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驱匈灭胡

学院的事，方天总算找到机会埋下种子。

虽然现在的帝国最重要的事是大力发展农业生产，提高人口数量，但是人口质量也是必须要提高的。

他的便宜老爹秦武皇帝，虽然一直在做这个事，不管是百家百姓，还是万家万村，其实都是大兴教育，提高人口质量，但是他同样视野学识有限，不可能事事俱全，这个时候就是需要方天自己出面了。

不过作为土著身份，方天各方面表现就受到限制，许多时候他只能挖空心思来达到目的。不管是之前的《齐民全书》的《音》与《数》，还是这次成立学院的事，他只能以现在该有的学识和条件来达成，否则他穿跃者的身份就会暴露。学院的倡立，不仅体现了他学究天地的志向，也是能很好解决现在燕北郡人民分类学习的现实需要。

当然，限制也有限制的好处，起码发展不会出现跳跃的断层。发展的断层问题很严重，起初看起来没问题，但是到后期就会渐渐显露。

所以即使很麻烦，方天也不得不耐心操作。他现在也不用太着急，这个时代太好了，好到他有足够时间慢慢打好发展的基础。

第二天，方天找来工坊班公输谨，在其带领下巡访北京城的各个工坊。

公输谨为鲁班第十八代传人。如果仅仅只是鲁班第十八代传人，公输谨当然入不了方天的法眼。实际上，作为工匠之神鲁班的后代，公输谨不仅奇艺巧技过人，学识方面也不输一般的志士。《齐民全书》的编撰，公输谨便全程参与，深得四公子方天的信任，也深得现在方天的赏识。在方天招揽的能人志士中，公输谨在前十位必招揽的名单中。

工坊班是汉王给予公输谨的职务，负责整个燕北郡，实际也就是北京城的工坊事务，用后世的话说，相当于工业部部长。

方天他们巡访的第一站，便是北京城的钢铁工坊——燕钢坊。

“殿下，燕钢坊现有工匠三千三百一十四人，炼铁炉十座，炼钢炉六座，可日生产生铁一万六千多斤，钢铁八千多斤。”燕钢坊内，公输谨向汉王介绍道。

“一直是这样吗？”方天看着工坊内热火朝天的景象问道。

听到汉王的问话，公输谨愣了一下，不过很快明白过来，说道：“听匠人们说，前几年人数更多，但生产的铁钢量却比现在少。经过匠人几年的技艺改进，不仅用人少了，铁钢的产量还翻了一倍，多余的铁匠们则分流到隔壁的制铁坊了。”

“为什么不考虑扩大钢铁坊？”看着有些年月的坊屋，方天问道。

“殿下，不是不愿意扩大工坊，而是生产太多的钢铁根本没有销路，所以工坊一方面不断改善工艺降低成本，一方面又不得不限制产量。”公输谨一脸无奈道。

“原来如此！”听后方天不由眉头深锁起来。

接下来，方天又相继巡访了制铁坊、造纸坊、玻璃坊、水泥坊、瓷器坊、织布坊等工坊，公输谨全程陪同，方天有问他就必答。一天下来，方天对北京城各工坊的生产情况有了个整体了解。

第二天，方天又来到了军营。

“哈！”

“哈！”

“哈！”

天未亮，北京城军营便已开始进行操练，震天的齐声喝喊声远远便能听见。

“末将蒙毅见过汉王殿下！”扶蒙我军将军蒙毅远远看到正向军营走来的汉王一行人，赶紧带人上前拜见。

“见过汉王殿下！”

“请起！”

一番寒暄后，方天说道：“姬叔叔，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

“殿下，整个燕北都是您的，哪有不请自来一说，您想来就来，我们将士们巴不得您经常来看我们。”蒙毅说道。

“好了，闲话说完了。”方天脸色正了正说道，“姬将军，我想看看将士们的情况！”

“殿下请跟我来！”蒙毅也脸色一肃道。

蒙毅首先带汉王来到了造食房，这里正在忙碌准备着早餐，整个军营近两万人的伙食都在这里准备。

“你的早饭呢？”看着一桶桶准备好的食物，方天对蒙毅问道。

听到汉王的问话，蒙毅笑了笑道：“您看到的就是。”

“哦，那么给我也来一份吧！刚好我早上从府邸出来的早，还没有用过饭呢。”方天说道。

然而，这个时候蒙毅却摇了摇头道：“殿下，既然您来了我们扶蒙军的营帐，就得按照我军的规矩来。我们扶蒙军的规矩就是：将士一视同仁，您即使是汉王殿下也不能例外。如果您想在这里用餐，那么必须同所有将士们一样等到开饭时间。”

“好吧，我只是说说而已！”对于蒙毅的拒绝，方天一点也不见怪，不但不见怪，反而是相当认可。

“带我看看将士们是怎么训练的吧！”方天说道。

“请跟我来！”蒙毅手作了个请动作道。

“殿下，我们扶蒙军共有十七个营两万一千六百二十二名将士。”边走蒙毅边向汉王介绍道，“其中十三个营为骑兵营，两个步兵营，两个勤务营。

“骑兵营每营有一千零二十四位将士，每位将士最少配备两匹战马。

“两个步兵营中：一个野战营，有将士三千六百人；一个特战营，有将士两千四百人。

“最后是两个勤务营，有两千三百一十人，负责全军的粮草武备马匹营帐等。”

“他们正在进行什么训练？”方天指着连成队在营帐外跑的将士们问道。

“殿下，这是每天必备的训练——晨跑。要求每天早上起来后在规定时间内围绕军营跑十圈，未完成者将接受罚没早饭和午饭各一顿的惩罚。”蒙毅解释道。

“嗯！”方天听后了然地点了点头。

“我想知道扶蒙军能驱匈灭胡的真相。”方天对蒙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蒙毅听后犹豫了会，然后才点头道，“殿下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