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妹妹也是家人也同等重要。
翌日,柏瑜正常起床,舒媛没让她上学,想让她休息一天,已经和老师说明原因了。
柏瑜关门回到床上,将校服脱下,眨了眨眼睛,闭上又睡着了。
这一睡着就是睡了半天,到下午一点她才醒来,困得特别厉害,摸到手机,翻了信息,qq好友里面除了周侃发了五六条消息,就是阮湛发了信息,问她身体怎么样。
昨天的,今早的,中午的,还有现在的。
柏瑜现在有些回味,他之前说的那些话,还有平常的动作了。
毕竟,阮湛这么样的一个人,一般不会头脑一热就说出来的。
——会很想亲你——
那个时候有光遮住一点红晕,现在把自己盖在了被窝里面,更是遮住完全了。
大概在床上磨叽了有十多分钟,准备正式起床了。
“湛哥,阮湛。”沈时昱坐在他对面,抬起手虚晃了两下。
阮湛撩起眼皮散漫地看了他一眼,桃花眼里应该盛满了春.色。
最起码在沈时昱眼里是这样。
沈时昱笑着,“你今天什么个意思?”
阮湛收起棋子,挑眉。
“不能因为我一直是手下败将,今天就一直让我赢?我总觉得你心没在上面。”
沈时昱说完手里的棋子落下,满盘皆输。
阮湛轻笑,大方承认,“心确实没在上面。”
轮到沈时昱挑眉,“你最喜欢的棋子排到最后了。”
“没有最喜欢,无聊的时候我才会玩两把。”阮湛生平在沈时昱面前解释,平日都是低头不说话。
高情商:冷漠脸。
低情商:木头疙瘩。
话绕回来真正凡尔赛,他可以获大奖的,毕竟随便学学而已。
“心动了。”沈时昱有意所指。
“嗯。”谈到这事情,阮湛的反应比刚才淡定多了,若不是从小到大这个样子,沈时昱还真发现不了,他能动心。
才多大?
胎毛退完了吗?
“人家年幼无知,你别欺骗她。”沈时昱一脸鄙视地看向他,“人家同意你了吗?”
“我看着禽兽?”阮湛摸了棋子,随便下了一个,就站起身,说要回班级睡觉了。
“喂,你拉我来学生会办公室真来侮辱我来了?”
沈时昱感觉自己快被他噎嗝屁了,还发不了脾气。
“看不惯,找虐。”阮湛淡声道。
沈时昱艹了,夜宴是他哥的,跟他皮毛关系?果然这家伙睚眦必报,合着是沾边都给分的原则在他身上淋漓尽致了。
希望以后小弟妹可以乖一点,懂事儿一点。
果然走心有嘴,好家伙,小船他还要保好。
“阮湛啊。”看了一眼棋盘,沈时昱年纪轻轻心肌能梗死了不?
应该能的,他的心跳快成直线了,半分真半分假,真是为了出气的。
被吃的死死的,毫无翻盘之局。
柏瑜回的信息。
——可以试着在一起——
——还要以学业为重——
阮湛的手指都是颤的,脚步飞快地带着他回班了。
沿途的风景都觉得它们被春色染了,不可自拔。
少年的心,真挚又炽热。
只能说沈时昱要被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