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放学的解睇和雨水,何雨柱终于骑回了四合院,车圈上都是泥巴,骑起来特别的沉。
陈伯正在何雨柱的门前,与聋老太太聊天,见何雨柱兄妹回来,随后和老太太告别。
何雨柱看着老太太离开,随后开门和陈伯进屋,“那是院里的老祖宗,曾参加过革命。”何雨柱给陈伯介绍聋老太太的江湖地位。
陈伯呲笑,觉得不过是倚老卖老罢了,就聊了那么一会,就想打听自己的来历,自己也不是没见过真正的老革命。
“真正的老一辈,对新国做出了贡献的,岂能让你住在大杂院里,不过是借儿女的余光罢了。”
何雨柱对此非常认同,边往外掏着宝物,边跟陈伯说着大院里的趣事。
陈伯看他从柜子,床下,木箱,甚至厨房,拿出一样样的物件,陈伯乐了,“柱子,你这怎么像老鼠藏粮似的?”
“哎!您不知道,这院里的人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曾经还让院里的管事大爷算计过,不小心不行啊!”何雨柱无奈的解释道。
“那你们这院可够乱的!现在房屋不让买卖了,不然自己弄个小院,清清净净的多好,你又不是没那个条件。”
陈伯为何雨柱感到可惜,大有生不逢时的感觉。看看何雨柱的家具,陈伯点点头,数量不多,但都是精品,那一套桌椅一看就是小叶紫檀木的,不是官家的也是宫里的。
陈伯死盯着一座酒尊发呆,何雨柱也没问,把早就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陈伯,咱先吃饭,完了在看,我这的东西不仅多,还杂,一时半会的你也看不完。”
看着这一堆那一块的,陈伯说道,“你这的东西,确实挺杂的,什么都有,诶!我怎没见到玉器啊?你不玩这个?”
装作汕笑,何雨柱对陈伯解释,“不是不玩,以前家里缺钱的时候,我都给卖了,后来想买,自己又不认识。您先喝水,我去叫我妹过来吃饭。”
雨水坐到饭桌前,感慨着老头一来,家里的伙食质量极速提升,瞅瞅这些菜,凉拌耳丝,酱牛肉,凉拌猪头肉,糖醋白菜丝,烧肥肠,熘肝尖,醋溜土豆丝,油炸花生米,大碗鸡蛋汤。
陈伯看到桌上的菜,吓了一跳,对于何雨柱的奢侈生活有了一定了解。
饭后,陈伯带上手套,拿起了青铜酒尊端详许久。
这时院里响起敲锣声,不一会三大爷推门进来,“傻柱,家里有客?院里开会,有时间你就去。”三大爷对何雨柱通知完了就走,把三大爷送到门口,何雨柱问道,“三大爷,啥事开会啊?”
“一大爷托人带俩小孩回来,说是领养的孩子,唉!孩子看着挺可怜,饿得精廋。”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离开,关门回屋,开个屁的会,适当的通知各家就完了,这老坑货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柱子,青铜酒尊我只能断定是西周的,应该是祭祀酒具,内部铭文我只看出周文王三个字,这座酒尊十分具有研究价值。”
何雨柱对于研究价值没啥想法,就想知道这破烂值多少钱?“陈伯,这玩意值钱不?”
陈伯差点没气出了心梗,“这是国宝,是用钱能衡量的吗!”
妥妥滴!咱老傻家也有国宝啦!何雨柱心情彼为欢呼雀跃。
陈伯也知道这二货,对古董有着自己的看法,“行了,你也不用像个傻子似的,我呀,也别嫌麻烦,还是给你列明细出来,给你标出哪些是国宝,哪些是可以传家,哪些具有收藏价值,剩下的破烂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谢了陈伯,您就是我那指路的明灯,照亮了我的前行方向,您就是我……”
“行了,你可拉倒吧!还明灯!一特么的停电我就凉了!换个人能让你气出病来,你说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的棒槌,家里的古董还这么多,自己还知道传家,收藏。”
陈伯无奈的摇头叹气,分好类别,做好明细,临走前对何雨柱嘱咐,一定要保护好哪些珍贵的文物国宝。
对于陈伯的哼哼教导,耳提面命,何雨柱是欣然接受。这些宝贝以后就在我空间呆着吧!论安全还是我的空间最安全。
拿着青铜剑在屋里比划一阵,才想起这个也是国宝,好像是春秋战国时期一个国王的佩剑,轻轻放回原处。
拿起其中一张明细,卧槽!陈伯你太好了,壁柜是金丝楠木的,方桌和太师椅竟然是小叶紫檀,我空间还有一套呢!
啊!我爱你……我的滴家……
送走妹妹,何雨柱在家感觉无所事事,躺在炕上天马行空。
是不是应该弄个收音机,家里一点响动都没有,关于价格?新的就不说了,那个破玩意二手的也要八十一百,要知道,锄禾日当午,钱钱好辛苦!
“嘶“~摸摸嘴角上的火泡,对这火炕是又惧又爱,年轻睡火炕,你不起泡谁起泡。
废品收购站是不想去了,这些宝贝也不能变现,珍宝虽有但破烂更多,看看厨房的碟碗盘,数量多的再过二十年都用不完。
最近的身体一直都不怎么好,尤其是昨夜,居然蒙到李晓红了,今早醒来都吓死宝宝了。
何雨柱正躺在炕上,胡思乱想,这时敲门声响起。
一大爷和一大妈怀里抱俩小孩,旁边站着个老太太,你们这是玩什么游戏?
赶紧下地开门,“呦!一大爷、一大妈、奶奶、快请进!”
三人互视,对这个痞懒的货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有时候冷硬的不搭理人,有时候对你热情如火,让你毛骨悚然。
进屋坐好,何雨柱看着俩孩子,大的是女孩,看着差不多有三岁,小的是男孩,估计也就一岁多,刚学会走路的样子。
何雨柱从箱子里拿出几颗大白兔奶糖,让一大妈喂给他们吃,看着廋弱的俩孩子,何雨柱心软了,通过聊天得知,孩子是姐弟,姐姐已经五岁了,廋廋小小头发枯黄,因为削廋的脸颊,显得眼睛大大的。男孩两岁,只是营养不良,发育不起来,虽穿上一大妈给买的新衣服,但因太廋而显得衣服像挂在了竹竿上。
一大爷抱着小女孩,“丫丫,叫柱子哥!”一大爷对孩子说话的口气极其温柔。
小女孩柔弱的看着何雨柱,声若蚊蚁,“柱子哥好!”
何雨柱眼睛一酸,微笑着对她说道,“丫丫你好,糖好吃吗?”
小丫丫看看手中的糖,对何雨柱说道,“我可不可以,把糖留给我妈妈吃?”
一大妈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经过一大爷的诉说何雨柱才知道,俩孩子的爸爸在男孩出生不久,被山上滚落的山石砸死,夏末的时候,妈妈连病再饿,也撒手人寰。
村里正发愁怎么处理这俩孩子,毕竟家家都再饿肚子,哪有富余的粮食喂养别人的孩子。
这时公社传来京城有人要收养小孩的消息,但必须大队和公社出证明。村里经商议决定,还是主动联系公社,这才通过中间人联系到京城,而一大爷也通过街道办确认了真实信息,这才有了如今。
何雨柱历经一世,从没亲身经历过眼前的一幕,看着可怜的小女孩,又看看懵懵懂懂的男孩,对一大爷说道,“有时间带孩子去医院检查检查,有病治病没病更好,我这有罐奶粉,拿回去给孩子喝。”
何雨柱起身从壁柜里拿出两罐奶粉,递给一大妈一罐说道,“在黑市淘的,给雨水一罐,剩下给这俩孩子补补。”
含着泪水接过奶粉,一大妈愧疚又激动的说,“柱子,大妈家对不起你!”
“真的没啥,你们不也帮我照顾过雨水。毕竟我们还是多年的老邻居,我也是你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晚上大家聚聚在一起吃个饭吧!把老官迷和闫老扣都找来!”
一大妈听到何雨柱给这俩人起的绰号太过形象,直接破泣而笑。
何雨柱见一大妈被逗笑,不在落泪,看着边上一大爷,“一大爷,你就不说两句?”
一大爷有点左顾言它,聋老太太气得拿起拐棍就给了他一下,“你个完蛋玩意儿,有什么可害臊的,大孙子这么帮你,你有啥不能说的!”
一大爷见老老太太急了,终于不好意思的对何雨柱说道,“傻柱,是一大爷对不起你,本来是想让你,给大爷养老的,没想最后弄成了这个样子,大爷做的不对,看在老祖宗和你一大妈的份上,请你原谅我!”
何雨柱见一大爷的道歉还算是诚恳,“其实,给你养老我并不反对,我讨厌是,你太装,你太假,你要坑我!既然话说开了,咱们以后还是好邻居!”
一大爷和老太太,听到以后只是好邻居,二人都是一脸的落寞,一大妈却高兴的对何雨柱说,“柱子能把话说开了,大妈这心里终于踏踏实实了。”
一大妈从来不觉得,何雨柱怼一大爷有什么错,强拉硬拽,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到最后都没啥好结果。
何雨柱目送几人离去,和一大爷之间的关系能恢复这样,何雨柱感觉挺好,好邻居吗!还要怎样?
吃过午饭,何雨柱把没收藏价值的,拿去信托,废品收购站处理掉。
又去供销社,副食商店扫荡一圈,看着空荡荡空间,手里的票据已经所剩无几,觉得还是要去黑市一趟,不是去倒卖,而是看看是否有机可乘。
新街口信托商店,“你小子,一天天不找个工作,竟往我这跑什么?”何雨柱一进来就让陈伯给怼了。
“嘿!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还嫌我麻烦,那我以后还是不来了!”何雨柱和陈伯逗着焖子,看看寥寥无几的顾客,何雨柱觉得现在的售货员真幸福,顾客我愿意搭理就搭理,我不愿意你爱哪哪去,至于营业额,那是个啥?
把陈伯拽出来,看看四周无人,“陈伯,我问个事,哪有黑市?您知道吗?”
“你小子,路子这么野,还需要黑市?”看着何雨柱陈伯挺疑惑,这小子不差钱不差票的,而且还是个厨子,也不可能缺那一口嚼咕。
何雨柱嘿嘿一笑,“不瞒您说,吃的我真不缺,就是好奇,这么大我从来没去过黑市,就想去见识见识。”
陈伯也解开疑惑,“哎!那玩意有啥好见识的,黑市基本都在大院里,交易时间是半夜12点到凌晨6点,进去无论买还是卖,都要交钱,那里没有强卖强买的,都是你情我愿,基本上没人敢去查,后台都硬着呢!至于胡同的黑市就不行,那都是一些街上的混子,所以在那里交易都不是好道上来的。黑市的说道太多,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你就记住一条,到那别惹事。鸽子市我就不多说了,都是些穷人之间的交易。”
“那黑市的地点您知道吗?”
接下来陈伯告诉何雨柱两个黑市大院。
何雨柱决定半夜去,寻摸寻摸,要是万一,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