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整个风水局来看,得利最大既然是秦淮茹一家,那么……”赖长生喃喃自语,神色闪烁不定。
主要是分析了何雨柱一生的诡异遭遇后,他总觉得秦淮茹一家,更是透着一些匪夷所思的问题。
要知道,整个大院里,其实就数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名声最臭。
贾张氏贪婪,恬不知耻,整天上蹿下跳的哭穷闹腾,教出一个孙子棒梗,都是和她一样是个白眼狼。
秦淮茹则是明明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一个更高级的员工,从而获取更大的劳动报酬,却偏偏要勾引男人,使其成为她的长期饭票。
而秦淮茹婆媳二人的事,如果是时间短,或许别人还可能不知情,但一两两年的时间过去,岂会不露出点风声来?
换句话说,在大杂院里,乃至是整个轧钢厂中,其实知道这婆媳二人底细的,绝对不是少数。
可问题又来了,这样两个恶名远扬的婆媳,居然还有人自愿同情她们,接济她们。
甚至,好些人还莫名其妙的去宣传,说秦淮茹是如何如何的不容易,她人又是如何的心好等等。
就仿佛有某种神秘的意志,在迫使那些人去帮秦淮茹一家似的。
如果说,何雨柱是傻,甘愿被吸血,那许大茂够精吧,可还不是也经常被秦淮茹刮出油水来?
再有,一大爷那么一个道貌岸然的人,竟然也会在晚上偷偷的给秦淮茹一些米面之类的接济,难道他不知道晚上和寡妇相处,一旦被人看到,那就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最终,聋老太太死后,四合院的拥有者,都变成了秦淮茹。
这事怎么都让人感觉有些古怪。
基于这零零种种的分析,赖长生就肯定,秦淮茹一家之所以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绝对与大院里的风水局有关。
眼下他拿走了三张符箓,大院里的风水局就算是被破掉了。
只是不知以后秦淮茹一家会发生什么变化,还有,那暗处的风水师又会不会出现?
他(她)是谁?与秦淮茹家是什么关系?
三个问题,赖长生都很想知道答案。
“爸爸,咱们奇大马吧!”此时小杏儿的声音突然响起。
赖长生从思忖在回神过来,一看小家伙那期待的样子,忍不住感到一阵好笑。
小家伙哪里是想玩骑大马,分明是玩累了,想要让他抱,但又不愿意直接开口,所以才耍了小心眼,说什么要骑大马。
“鬼精灵!”笑着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赖长生直接将小人儿抱起来,放到自己的右肩上。
眼下时间已经是大中午了,赖长生准备进屋做中午饭。
此时他是心情大好,全身轻松,只因为刚刚他发现,在他破掉大院里的风水局后,小杏儿眉宇间的那种灰色光晕已经消失。
麻烦消除,再无后顾之忧,人自然是神清气爽。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等到大院里该上班的都已去上班了后,在秦淮茹家里,贾张氏正准备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想要将他整治一番。
房间里,秦淮茹已经去上班,棒梗也已经带着小当和小槐花出去玩耍,现在就只剩下贾张氏一人。
只见贾张氏突然从床下的暗格中拿出一个草人,然后咬破手指,将血滴到草人上,口中接连念了赖长生的名字十遍。
而后……
噗!
却是贾张氏刚把一根针刺向草人丹田,没想到竟然会遭到反噬,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来。
“怎……怎么会这样?”贾张氏脸色惨白,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匆匆走出房门,看向门口的花圃。
“石磨呢?”乍见石磨消失,贾张氏大惊失色。
石磨,是用来碾磨豆浆,或是将粗细粮碾成粉末的劳作工具,“懒驴上磨”,说的就是以前的人用驴来拉石磨的事情。
在很多地方,用来碾磨粗细粮的石磨若是缺损了一角,就会把石磨换下来。
而换下来的石磨,在玄术大师的眼里,是一种拥有了神秘力量的东西,一般情况,人不能随便在上面坐和踩,否则人往往会生病。
听起来有些玄幻,但玄术师确实是将之当成了可以利用的布阵之物。
现在石磨消失了,贾张氏就知道,大院里的风水阵必定已经被破。
再一看向赖长生家那屋门前的大树,发现上面的红布也不见了。
这一下贾张氏完全慌了神,最后想了想,锁上房门就匆匆离开了大院,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反正是直奔城外的郊区去的。
同一时间,红星医院。
此时张田芳刚从杨厂长父亲的病房门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整个人满脸的阴沉。
原来,刚刚他还想假装去关心一下杨厂长的父亲,准备来个简单的针灸理疗什么的,也好让杨厂长更加感激他。
哪曾想,杨厂长对他的态度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面色冷淡不说,还直接将他赶出了病房。
坐在办公室里,张田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姓杨的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态度大变?难道他知道我为他父亲施展了截血八针?如果真是这样……”
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张田芳脸色一白,但随即又目露一丝恨色,蓦然起身离开了病房。
十分钟后,他打出一个电话,然后去了南锣鼓巷,在一个胡同里与一个面带刀疤的壮汉见面。
“废话我不多说,弄死三百块,弄残一百五十块,事情结束,咱们就当谁也不认识谁。当然,以后有生意,你也可以来找我。”刀疤壮汉单刀直入,面色淡漠说道。
“好!就这么办!”张田芳咬牙阴森的道,“刀疤,不管出现的人是谁,我要他变成一个没有手脚的聋哑残废。这是八十块,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百,如何?”
说话间,张田芳拿出了一扎大黑十,正好八张,也就是八十块。
“明天,或者今晚,你就会收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刀疤随手接过张田芳递来的八十块钱,多余的话不说,转身就离开了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