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不服气了,许大茂又找到机会在那里讽刺自己的家庭。
“我说有完没完?碰到这种事情啊,我就好心的在旁边给你提一句,你就硬往我家里扯。”
“什么叫硬往你家里扯。”娄晓娥不服气,许大茂却不让步:“那是你家里自己有问题,被逮到了,怪不了谁,我再也不是说什么非要欲望,你家里测分析情况拿个对比知道不?”
“分析情况,你就不能拿别人家的来分析啊。”娄晓娥盯着许大茂:“你就非往我家里怼,这不是一回两回的了,回回都这样。”
“谁叫你家里这事儿跟那情况差不多呢,我这不话到嘴边赶了吗?”
许大茂这话说的,就好像娄晓娥没有理一样。
“得,行,你是话赶话,算我自个儿倒霉。”娄晓娥也没那心气跟许大茂斗,自顾自收拾了一下形象就出了门。
差不多晚。
秦淮茹贾张氏进屋了。
贾张氏那走路的样子,就像是吃了板子。
“你别碰我!”
秦淮茹扶贾张氏一下,贾张氏就囔囔秦淮茹一下。
这一路都嚷嚷到了四合院。
“我说你就消停一点吧,都这样了,我不服,你可以,别等下让人家,我对婆婆照顾不周。”秦淮茹说道。
“你照顾成这样还不如不要照顾。”贾张氏就喊着:“棒梗,被关三个月,你开心了。”
“什么叫我开心了!”秦淮茹听着贾张氏这么说,也是来气:“你也不看一看派出所老杨那不样子,还有这一次发生的事情是什么样子,如果非要说什么责任的话,那得咱们都有,咱也别说自己怎么担责。”
“得了吧,你那安德叫一个什么心愿,我儿子的赔偿,看你都可以藏到现在。”
一路,贾张氏是一个劲挖苦的秦淮茹。
特别是就贾大能的死亡赔偿款,贾张氏是每三句就要提到一句。
秦淮茹也从刚开始的解释变成了不理会。
完全没办法理会。
“得得得,你爱怎么说怎么说,不用我扶着你,是吧,那我自个儿就先进屋了。”
秦淮茹也真不伺候,放开了贾张氏了自己走。
只剩下那贾张氏,在那里又开始喊着:“有你这样对婆婆的吗?你这个黑寡妇!”
进到了四合院里面。
气氛显得有点凝重。
三大爷在外面弄着花花草草。
看到了秦淮茹特意的背过面。
这个时候,但凡有点眼力劲的。
都不会说话。
说话都没有底气。
秦淮茹走到了内院,看着起善那屋,眼神里面透露着仇恨。
就跟秦淮茹,今天这一家的遭遇,全是起善害的。
回到家,坐在椅子。
秦淮茹就开始发愣。
棒梗这一次已经难以避免被关,经过了一夜,棒梗交代了自己偷翡翠戒指的过程和下落。
现在就等着派出所,还有张同志定论,看看要关多久。
面对一个小孩子,自己也跪下来求着起善了。
从头到尾,起善却没有低头的一样。
搞得他真的没有办法为任何人求情。
秦淮茹就记恨的这一点。
“有个人为你出头,自己屋里还藏着那么些东西,还说不能给别人求情!”秦淮茹愤愤不平的呢喃着。
这分明就是不想为别人求情。
如果想为别人偷情的话,哪怕会有一丁点麻烦,麻烦跟求情根本就不成正比。
秦淮茹到想知道这起善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想着,秦淮茹就想到了傻柱。
“哎呦嘿,你是真不扶我!”贾张氏这一会,自己也是一步一挪走进了进门。
秦淮茹没有功夫听,贾张氏在那里又是长舌妇。
看到贾张氏进来了,秦淮茹直接走出来门口。
“你这也是去哪啊!”
贾张氏就在那里喊着,不过压根就没有用。
这一喊,倒是惊动了三大爷。
正照顾着自己花花草草的三大爷,只是简简单单的来了一句:“看起来又有事情哦。”
......
秦淮茹来到了傻柱的屋外。
稍微端正了自己一下就走了进去。
“傻柱。”秦淮茹直接拉开了门帘子就进去了。
傻柱正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酒。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秦淮茹疑问道。
“这不院里昨晚那事情吗,厂里面,现在连许大茂都回不去了,我们暂时休息一下,这两天没什么问题,才能去班。”傻柱说道。
听到这个回答秦淮茹笑了,正好都回不去,有功夫可以弄起善。
看到秦淮茹这个笑容,傻柱有点疑惑了。
“都这样了,你还笑啊,棒梗都已经关在里面了,也证实了翡翠戒指是他偷的。”傻柱说道。
“戒指是在棒梗那不假,他这里只是为了报复,次起善屋里的烧鸭不是被他拿了吗?起善却什么话都不说。”秦淮茹淡然的说道。
这话傻柱听起来似曾相识。
这就是当初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然后还烤了来吃。
自己替棒梗背锅用的这个理由。
“那你现在打算...?”
傻柱欲言又止,看着秦淮茹,如今这个情况,棒梗子能在里面坐着牢,而且天数还没定,这下子秦淮茹只能是天天去找派出所看看情况。
“我还能怎么办呢?哎。”秦淮茹说着就叹着气,拿过了傻柱的酒杯就在那里开始喝了起来。
“我的命也就这样了,挺苦的,辛辛苦苦把贾家的老祖宗和小祖宗养的这么大了,没想到,还碰到这种事情。”
“现在棒梗他要关多久,还没有定下来。就等着那张同志还有老杨,估计还有那个起善。三个人说好就定个天数,然后....。”
说到这会儿,秦淮茹哽咽了起来。
“别别别。”傻柱看着心疼,连忙拿出了手巾给秦淮茹,还安慰着:“你别这样,有什么问题想办法解决呗。”
“还能怎么解决呀?事情都已经定了。”秦淮茹说道。
这事情是盖棺定论了,傻柱想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咒骂着老杨:“你说的对呀。他真的是猖狂至极,人也要他钱也要,昨晚都被张同志逮了个正着,看着她就好像要完了一样,没有想到又串了起来。”
“我寻思有老杨在的一天四合院,怕是好不了。”
“你这个觉得就不用瞎觉得了。”秦淮茹说道。
“你这话怎么说?”傻柱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