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笑笑把采来的花按照颜色分了七排,黄色蓝色红色橙色粉色紫色白色。
谁能告诉她怎么把花变成这种粉末状的染料。明笑笑叹了口气,把花朵妥善的收起来,准备在空间里采点对症的草药处理一下,毕竟这个花蝴蝶也给出了知道公道的价格。
明笑笑忙活了一阵子,总算处理好,等她出来天已经擦黑了。
一股饭香从外面飘进来,明笑笑知道这是李知睿做好了饭。
明笑笑赶紧开门,发现李浩辰无精打采的坐在西屋门口,看她开门有点小心翼翼的问:“娘,你忙完了?”
“嗯,你爹做什么饭了?”
明笑笑这句话治愈了李浩辰,他以为这几天他不和娘待着娘生气了又变回去了。
“爹做了米粥和菜饽饽!”
娘俩去厨房帮忙,李知睿已经把菜饽饽拿出来了,看到明笑笑进来突然觉得有点赧然。
“呀,你这棒子面菜饽饽做的真好,我一直不太会做,立不起来。”明笑笑明显被黄澄澄的饽饽吸引了,端过来,不住的夸李知睿。
李知睿借着盛粥,把神色隐藏在水蒸气里,明笑笑帮着把菜饽饽拿进去,李知睿舒了口气,同时又有点失落,转过头发现儿子抱着碗筷看着他:“爹,你害羞了吗?”
“拿碗,吃饭了!”
李知睿瞪了儿子一眼,李浩辰屈服于父亲的委婉,感叹大人一点也不懂得坦白点,爹欢喜为啥不和娘说呢?
大人的世界太复杂。
“明天咱们俩走去吧,做牛车太引人注目。”明笑笑想起上次做牛车的不愉快,问李知睿。
“你受得了吗?”李知睿也有担心,明笑笑这样瘦,万一晕倒了怎么办?
“大约路程我知道,没关系的,路上我也想仔细看看呢!”
明笑笑也想在路上看看地里的情况,毕竟她也知道她家不种地也要交税的,她家一直交皮毛抵税,今年李知睿还没进山,不过她家还有四百多两银子她不准备让李知睿进山了。
至于税吗,回头俩人商量商量,李知睿不是那种心安理得拿别人钱的人,俩人商量好了再说。
“娘,我也想和你们去!”李浩辰对于他爹娘总把他放在家里这件事很不开心,所以对此提出抗议。
“娘去给人家看病,不是去玩,你愿意去吗?”明笑笑知道浩辰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所以她愿意听一下孩子的意见。
“我想去。”李浩辰突然感觉自己的爹严肃的看着自己,声音逐渐消失。
“那就去,正好娘想给你做几件衣服呢。”李浩辰的衣服明显是改过来的,她又不是没银子,给儿子花钱做点衣服也没什么。
李知睿见明笑笑不反对,也没说话,李浩辰上次去镇上还是半年前,所以十分激动,一顿饭下来,问了无数问题。
“对了,浩辰,咱们可以去书院看看,你想不想去?”明笑笑想着孩子总要去上学,她家虽然现在还不行,但是本金是有了的,去镇上上学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李知睿听出了明笑笑的意思,心里默默地想,他得加把劲了,不能以后靠媳妇养啊!
“好,娘我也想看看!”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浩辰便把爹娘都喊起来了,明笑笑对此哭笑不得。
想了想让李知睿把猪和牛喂了,也让李浩辰把小鸡喂好,她给李知睿熬了一副药,又煮了点粥,小火煮着。明笑笑便去把后院的白菜萝卜浇了一下水,估计他们得去一天,家里的活物还是得照顾一下。
三人打理完毕,李知睿被安利了一碗苦药,在明笑笑的注视下喝了下去。
李知睿昨天干了一天的活,她看了看伤口,没什么大问题换了药,但是还是抓了一副补齐养血的药,防患于未然。
三人锁好门,便慢慢往镇上走。路过自家地的时候,李知睿和明笑笑比划了一下,明笑笑看着长着杂草的地,叹息了一下,和李知睿商量了一下两人准备把地收拾一下。
明笑笑发现不仅她家地荒着,周围也没种庄稼,别的地方新种的玉米整整齐齐的出了苗,就这块什么也没种。
“这块儿是谁家的?怎么也没种?”明笑笑可知道在以农业为主的世界,地是很珍贵的,怎么就没人种呢?她家是因为李知睿打猎的原因,所以很好奇呀!
“这是两个不愿意种地的家,平时愿意在村里溜达溜达什么的。”
李知睿说的很委婉,明笑笑理解了,看了一下大约有个三亩地,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问:“要是买过来得多少钱?”
“大约需要五两左右吧,你想买?”李知睿看着明笑笑拉着他的手,觉得她悄悄说话这个动作很可爱。
明笑笑点了点头,李知睿沉吟了一下,说:“可以找里正去办,应该没什么问题。”
明笑笑心情大好,多么宝贵的土地资源,五两就可以得到,好开心啊!
明笑笑觉得前途一片大好,买几亩田,自家有小院,孩子不用自己生还有猪牛家禽,回头自己再整理整理前院,妥妥人生大圆满。
也算是为自己之前还没正式开始的社会人生另一种方式的圆满吧。
李知睿看着原本跳脱的明笑笑突然低落下来,有点无措。
看着旁边的儿子,示意他上前,李浩辰接收到信号,抱着明笑笑的胳膊撒娇,明笑笑也笑了笑,和李浩辰叽叽喳喳的谈起镇上的布局。
李知睿看着他前方一大一小,觉得很幸福,三个人迎着初秋的晨风慢慢去镇上。
但是白惠堂却有点小麻烦,原本他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从京都来到这个小镇子,但是今天家族里那些无事生非的人居然千里迢迢的来这里向他讨伐。
“大少爷,你每个月交给公中的银子不太对吧!”说话的是他们白家的账房方祥,一脸正气,不干正事。
“方叔过来了,那就查吧,你们说本少爷差多少钱本少爷补给你们。”白惠堂懒得理他们,他就拿了十两银子出来,干到现在还欠公中一千多两,这帐算到这样他还能说什么呢,为的不就是他娘吗,爱怎么算怎么算,他可以一次性给他们都不给。
“你还真是痛快!”他二弟白清堂看着这个长兄,深深地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