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四九城。
四合院的一间屋子里,饭桌还趴着一个宿醉的男子。
桌子还有半条吃剩的鱼,半碟花生米,桌面散落几个酒瓶子。
只见他手里还握着喝剩的空瓶子。
忽然,他手指微微一动。
杨胜天忽然感到脑壳欲裂,他忍着要炸裂痛感,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扶着脑袋。
他强撑着睁开眼,嘴里呢喃道:
“这个什么鬼地方?”
周遭的一切让他神情恍惚,眼前的此情此景像是在哪见过。
他拼命回忆起之前的发生的事情,大量的信息随即灌入大脑。
片刻间,恍如隔世。
这宿醉醒来竟然穿越到了1964年。
竟然还是穿越到辈子看过的最狗血的《情满四合院》,成为剧中的一员。
这可是一部《禽满四合院》。
杨胜天苦笑不已:真后悔当初不应该吐槽这一部剧。
前身叫杨胜天,祖辈小有资产,父母相继离世后,留给他的家产相当富足。
但是他长年不工作,做个整日游手好闲的街溜子。
父辈留下的资产逐渐被他败空,仅剩下几间空房子。
“咚咚咚~”
忽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杨胜天,起来没有啊,这日三竿了你还睡啊。”
隔壁的何雨柱来敲门。
“谁啊。”
杨胜天带着不耐烦的语气应道。
他被这阵敲门声打扰有些窝火。
“你快开门,我找你说个事。”
何雨柱在门外不断地大声催促。
杨胜天双手支撑着宿醉后疲惫的身躯站了起来,一个踉跄,差点被酒瓶绊倒。
他打开门,伴随着难受想吐的胃,一阵干呕。
“什么味啊,真是的。”
三大爷闫埠贵捏着鼻子,手在空气中挥了一下,一脸嫌弃地说道。
杨胜天缓慢地抬起头,看到眼前站着两个人。
他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请他们进来坐的意思,心想着这两人赶紧说完赶紧滚。
他顶着翻江倒海的胃,说道:
“有什么事快说......”
话说到一半又是阵恶心干呕,恨不得往这两人脸吐。
闫埠贵一脸嫌弃地后退两步。
他眼神示意旁边何雨柱,让他开腔说明来意。
何雨柱心领神会,义正言辞地开口说道:
“杨胜天,今儿呢想跟你商量个事:你小子一个人占着四间空房子,想必你一个人也住不过来,反正这空着也是空着。天冷了,会下大雪,所以搞个活动室,室内暖和。”
“你腾一间出来,给咱院的老人做个活动室。”
他抬起头来瞥了一眼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干你屁事,这我家的房子,空着我乐意。”
杨胜天回忆起剧中何雨柱烂好人的形象,不由的心生厌恶。
说完,他想把门合。
何雨柱见状,赶紧拿脚把们顶住,不让他关门,喊道:
“嘿,你这街溜子,嘴就臭,找你商量事呢,这啥态度,德性!”
“真是烂泥扶不墙!”
三大爷闫埠贵赶紧前两步,一副好言相劝的架势:
“小杨啊,你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嘛,这多浪费啊,腾一间出来给咱院的老人家做个活动室,这何乐而不为。”
“你看嘛,孝敬老人也是咱大院的美德,这事也好改变一下大伙对你的印象。”
“就是,就是。”
这三大爷一说,何雨柱在旁边跟着附和。
这一唱一和的,这两人说起相声来。
这啥玩意,一穿越来就遇这破事。
这道德绑架还说得这么名正言顺了?
三大爷是出了名的会算计,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安得什么心。
杨胜天眉头一皱,白了一眼在一旁附和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你不也有间空房子,你怎么不腾出来。”
何雨柱一听,立马着急了,说道:
“这全院谁不知道就数你家的空房子最多,要腾出来是你小子腾出来。”
“况且,我这房子可以留给我妹做嫁妆的,我哪有什么空房子。”
杨胜天看到何雨柱一脸神气的样子,心中鄙夷。
何雨柱什么时候管过自己妹妹了,这平日里从食堂带回来的餐食都是往隔壁秦寡妇家送去,也不见给妹妹雨水留过一口吃的。
这舔狗无微不至照顾秦寡妇一家子,不就是想通过这样换来秦寡妇对他高看一眼。
杨胜天讥讽地说道:
“就你?你什么有口吃的想过你妹妹了?这会还嫁妆?我看是给别人孩子留的嫁妆吧?”
这句话莫名地踩到何雨柱的痛脚。
笑话他打着光棍把帮别人养孩子的命。
他当着三大爷的面没好发作。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这王八蛋瞎说什么,我当然是是留给我妹的啊,不然你说我给谁留的。”
杨胜天怼道:“哼,这你心里头清楚!”
“吵什么,吵什么。”
三大爷闫埠贵一副代表正义的架势站在两人中间,他对杨胜天说道:
“你这孩子,做好事给你积德,看你平时造的业。”
“谁爱积谁积去,我没这功夫,也没这义务。”
这一唱一和的两人彻底把杨胜天惹毛了,他不耐烦地用力关门。
闫埠贵无奈地摇摇头,便和何雨柱离开了他的后院。
这捞不着好处的闫埠贵心有不甘,心里不断地寻思着如何再次算计。
忽然他一把拉住何雨柱说道:
“傻柱,你明儿在找这杨胜天说说去,你劝劝他,我看啊,这房子的事就指望你了。”
闫埠贵一把高帽子给何雨柱扣了。
何雨柱一听,这全院排名第三有声望三大爷这般器重自己,这把存在感让他虚荣心得到满足。
他乐呵呵地对闫埠贵说道:
“放心吧,三大爷,杨胜天这小子我找机会教育教育,这积德行善的好事,让他占了,还不懂得感恩戴德。”
“真是的,这街溜子,真不不让人省心。”
何雨柱一脸神气地站在道德至高点指责杨胜天。
三大爷脸洋溢着满意的笑容往家走去。
杨胜天这大清早被这两人搅得心情烦闷,酒也醒了。
见这两人如此垂涎祖留给他的产业,他索性过去看看。
除了自己目前住的这间还有三间。
剩余的三间空房子,其中一间面积是四间房中最大的,剩下两间面积相同,且都小于这两间。
面积最大的这间,角落里摆着几个大的木箱子,几个落地花瓶,还有几卷字画。
最后两间小房子,在院子最深处,里面凌乱堆了一些旧家具。
从面落灰的程度来看,像是几十年没有进去过。
每走一步便烙下深深的鞋印。
这时,杨胜天觉得这三间满是灰的老房子没什么看头,锁房门后回离开了。
回到自己现在住的那屋。
他往耳房巡视了一番,发现这家里的粮食所剩无几。
这米缸空空如也,门前的菜窖也见不到一片菜叶子,这油壶也干得见底。
他收拾完这一桌的冷饭残羹,便出门给家里添置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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