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下。
杨胜天把剩下的猪肉拿出来切好备用。
他寻思着这块肉哪来做什么好。
神级厨艺系统瞬间启动。
他脑海里浮现红烧肉的画面。
肉汁丰盈、香滑腍软。
他顿时吞了吞口水,这一想,馋了。
他开始着手做了起来。
将肉切块,焯水备用。
在锅中放入清水,放入肉块,凉水下锅,加入料酒,水开后捞起。
然后肉块放在炒锅煸炒,炒制金黄色,导入酱肉,白酒,姜片,小葱,香料,加入入热开水焖熟。
半小时后。
他掀开锅盖,一股浓郁的肉香萦绕在鼻间。
这锅里的红烧肉,红扑扑,亮晶晶,颤巍巍。
他抵挡不住这香气的诱惑。
拿起筷子,加了一块送入口中。
这种趁热吃的感觉实在是美哉。
第一口抿到肉皮,用牙齿轻轻往下纵切,下面一层是肥肉,绝对肥而不腻。
再下面一层是瘦肉,入口即化。
下面又是一层肥肉,紧跟着又是一层瘦肉,层次分明,又不见锋棱。
杨胜天满口的丰腴油脂,有种黯然销魂的快感。
这肉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逐渐向外扩展。
隔壁秦寡妇家。
五口人围坐在一起吃着隔壁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餐食。
这秦寡妇也是过分,这傻柱带回来的菜也不给他留着点,饭盒还回去还是空的,渣都不剩。
傻柱千金难买我乐意,他啃窝窝头也觉得香。
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饭桌,棒梗细嗅了一下,闻到一股肉香味。
这显然不是饭盒里的,做面就馒头,还有一叠西红柿炒鸡蛋。
这香味闻着闻着都饿了。
他拿着筷子往饭盒里调了调,搅了又搅。
秦淮茹生气极了,连忙伸手拍掉了棒梗的筷子,呵斥道。
“翻什么翻,之前怎么教你的,待会说咱家没家教。”
旁边的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连忙护犊子:
“这么大声干嘛,吓着孩子了。”
棒梗嘟着嘴说道:
怎么都没有肉。
小当也嘟起了嘴。
这时,小槐花奶声奶气地说道:
“妈妈我想吃肉。”
小当见妹妹开了口,也跟着附和道:
“妈,我也想吃。”
秦淮茹瞪了她们一眼:
“赶紧吃饭,这会有白面馒头都不错了,之前还是啃窝窝头呢!”
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唉声叹气道:
“你这当家怎么照顾孩子的,这孩子想吃口肉怎么就这么难。”
其实这贾张氏也馋肉吃了。
秦淮茹听到这么说自己,她根本不买账。
面对好吃懒做的婆婆气不打一处来,愤愤道:
“咱们有得吃就不错了,爱吃不吃。”
这时棒梗顺着是从窗外飘进来的肉香味,站了起来,开口说道:
“真香!妈,我闻到一股肉香味,好像是从后院飘过来的。”
其实秦淮茹老早就闻到了,只是不敢吭声。
贾张氏也闻到了,唉声叹气。
小当和小槐花更馋了,口水直流。
秦淮茹见这三个孩子的可怜样,心里像被揪过一样,生疼。
心疼自己的三个孩子在长身体的时候,营养跟不。
她心理暗自嘀咕:
杨胜天这街溜子到底有多少家产,整日游手好闲的,还有这么多的钱大吃大喝。
她眼红心妒,寻思这要从他那顺点好处。
顿时觉得这傻柱带回来的盒饭一点都不香了。
杨胜天炖的这锅红烧肉,肉香味一直飘到了三大爷家。
这一大家子正吃着饭,闻到这肉香味馋的不行。
大儿子闫解成站了起来,朝着空气中嗅了嗅,然后打开门嗅了嗅,走到院子外头伸头往后院方向瞧了瞧。
他确定了这香味是从后院飘过来的,便回到饭桌前坐下,对着闫埠贵说:
“我闻着这味,是从后院飘过来的。”
大媳妇于莉瞪了她一眼说道:
“吃你的饭,你这狗鼻子别闻到啥就往外凑。”
三大爷闫埠贵听到大儿媳这么一说,脸色铁青。
他心里明白,这话里话外的,是嫌家里的饭菜没有油水不香。
她嫁进老闫家受委屈了。
这时二儿子闫解放问道:
“哥,你说刚刚谁的是谁家吃香喝辣的?”
闫解娣快言快语:
“这后院还有谁,不就是那街溜子杨胜天呗。”
三大妈瞪了闫解娣一眼,不忘瞟了一眼于莉,开口说道:
“吃你们饭,管别人家干嘛。”
二儿子闫解放对着三大爷说道:
“爸,咱家这时很久没开过荤了,我都不知道这肉啥味道了。”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缓缓说道:
“咱家这情况,有口吃的就不错了,这一顿肉的菜钱够咱家吃一星期了。”
闫解放嘟着嘴,嘀嘀咕咕,真是抠搜。
饭桌又恢复了沉闷,大家继续埋头吃饭。
闫埠贵寻心里盘算着,这杨胜天怎么这么有钱,整日吃香喝辣的,还是得找时间跟傻柱商量一下从这街溜子身捞点好处才行。
这时,三大爷他转脸对着三大妈说道:
“孩子他妈,把那花生米拿出来吧。咱们闻着这肉香味,吃着这花生米也香。”
三大妈有些舍不得,觉得这又不是过年过节的,吃什么花生米,但是三大爷是一家之主,她不敢反驳。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叠花生米放在三大爷面前。
然后从厨房拿出一把锅铲。
这时,闫埠贵站起来,笑着说道:
“大家都馋了吧,老规矩,一人一铲。”
全家人都盯着这一碟花生米,馋得狂吞口水。
闫埠贵首先铲了一铲子给了大儿子闫解成,闫解成双手并在一起等着接花生米。
这花生米落入闫解成的掌心的时候,像食堂大妈一样不忘抖一抖。
闫解成直勾勾地盯着锅铲,这万一锅铲有个‘漏网之鱼’,他肯定大声指出。
闫埠贵看出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
接下来是给大媳妇于莉。
于莉对着抠抠搜搜的公公是敢怒不敢言,但她嘴甜,还是讨得闫埠贵的欢心。
“谢谢爸。”于莉轻声说道。
这一声,闫埠贵甜在心里,但并没有撼动到铁公鸡般的公公为自己多得两粒花生米
闫埠贵陆陆续续把这碟子里的花生米分发下去。
碟子里还剩下小半碟。
他身边的大儿子闫解成见还剩点,开口说道:
“爸,你再给我点。”
闫埠贵把碟子递给了三大妈说道:
“孩子他妈,把这剩下的给锁好咯。”
闫解成脸色难看,与媳妇对视了一眼。
爸,你至于吗?不就一粒花生米吗,锁什么呀,把我们当贼了?
闫解成愤愤道。
“就是,老这么算计。”闫解放附和。
闫埠贵悠然地说道:
“要不是你爹我精打细算会过日子,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那不得饿死。”
闫解成和弟弟闫解放对视了一眼,兄弟间的心领神会。
暗自吐槽:不就是几粒花生米吗,连亲儿子都提防,甭指望我们会给你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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