不凌乱。
秦淮茹怎么能这样?纯纯的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嘛!
他徐洋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不至于搞破鞋啊!
徐洋骂骂咧咧地摆好摊儿,开始了一天的神棍生活。
上辈子的徐洋,丝毫没有练摊的经验。
猛然来摆摊算命,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他在街边蹲了半天,也没见有谁过来找他算命。
他紧了紧长衫,“野球,反正也没有生意,与其在这里冻的瑟瑟发抖,还不如回家躺被窝里歇着呢。”
说走就走。
徐洋收拾好家伙什,瑟缩着身子往家里走去。
他在屋里睡了一下午,直到天色擦黑,他才醒过来。
他简单弄了些饭菜,吃饱喝足后,才想起来和秦淮茹的柴火垛之约。
眼瞅着时间快要到了。
是时候做准备了。
不过,徐洋并不打算去赴约。
现在这个年代,可不比前世。
前世可以随便和女孩子约会谈恋爱,这个年代却不行。
更何况,今晚并不是和女孩子约会,而是和一个声名很不好的寡妇幽会。
这是妥妥的搞破鞋啊!?不被别人看到还好说,万一被人看到,他这一世的英明,可就毁于一旦了。
以后再想找个清白的姑娘结婚生子,都很困难。
秦淮茹的这场约会,他是万万不能去的。
不过,他也不想白白浪费了这次的机会。
他这次来到这个世界,是带着任务来的。
任务就是埋葬秦淮茹。
今天是时候了!
是时候让秦淮茹这个臭婆娘身败名裂了。
徐洋披上外套,朝许大茂家走去。
许大茂屋子里亮着灯,可见人就在家里。
徐洋敲了敲门。
过来开门的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正是娄晓娥。
看电视剧的时候,徐洋最喜欢娄晓娥。
娄晓娥是个大家闺秀,知书达理,颜值也特别高。
在整部剧里,娄晓娥的姿色,绝对可以排前三。
排第一的当然是和许大茂一起走私电视机的尤凤霞,第二是秦京茹,第三便是娄晓娥。
徐洋最喜欢娄晓娥的嘴唇,不知是不是涂了润唇膏的缘故,她的嘴唇一直都水嘟嘟的,永远闪烁着光泽。
如今徐洋看到了娄小娥的真人,一时竟然有些慌乱。
“啊,是徐洋啊!这么晚过来,你有什么事儿嘛?”
娄小娥笑眯眯地问。
娄小娥本性善良,喜欢乐于助人。
聋老太太就是看中了娄小娥的人品,才撮合她和何雨柱的。
如果娄小娥是个坏心眼子,聋老太太怎么可能亲自做媒?
“啊,我过来找茂哥!”
“你来找大茂啊!真不巧,他下乡放电影还没有回来呢!
估计又在老乡家里喝醉了。
你有急事儿嘛?
要是有急事儿,就进屋来等会儿,这个点,他估计也快回来了。”
娄小娥招呼徐洋进屋。
徐洋站在门口,犹豫了。
这黑灯瞎火的,大茂又没在家,他要是进屋去,会不会被人说闲话?
虽然娄小娥不是个寡妇,但她男人毕竟不在家。
徐洋觉得,他还是应该小心为上。
免得被有心之人算计了。
他摆摆手拒绝道,“不了,嫂子。
既然茂哥还没有回来,我就不进去了。”
“徐洋,你找大茂到底啥事儿啊?
你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徐洋本不想麻烦娄小娥,但是,他看了看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了。
距离秦淮茹约定的时间就快要到了,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必须抓紧时间。
“嫂子,我来是想找茂哥借瓶好酒。
我家来了几个远房亲戚,想弄瓶好酒招待他。
听说茂哥收藏了许多好酒,能不能先借我一瓶救救急?”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不就借瓶酒嘛,好说好说。
这事儿我做主了,我这就给你取去。”
说着,娄小娥便转身进了屋子。
很快,她就提了一瓶酒出来。
徐洋说了几句表示感谢的话,就转身离开了。
他从许大茂家里出来,并没有回家。
而是去了何雨柱那里。
何雨柱很喜欢喝酒,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吃点花生米,喝口老酒。
徐洋去何雨柱家,不为别的,就为了让他多喝点酒。
徐洋叩响了何雨柱家的门。
何雨柱亲自来开的门。
“有事儿?”何雨柱问。
何雨柱一说话,满嘴都是酒气。
他这家伙,真是个酒蒙子。
竟然已经开始一个人喝了。
徐洋越过何雨柱,往屋里的桌子上瞅了一眼。
桌子上那瓶酒,已经下去大半。
“真是天助我也!”
徐洋举起手里的酒瓶,笑嘻嘻地说,“柱子哥,我一个人在家里闲着无聊,就过来找你喝点。”
何雨柱瞅了一眼徐洋手里的酒,笑着说,“呦,你小子可以啊,竟然喝这么好的酒!
来来来,快进来。
我这儿正好有盘花生米。
就差你的酒了。”
两人进了屋,推杯换盏,喝的好不热闹。
徐洋见何雨柱喝的差不多了,便问他,“柱子哥,如果你把我当兄弟的话,就老实告诉我,你对秦淮茹到底有没有意思?”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我对她能有什么意思?
她一个小寡妇,身后还提溜几个拖油瓶。
我脑子有病啊,对她有意思。”
这当然不是徐洋想要的答案。
徐洋今天过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何雨柱承认喜欢秦淮茹,然后将何雨柱推到秦淮茹的怀里去。
“柱子哥,我觉得你没有说实话。
你心里应该还是喜欢秦淮茹的。
如果你不喜欢秦淮茹,你怎么会对她家里的三个孩子那么好?
她那几个孩子,就跟土匪似的,每天都来你家扫荡,什么好吃的都扫荡走了。
可是,你从来都不生气。
这表示什么?
这表示你喜欢秦淮茹呀!
要是你不喜欢秦淮茹,那几个小兔崽子敢进你的屋里偷盗,估计你早就抡起棍子抽他们了。”
何雨柱陷入一阵沉默。
徐洋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他不喜欢秦淮茹,为什么那么纵容她的孩子呢?
“哈哈!”
何雨柱忽然失声笑了起来,“没想到,我堂堂一个钻石王老五,竟然喜欢上了一个小寡妇!哈哈!”
徐洋继续游说,“柱子哥,现在时代不同了,寡妇也能嫁人了。
只要你有心娶她,就放心大胆去爱。
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幸福了才是真的。”
徐洋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指着秦淮茹家的方向,说,“柱子哥,其实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单纯的找你喝酒。
我是受人所托,来给你传递消息来了。”
“传递消息?”
“是的。
秦淮茹喜欢你很久了,她想找你探讨探讨人生,可又不好意思亲自过来。
就委托我过来,帮他递个话。”
何雨柱有些不解,“他让你来给我递话,你怎么跟我喝起酒来了?”
徐洋笑着说,“柱子哥,这也是秦淮茹教我这么做的。
他知道你面子薄,怕你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
就让我喂你点酒,好给你壮胆。”
何雨柱嗤然一笑,“秦淮茹这娘们儿,她看不起谁啊!
我可不是畏首畏尾的鼠辈,她不是找我嘛,我这就过去。”
说着,何雨柱晃晃悠悠就往外走。
何雨柱想朝秦淮茹家里去。
徐洋拦住他,指着远处的柴火垛说,“柱子哥,淮茹姐家里人多,地方又小,怕耍不开,就约你在那边的柴火垛见面。”
“哈哈,这个秦淮茹,想的真是周到。”
何雨柱踉踉跄跄朝柴火垛走去。
徐洋送走了何雨柱,又立马跑去一大爷家里。
今晚这盘大棋,没有一大爷,可万万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