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点。
许大茂哄着娄晓娥早早睡下。
他悄悄出门,两条黑狗顺着墙根,远远跟在许大茂身后。
“嗯?秦淮茹和易中海竟然还没回来?”
许大茂微微皱眉。
这俩货离开的时间不短了。
难不成打算破罐子破摔?
许大茂冷冷一笑。
鹦鹉窃听知道易中海的谋划后,许大茂早随时做好了防备。
现在的许大茂,有黄龙玉镯护身,刀枪不入,还力大无穷。
傻柱的通臂拳能力,易中海的钢针暗发技能,也被许大茂提取了多次。
现在他的武力,早已凌驾在傻柱和易中海之。
今天易中海暗射钢针,想要杀害鹦鹉灭口,被许大茂弹出石子阻止。
许大茂的钢针暗发技能,早已进入炉火纯青的境界,比易中海强了五倍不止。
通臂拳,许大茂也进入了登峰造极的境界,比傻柱的登堂入室高了一个大境界。
现在,许大茂只用一只手,至少可以打倒二十个傻柱,三十个易中海。
“怕只怕这老东西,给我玩阴的!”
许大茂不敢在外多溜达,早早回到家中。
家中早已升级了防御,堪比堡垒,不担心被人攻破进来。
许大茂来到老太太屋里,让周老太太今晚来家里住。
周老太太笑道:“别担心,住惯了自己的床,去你家不适应,还打扰晓娥休息。”
许大茂无奈,只能派出两条黑狗守在老太太房子附近。
“小蛇,出去守着,易中海回来叫我。”
许大茂将紫色小蛇派出去,就等易中海回来,连夜动手,不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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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前院。
阎埠贵是前院的负责人,晚是他负责睡前巡查。
以前的四合院,晚是夜不闭户的。
但自从出了棒梗偷鸡,傻柱偷车轱辘的事后。
现在每到晚九点,阎埠贵就要把四合院的大门锁。
阎埠贵打着手电,手里提着根棍子,四处巡视一遍。
他走到大门口台阶,朝胡同口看了看。
左右两边的巷子里,安静得不得了。
以往经常见到的街溜子,酒鬼,今儿一个也见不到。
阎埠贵本就是个心细的人。
他左右看了看,皱眉思索片刻,立刻回身将大门锁好。
想想不放心,又叫儿子阎解成、阎解放来,抬两个石墩抵住大门。
“爸,你这是干嘛?防贼吗?”
阎解成两兄弟抬得满头大汗,好奇问道。
阎埠贵挥挥手:“今晚哪儿也不许去,赶紧回屋。”
说完,阎埠贵背着手,朝着中院缓步走去。
他左右看了看。
秦淮茹家,熄灯瞎火,看不见人影。
易中海家,亮着昏黄的灯,易大妈似乎在织毛衣。
杨建国带着女儿,还在屋外堆雪人。
阎埠贵笑道:“建国,现在还不休息?”
杨建国无奈道:“今年的第一次大雪,孩子幸福,睡不着呢,索性让她玩个够。”
阎埠贵歪着嘴笑了笑:
“今天不仅雪大,风也大呢。
“别冻坏孩子了,赶紧回屋。以后有的是时间玩,不差这一天两天。”
杨建国听这话似乎若有所指,他抬眼看了阎埠贵一眼。
阎埠贵已经转身离开,走入了后院。
杨建国嘀咕道:“怪了,这三大爷似乎与往日不太一样。”
他扭头看了看,感觉整个中院,似乎只有他和女儿在院子里玩了。
杨建国顿时感觉身一阵凉飕飕的。
“宝贝,我们回家去吧,今儿太冷了。”
“不,爸爸,让我再玩一会吧,雪人马堆好了。”
杨建国见女儿不听,焦躁起来,一把抱着女儿,直接抱进了屋里。
女儿急得大哭,地打滚,哭着要出去。
杨建国按住女儿,直接回身将门锁了,吼道:“玩什么玩?看你手冻得什么样了?”
杨建国的媳妇吴娟,这时收拾好厨房,走过来问道:“怎么刚才好好的,就闹起来了?”
她将女儿抱起来,哄了好一会儿,女儿才安静下来。
杨建国对吴娟低声道:“今儿有些不对劲,院里静悄悄的。
“秦淮如家出了那样的事,搞不好要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吴娟吃了一惊,皱眉道:“易大爷那样的人,可是外宽内严,吃不得亏的人。
“谁要是得罪了他,他嘴不计较,背地里却是不饶人呢。搞不好,今晚真要出什么大事。”
杨建国道:“是啊,在轧钢厂里,谁也不敢得罪易大爷。今晚,那贾张氏说不定要玩蛋。”
吴娟不禁打了个哆嗦:
“建国,你说,今天鹦鹉说了那番话,你又跟着喝彩了。易大爷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杨建国也有些忐忑,咽了咽唾沫:
“应该不至于吧。”
“媳妇,你带着娃儿早些睡,我坐着守门。要是有啥事,不至于反应不急。”
吴娟担忧地点点头:“我带娃先睡,有啥事你要叫我哈。”
“我知道的,放心吧。”
等媳妇带着娃儿睡下,杨建国轻手轻脚来到炉灶旁,将一把砍柴的斧头拿在了手。
他关了灯,关窗帘,坐在火炉旁的椅子,闭着眼睛打盹。
后院。
静悄悄的。
阎埠贵缓步走了进来。
许大茂家亮着灯,拉着窗帘。
老太太家,关了灯,估计已睡了。
刘海中家,几个儿子在打牌,刘海中正在听广播。
阎埠贵左右看看,然后缓步而回。
他一进门,就将门锁。
阎大娘问道:
“今儿是怎么了?”
阎埠贵嘿了一声:
“今晚风向不对,说不定有雨夹雪啊。”
阎大娘松了一口气:“我以为要发生什么大事呢。”
阎埠贵催促媳妇和儿子,早点洗洗睡了。
“电灯可是要收电费的,早点睡,别瞎浪费电。”
几个儿子撇撇嘴,早早洗了睡下。
阎埠贵却是拎着木棍,坐在火炉边,盯着火苗愣愣出神。
“孩子他爸,你不睡吗?”阎大娘披衣起来,缩着手问道。
“你们睡吧,我今晚守岁。”
“我说,你怕是糊涂了,今晚年初一,还守什么岁呢?”
阎埠贵叽咕一声:“什么东西都要守啊,不守就没了。”
阎大娘愣了愣,摇摇头回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