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家三间房是爷爷留下来的,现在地契写的是何大清的名字!”
何雨田这话一出,直接把何雨柱给整蒙了。
何大清只是跟寡妇跑了,人可没死,地契的确是他的名。
“我没说错吧,何雨柱。”何雨田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决定我和姐的去留,你也不过是个住客而已。”
何雨柱怒道:“我是咱爸的大儿子,他不在,房子的事难道不该我管?”
几个人在院子里吵了半天,周围的邻居陆续围了过来。
第一个来的是许大茂,他啥事没管先看到了何雨柱脱臼的胳膊。
“哎!哎!我说傻柱,你这胳膊怎么瘸了?”
何雨柱这会子最不想看到的便是许大茂,怒道。
“滚一边去,这有你什么事吗?”
娄小娥在许大茂旁边,小声道:“腿断了才叫瘸,胳膊那叫脱臼。”
许大茂笑道:“人才有胳膊,傻柱他那是四条腿。”
许大茂这是在骂何雨柱是四条腿的畜牲,何雨柱气的牙痒痒,偏偏胳膊脱臼了没办法收拾许大茂。
“吵什么!吵什么呢!整天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这时后面传来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他和许大茂住一个院,前后脚就到了。
“二大爷,您来啦。”
许大茂笑面相迎,在看何雨柱出丑这件事,他比任何人都积极。
“什么二大爷。”刘海中咳嗽了一声,“易中海已经不管事了,我现在是一大爷。”
何雨柱看人越来越多,不禁头疼。
这刘海中一向不待见他,但这时候易中海又不在,何雨柱也没人指望,只好对刘海中道。
“二大爷你来的正好,过来给我评评理!”
刘海中不悦道:“一大爷!”
“好好好!一大爷。”何雨柱无奈道。
刘海中满意地说:“有什么事你说吧。”
何雨柱道:“我弟弟妹妹要造反,你看把我的手,还有秦淮茹……”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手还有缩在墙角抽泣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怎么了?”刘海中凑过去想看个清楚。
秦淮茹心里把何雨柱八辈祖宗都骂了一遍,她现在这个样子,能见人吗?
但毕竟她还指望刘海中给他们做主,于是低着头冲刘海长哭诉道。
“何雨水不分青红皂白忽然就打了我两巴掌。”
“打你?”刘海中疑惑道,“打你哪了?”
何雨田在旁笑道:“二大爷,你往她脸看。”
刘海中还没看明白,旁边的娄小娥先笑出了声。
“秦淮茹,你的脸是怎么了?青一块,红一块,白一块,你这是要去唱戏吗?”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带着一家子也过走了过来。
“唱戏?谁在唱戏?咱院里还有人会这能耐?”
阎埠贵是小学语文老师,平日喜欢附庸风雅,听到有人唱戏还挺兴奋。
“是秦淮茹吗?我就觉我们院里她最能耐,也就她能有这本事。”
娄小娥卟哧一声笑了出来,秦淮茹的脸都气紫了,恨不得撕了阎埠贵的嘴。
“没人唱戏,没人唱戏。”
何雨柱急忙解释道。
“是我想让何雨田住到学校宿舍去,把屋子腾给棒梗和秦淮茹住,这不雨水不同意,把人给打了。”
“就这事?”阎埠贵推了一下眼睛,笑道,“傻柱,你可真不傻啊。”
何雨柱道:“还是您会说话,您就说我这事没做错吧。”
何雨田冷冷地看着何雨柱丢人现眼,事到如今,他居然一点都不认为自己做的有问题。
阎埠贵笑道:“那是没错,你不就想把秦寡妇接出来,然后和她……”
他说着伸出两个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何雨柱和秦淮茹的脸色都变了,阎埠贵倒和没事人一样,继续道。
“人嘛,食色性也,正常,正常!”
何雨柱那点心思就这么被阎埠贵给说了出来,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何雨田只想发笑,阎埠贵虽然算计抠门,这点倒是看的清楚。
何雨柱气的对阎埠贵骂道:“老家伙,你胡说八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二大爷、三大爷没一个愿意帮他,全是来看笑话的。
阎埠贵见他犯浑,不敢招惹,缩到一边,嘴里还在嘀咕。
“敢做不敢当,真不是男人!”
“好啦,别吵了。”
刘海中走前,指着秦淮茹道。
“何雨水,秦淮茹是你打的?”
何雨水道:“是我打的,谁叫他教唆我哥逼我弟搬出去。”
刘海中道:“打人就是不对,你先和秦淮茹道歉。”
“还有,你们的爸不在,长兄为父,你们姐弟俩就应该听傻柱的话。”
何雨水气道:“他赶我们出家门,我们也该听他的话?”
刘海中道:“傻柱是哥哥,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们怎么能打人呢?”
“你看我家刘光天、刘光福,我从小打到大,你看他们敢反抗不?”
刘海中是封建大家长做派,对两个小儿子极差,轻则破口大骂,重则动手打人,刘家就他一个人说了算。
正所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电视剧里刘海中晚景凄凉,三个儿子都不管他,最后还是何雨柱给他养老送终。
何雨田知道和刘海中不能这么讲道理,阻止了何雨水继续说话。
“二大爷,你的意思是不是长辈的话晚辈一定要听从?”
刘海中点了点头。
何雨田继续说道:“那我是该听我哥的话,还是听我爷爷的话?”
刘海中道:“当然是听你爷爷的。”
“那好!”
何雨田站直了身子,对着院里的人说。
“今天我就提我爷爷做主,把何雨柱逐出我们老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