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笑笑,笑着回应:“还没有,我们家对这方面最有天赋的人还没回来,过两天回来了,这才算是齐全。”
皇上看着明笑笑,有些好奇,他说的那个人是谁?
这次却没让皇上久等两个孩子争着回答的:“我家老二!”
皇上愣了一下,然后细细的想来,他们两个说的,难不成是温州彦的那个亲孙子?
“你们两个小孩儿就这么信任他,没看到你们的外祖父都背叛了你娘亲?你就不怕你一信错了人,把朕的事情全耽误了。”皇上虽然是对着这两个孩子说,但是眼睛只盯着文利明。
他不想这个孙子,以后任人唯亲,不能只因为文利明和温溪遥关系好,他孙子就要全心全意的信任温溪遥,要知道,人性是会变的。
作为他看上的孩子,从小就是应该没有童年的他很幸运,在这个特殊的时局迫不得已的将他送到了京城之外,给了他一个相对像样的童年。
但是不代表他就愿意让他的孙子学习到普通孩子的信任,作为帝王,他可以信任所有人,同样也不能信任任何人。
即使明笑笑把所有的工序都不私藏的传出来,即使明笑笑没有想私藏任何东西皇上也没打算完全的相信明笑笑。
“并不是的,我们只是按照个人的擅长方面去分配工作。实不相瞒,我确实信任我二哥,但是我二哥也值得信任。”门丽明见,皇上一直盯着他,一开始还想让大哥说,但是看大哥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只好自己硬着头皮开口。
“我二哥对于这方面有着天生的敏锐感,而且他在某一方面想的确实比我们周到,如果说要算计我们什么,这个倒是从来不用怀疑,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是只要我们把握好这个度,不就好了吗?”
皇上没想到自己孙子能说出这番言论,以为是明笑笑提前交给他的。心里不是很欢喜,反而问道:“那你说说这个度是怎么把握的?你又是怎么看出来他有没有对你动心思有所图呢?”
一般情况下,教孩子说这些话,只能交个表面,如果他进一步问这个孩子很容易出现漏洞,到那时他也好借机敲打一下他的孙子和这个农妇!
“这个需要结合实际去分析了,如果是算计什么,必然有所图,所以弄清弄清他的真正目的就好了,至于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吗?就要看他目前最想要的是什么?要怎么去达到这个目的?这样反着推过去,就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文利明见李浩辰还是没想说什么,只好自己在那里搭话。
心里确实忍不住埋怨大哥今天什么情况?面对皇上居然这么的沉默寡言。
他哪里知道他大哥老早就被娘亲警告?今天要注意说话的频率,实在利明说不上来的话,或者答不上来的问题,你如果知道你就答,你如果不知道,你就开口解围,其余的只要利明能解决,你都不要说。
明笑笑一脸淡然,她不怕皇上问,因为这些东西只是自己引导,以后让他们天长日久领悟出来的东西,虽然有的时候思想不太一致,但是皇上现在需要考的东西,明笑笑感觉文利明应该都能打个不错的成绩。
皇上又问了几个问题,文利明都对答如流。皇上心里又是对着皇孙满意了几分,同时也知道这孩子从经常送出来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但是现在看起来心胸宽阔了很多,他里暗暗点了点头,也知道这是明笑笑有心引导的结果。
“这孩子,你教的不错,希望你不要变。朕给你的恩典属于君无戏言,如果有一天你不想要着恩典了,朕也会把你压过来,毕竟皇上给的没人能不要!”皇上,一方面,赞同了明笑笑笑对孙子的教育一方面又敲打着,让她不要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明笑笑非常老实,本分的点了点头。
“民妇不会后悔的!”明笑笑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他不用担心会让别人取了自己的性命。
接下来他要解决的就是,李知睿师傅给李知睿留下的麻烦了。
明笑笑在做这件事之前是做过深层分析的,当年温家一家人基本上都是在那场战乱中丢掉了性命,所以,也许温州彦自己不想等那么长的时间。他要加紧部署,争取在两三年之内打过去,让陈国付出代价。
但是皇上要看的远的多,如果现在就打过去,即使当时的赋税国库都很充盈,但是一定免不了搜刮民脂民膏,到时候打完仗,却要面临着极其复杂的那种问题,所以皇上想的是,在他这一代大好基础,然后让这成名之战交给下一任君主,也就是他的皇孙去打。
说实话,明笑笑很少看到这么有格局的君王,那么多的历史,明君也有不可免俗的去嫉妒,去猜忌自己的子孙。极少有君王能做到将功勋留给后代,而自己甘愿做一个守成之君。特别是这个君王的文韬武略都不是下成的情况下。
明笑笑,自从猜出了一丝君王的心思,就对这个皇上有些崇敬了。所以他更加的去引导文利明成长,也许这个孩子成长的快一点,他和温州彦的冲突也就不会那么大了。虽然她还不清楚文利明和温州彦的真实关系,但明笑笑能看出他和温州彦的相似。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明笑笑在,这么多之前和文利明深切的聊了一次,却没想到,文利明对于这些是很愿意接受的,明笑笑那时才相信了遗传的力量是伟大的。
皇上心满意足地走了,而明笑笑母子三人却在屋里开起了小会,准确的来说是明笑笑单方面被两个儿子质问。
“娘,您说实话,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虽然我们知道外祖父那边的猫腻,但是一定没有这么严重,您都能冒险去和皇上搭上,搭上边儿是这件事儿,已经超出了您的解决范围!”
“还有爹带着二哥去镇上,虽然说有我们的算计,但是爹能两天不回来,从根本上说明咱们家肯定是出现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您之前说的那个秘密是不是就是这件事的原因?现在应该告诉我们了,不然的话,我们都不知道这个处事的度在哪,万一在外人面前漏了马脚,你要我怎么办?”
明笑笑看着两个儿子,你一句我一句这个态度十分的咄咄逼人,她开始有些后悔,要不要给他们这么大的自由?一点都没有给她面子了,质问她。
温利明仿佛听到了什么,打开窗户却正好看到了,悄悄向这边靠近的刘新雨,他对这个男的没有什么好印象,虽然他娘把他放在了自己家里,但是他是十分不待见的,而且刚才的谈话他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皇上肯定是做了万全之策,让他没有办法听到他们与皇上的对话,但是
“你看现在也不是什么好的时机?谈的那件事,咱们还是先等等再说吧,毕竟现在有人不太喜欢咱们说一些让他开心的事情。”李浩辰突然说了话头,现在对这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也有些不喜欢,可能来自于他想对自己的妹妹出手,也可能来自于他那些扭曲的心态。
文利明不开心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干娘,发现明笑笑是得意洋洋的自我陶醉,只好叹了口气。
他可太累了,一方面还得和那些大人打交道,另一方面,还得担心着自家幼稚的娘亲,啥时候他爹能回来呀?只有他爹能管住娘亲了。
“你是说皇上去我家了!”李知睿看到匆忙找他的,白惠堂本来还觉得有些可笑,但是听到他带来的这个消息,他也搂不住的吃惊了!
“没错,我看到了皇上的贴身侍卫,而且那些侍卫已经将我和其他人派去的人全部清理掉,并且按照他们的工作日程继续工作。”白惠堂猜想一定是明笑笑做了什么,难道皇上是明笑笑约过去的?
李知睿攥了攥拳头,他没办法,在镇上继续呆下去了,他正要出门,却让白惠堂拦了下来。
“你现在走正是漏了痕迹的时候,原本皇上悄悄的来,悄悄的走,没有任何人发现他和小麻雀是非常安全的,包括他们的谈话内容,但是你到镇上来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如今,你突然要回去,连温溪遥都没带上,那肯定是那边出了问题,你才要回去的,这样的话,皇上的踪迹可能就要瞒不住了!”
“左右你也不过这两天就把孩子带回去了,再忍一忍,你有什么心,我可以亲自给你去送!”白惠堂虽然在风口浪尖但是如今他在白府有一个完美的替身,而且皇上不在府中,所以他趁这个时间差再去一趟和笑笑串串信儿,也让李知睿,安心一下。
李知睿点了点头,飞快的写完一封信以后,让白惠堂带好。
李知睿只好继续他的行动,虽然明笑笑挂上了皇上这方面的事例,但是也要做好一些基本的基础,所以他找这些人应该可以锦上添花的。
刘新雨闹了个没趣,却不想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只好踢了去院子里,还没开败的鸢尾花,然后说:“这花丑死了!”
“谁让你住着我的屋子?还欺负我家姐姐和外甥呢?”白惠堂的声音从房顶上传来,很明显,他又是拼着轻功疾驰而来。
明笑笑看到白惠堂吓了一跳,这家伙现在应该被各派势力全面监控,怎么有机会跑出来的?而且看起来应该没有什么的危险。
刘新雨非常害怕,白惠堂因为当时就是在白惠堂那里接收到了非常恐怖的信号,现在他看到白惠堂,他还会本能的发抖。
“奉劝你,我现在还心情好的时候赶紧到我房间里好好呆着,不然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你想去的那个地方。”轻飘飘的几句恐吓,让刘新雨立刻转头,按照白惠堂说的办。
“你先下来吧,成什么样子,下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明笑笑打发着白惠堂下来,也是怕其他人无意间泄露了白惠堂的行踪。
白惠堂看了明笑笑一眼利落的下来,然后关上门窗,让这两个小的也留在房间里,很严肃的说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明笑笑看着白惠堂,明白这是知道了自己私下见了皇上,所以心虚的笑了笑,说道:“这不是没办法了,有啥事咱们好好说,你别急哈!”
心里却在想,急也没有用现在四周都是皇上的人你今天来肯定会让皇上知道的,但是你要是对这件事产生什么不满,那肯定让皇上,对你有不满。
白惠堂张了张嘴,但是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拉着两个小的去了地下的密室,明笑笑见状,也跟了下去。
“现在能跟我解释解释了吗?我的好姐姐。”白惠堂十分的不开心,因为这件事明笑笑没有和任何人商量,皇上那是他能随便接触的吗?随便动一动,小拇指就把他算进了好吗?
“即使是因为那件事儿,你也不应该去找皇上,你知不知道皇上是最危险的选择?”白惠堂虽然生气,但是尽量控制着音量说的。
明笑笑叹了口气,然后安慰着说道:“这事儿我思前想后,觉得也许没有咱们想的那么糟,但是咱们现在这样,估计也只有死路一条。”
明笑笑将所有的事儿都简单的说了一下,也让白惠堂和两个小的交换了一下,已知信息,然后明笑笑说出了他一直保存的那个秘密。
“从今年三月份开始,咱们家后院的那口井,就已经开始有人投毒了。武功职高连你爹都没有发现。众多侍卫更加没有发现!”宁笑笑叹了口气,接着说的,“我是因为无意间闻到了不太对劲的味道,所以才对那水格外上心。”
明笑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是一种慢性毒药,连续吃虾一年才会慢慢的伤害身体,两年以后才会有不舒服的症状,三年下去才会死。”
“所以当我知道那封信和那手湿的时候就差不多明白了,那个毒是从哪里来的?所以我只能选择这样,不然的话,咱们一家可能都要死。”
白惠堂有些愣住,然后颤巍巍的说的:“也就是说,除了咱们部署的人和咱们一致的人,还有另外一股势力在这个小山村?”
明笑笑摇了摇头,然后肯定的说:“还不止一股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