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煞有其事,在配上何雨柱那堪称影帝般的表演,即便是秦淮茹,都半信半疑起来。
只见她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拉着何雨柱来到一个角落问道:“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让带菜了。”
何雨柱微微皱眉,看了看这个阴暗的角落,有些不安,这要是被别人看到,完全就解释不清楚了呀,这秦淮茹又闹哪一出呢?
可是思来想去,还是不觉得这会有什么阴谋存在。
“唉,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何雨柱心中想着,嘴上依旧义愤填膺:“有啥可说的,就那个秃驴,大半夜不睡觉,还要回食堂巡视,看到我带菜,说是要整顿食堂。”
“哎你说,就他还整顿食堂?食堂谁听他的,要没有我,他是个屁呀他。”何雨柱手舞足蹈,身体却是借机退出了阴影之中。
想不到归想不到,该避免的还是要避免。
秦淮茹对他这个小动作并没有太在意,而是不自觉的看了眼自己的房间,见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像是放心了一般。
随后脸上带上笑容,对着何雨柱说道:“哎呀,他不就那样吗,犯不着跟他生气,我跟你说个好事。”
“好事,我还能有好事?”何雨柱一副吃惊的表情。
此时时间不早了,很多人家已经熄灯睡觉了,院子中自然而然的又黑了不少。
秦淮茹的双眼在黑暗中亮的吓人,就像是找到了猎物一般,死死的盯着。
很快,她那柔弱的声音便再次传出:“我今天收到秦京茹的信了,表妹对你很满意,说那天见面太仓促了,准备明天过来,你给做点好菜,两人好好聊一聊,没准就成了呢。”
“秦京茹要来?”何雨柱听闻,第一反应并不是惊喜,而是皱眉,心中快速分析,毕竟这事是有利有弊的。
“首先,秦京茹方面是没什么问题,经过上次自己的刻意显摆,对方被吸引也是很正常的。”
“而秦淮茹则是无奈,必须稳住自己这个饭票,才将秦京茹介绍给自己的,其实她的心里根本不想自己与秦京茹成。”
“那她就不会如此积极的撮合两个人见面,再加上我已经快一周没有带菜了,这怕不是要给我憋个大招把。”
“大招是什么呢?这就要从秦淮茹的目的来分析,最大可能就是想要获得好处,也就是说,她会让自己去她家做饭,获得好处。”
“但这只能是暂时的,那长期的算计是?或者说没有长期算计,只是想度过短期的难关?”
何雨柱只觉得自己前世办公司的时候,都没有如此的头脑风暴,一时间竟有些烦躁:“不是我说,你这傻柱,没事招惹她干什么,搞的我现在处境如此艰难。”
“说话呀,到底行不行啊。”见何雨柱半天没有说话,秦淮茹有些急了。
“啊,哦哦。”何雨柱表现出一副愣神的状态,随后开口道:“我刚才是在想,表妹来了,我给她做点什么好吃的。”
“那这么说,你是答应了?”秦淮茹一听有戏,微微笑了笑,眼睛更亮了。
“瞧你说的,这种好事,我怎么可能拒绝呢,但是今天我真不能跟你多说这事了,我得先回去顺顺气,别把气撒您身上,那我可过意不去。”何雨柱十分肯定的说着,随后又带上一丝愤懑,转身就走。
秦淮茹一愣,却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在后面叮嘱道:“那行,那我就给那边答复了。”
何雨柱边走便挥挥手,算是答应了,快步的走回了房子,开始点炉子。
脑袋中却是一直在思考,对方到底有没有想长期的打算,长期的打算又是什么,对自己与冉秋叶,以及后面可能出现的于海棠,又或者加上秦京茹,然后,大概可能的娄小娥有什么影响?
与此同时,秦淮茹蹑手蹑脚的走回房子,棒梗三个孩子已经睡着了。
她缓缓来到炕沿,准备脱衣服睡觉。
“你还是把秦京茹那丫头介绍给傻柱了?”黑夜中,贾张氏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带着一丝不满的意味。
秦淮茹吓了一跳,很快又恢复正常,不再蹑手蹑脚,上炕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没有说话。
贾张氏见状,显然更不满了,竟是坐起身子开口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别去撮合,你没看到,这傻柱自从与秦京茹接触了,就没给咱们家带过菜了吗?那秦京茹不是什么好人,鬼心思多着呢。到时候他俩要是成了,傻柱还能接济我们?这三个孩子还在发育期,老是见不到肉腥怎么行?”
秦淮茹听着对方的絮叨,心中既烦躁又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贾张氏好像是说累了,缓缓睡去,心中郁闷仿佛转移了一半。
与之相比,秦淮茹脸上的泪痕渐渐干了,只剩泪痕,表情越发坚定:“傻柱,谁也别想夺走。”
何雨柱自然是不知道这一幕的,此时的他还在空间里观察着蔬菜,思来想去,他都没有猜测出秦淮茹的意图,只好来这里散散心。
由于四九城正值冬天,蔬菜较少,也没什么人这个时候卖种子。
因此何雨柱的小农场里,只有花生,白菜,土豆等冬天常见的蔬菜。
经过观察,空间中的蔬菜即便不浇灌井水,长成后也是属于极品的,只是浇灌井水会加快生长速度,所以不是特别着急的情况下,就没有必要特意去浇水了,鬼知道这井会不会有干涸的一天,能省则省。
何雨柱坐在井边,满足的喝了口井水,随后看向远处50个平方空地:“现在蔬菜是不用想了,太过稀缺,那家畜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了?”
这是他最近一直在研究的,并且觉得可行,毕竟他都能在这个空间生存,养个鸡鸭鹅猪应该问题不大才对。
有了想法,何雨柱也不多留,直接退出了空间,回到房间中,准备找机会去买点鸡蛋先试试。
炉火还算旺盛,整个屋子里都暖洋洋的,何雨柱刚出来不久便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何雨柱起早洗漱出门,这也是作为厨子唯一的不好,每天都要起早。
结果刚出门,便发现秦淮茹也起床了,正身着一件崭新的棉袄,头发梳的整齐,站在院子里准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