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天,何雨田从鬼市的黄三爷那每天卖东西就能得到十三块钱,再加之前的结余,现在身的钱超过百元。
而且他们每天吃的东西都是系统农场出产,既没用粮票也没用钱,根本不用担心。
但这话何雨田没办法和聋老太太明说,只好安慰她道。
“太太我知道了,我会省着用的。”
何雨水也笑道:“我弟他聪明着呢,知道算账。”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一大妈之前心脏病发,前两天刚刚从医院回来,人还躺在床,需要休息。
原本是她照顾聋老太太,现在任务全都压在何雨田姐弟身。
聋老太太既心疼孙子,又舍不得他花钱,想了一下,从怀里拿出自己的粮票。
“太太,你这是要干嘛?”何雨水急忙起身,把粮票塞回聋老太太的怀里。
“你这孩子,太太还没说话呢。”聋老太太抱怨道。
她的儿子为国牺牲,每月都有抚恤,这些粮票就是她全部的资产。
电视剧里,聋老太太为了给孩子们发红包,还曾把这些粮票卖给鬼市的商人,可见她手头并不宽裕。
何雨田道:“太太,我和姐真的不差钱。”
聋老太太道:“你们先听我把话说完,你一大妈看样子是好不了了,我呢又孤寡一人,你们姐弟俩照顾我一天两天也就算了。”
“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老太太也活了八十多岁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何雨田道:“太太你放心,乖孙我给你养老。”
何雨田穿越前最大的遗憾便是没给父母养老送终,现在四合院里只有聋老太太这个长辈对他最好,何雨田自然想把她照顾好。
聋老太太欣慰道:“乖孙心疼太太,太太也舍不得乖孙。”
“这些粮票以前都是你一大妈管,现在我就交给乖孙你了,反正我在你这吃喝,也用不到呀。”
她说完再次把粮票拿了出来,放在桌子。
何雨水还要推辞,何雨田则拿起了粮票。
“那这样吧,我帮太太把粮票收在这屋的柜子里,太太要用自己拿,我要没钱了也不客气。”
何雨田知道如果不收下这些粮票,聋老太太不会安心,干脆把粮票当着她的面收到储物间的柜子里,又在里面塞了二十块钱。
聋老太太见何雨田收下粮票,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她的乖孙愿意收下粮票,证明何雨田没把她当外人,也证明她没有看错人。
“那太太现在愿意吃肉包子了吗?”何雨水无奈地笑道。
聋老太太连连点头,拿起一个大肉包后咬了一口。
浓郁的肉香顿时散发出来,瞬间充斥在屋子里。
忽然,窗户边传来一个声响,三人望了过去,发现窗户似乎没有关好,刚刚有人在那偷看。
何雨水急忙走了过去,打开窗户一看,外面空无一人。
“谁呀,大清早蹲在我家窗户底下。”何雨水抱怨道。
聋老太太笑道:“八成是肉包子的香味把老鼠给引出洞了。”
何雨田笑了笑,这大院里还能有谁会蹲他家的窗户下面偷看?肯定就是隔壁贾家的孙子棒梗。
之前这屋是何雨柱住,棒梗三天两头偷跑进来偷东西。
何雨田虽然把窗户和门都了锁,但贼可不是防就能防的住的。
他想着拿起一个包子吃了一口,对聋老太太道:“太太放心,有老鼠就弄一个老鼠夹,乖孙等一下就给它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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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轧钢厂厨房。
何雨柱刚刚吃完早饭,回到后厨就看到了秦淮茹。
这寡妇坐在他临时搭的床,低着头看着地面。
“呦,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把袖筒给扔在面案。
“傻柱,你回来啦,”
秦淮茹听到动静,立刻站起身,楚楚可怜的看向何雨柱。
“姐这不是好几天没看到你,担心你的手怎么样了?特地来看看嘛。”
何雨柱嗤笑了一声,没有搭理她。
秦淮茹又道:“我知道你生气,怪姐那天晚一声不吭地就先走了。”
“但你也替我想想啊?我一个寡妇,无依无靠,还被整个院子的人说和你的闲话,我能不走吗?”
“你也看到了,何雨田那么凶,连你这个做哥哥的都敢打。”
“我……我一个弱女子,之前就挨了何雨水两巴掌,那种情况哪敢还留在院子里。”
她说着抽泣了一声,用袖口挡住了脸,看去又委屈又伤心。
秦淮茹最大的本事就是装,装穷、装柔弱、装无助,而且还会道德绑架别人。
她是一个寡妇,一个弱女子,天天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偏偏何雨柱就吃她这一套。
果然,何雨柱立刻就心软了,摸着秦淮茹细嫩的手说。
“哥们没怪你,只是有些气不过。”
秦淮茹破涕为笑,低头媚眼瞅向何雨柱。
“姐就知道你大方,不像你弟弟那样记仇,刚把你赶走,立刻就把你那屋改成了厨房。”
“什么!”
何雨柱又惊又怒,大声问道。
“何雨田把我的屋改成了厨房?”
秦淮茹吃惊道:“傻柱,你不知道啊?何雨田连你的床都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