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西媪那分叉舌尖分泌的特殊体液刺激之下,江年并未死去。
这种眼前一黑,人无了,只持续了不长的一点时间,马上的,他便是逐渐的恢复过来了,
刚品尝了一道不错开胃菜的卡西媪,正盘着身子,等着他醒来,
然后赶紧,开启下一个项目,
她打算趁着今天,先玩个痛快再说。
“等一下,我们是朋友对吧,”
江年这般说道,
见到对方,似乎准备继续,他有些害怕,
实在是这些过于先进的娱乐活动,对他来说,有些为时过早了。
“嗯,怎么了,你好像有些不喜欢,”
卡西媪说道,刚尝过美味,带来的愉悦情绪还未消散,让她显得有些激动,
而江年嘴角扯了扯,这种东西,那个正常人会喜欢。
“这对我来说有些太过刺激了,要不,我们来点,相对正常,普通一点的,”
江年建议到,
反正,他都已经到这个地方来了,
苦头都吃了,不带点甜头走,怎么也有些说不过去,
而听着江年的话头,卡西媪那宛如涩图插画一般的精致面庞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就是这个,那个,……”
江年见状,当即的,开始试图进行解释,
而也随着江年的解释,卡西媪的面色,却是开始有些发红,
“这个,会不会有些超出朋友之间,的那个了,”
卡西媪说道,
而这家伙的这一番话,却是一下的,让江年,有些愣在了哪里,
‘什么鬼,这都要脱裤子了,说这个,’
江年有些懵逼的想到,
而也看着江年似乎有些发懵的神色,卡西媪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和江年解释了一下,
在对方接受的一些教育来看,方才的那种调情活动,
算是比较好的,有意图往下一步走的朋友之间,能够进行的一些娱乐活动,
而江年想要的那些事情,是属于恋人范畴,才能够进行的娱乐活动。
而他们此刻,应该算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
用一句比较通俗易懂的话来说,打啵儿可以,但到床上玩耍,不行,
“不行么?”
江年像是在自语一般,
一边的卡西媪面带羞红的看着江年,
有一会,眼神开始有些飘忽,
分叉的粉色舌头,不住的,从那裂到耳根的血盆大口里面,延伸出来,吞吐着,
“也不是不行,”
卡西媪这般说道,江年眼睛一亮,但马上,
卡西媪突然的,低头附身下来,
“我虽然没试过,不过你的体格,恐怕会有些承受不住,”
卡西媪俯身下来,闻声细语的说着,给江年心头劈了一道惊雷的话语,
紧着的,江年大怒,
而再紧着的,他便发现,他似乎真的不行,
为此,大受打击的江年一下的,有些心灰意冷,不再多说。
一边的卡西媪看着,却是感觉有些好笑,分叉的粉色舌头不住的吞吐着,粗壮的蛇尾蠕动着,绕着有些垂头丧气的江年,打着转转。
场面咋看之下,多少的,有些惊悚。
不过,此刻的江年,倒是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或者该说,已经有些适应了。
而颓丧的情绪也只是一时,
并不多时,江年便斜眼看了这似乎正得意着的家伙一眼,
‘等我毕业还完债之后,就想办法,搞个,能强化身体的源石,’
江年心中这般想着,
而卡西媪哪里,见到江年这里情绪恢复过来了,一下的,又附身凑了过来,
“虽然不能那个,不过我们能玩一些,更有意思的,”
卡西媪这般的建议到,
久违的尝到了一点甜头,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
而江年闻言,一下的,就收回了他那桀骜不逊的目光,转眼的,就变得异常老实本分。
“不用了,那对我来说有些太早了,我还是个孩子,”
“对了,我们不是说,讨论学习的么,”
江年这般义正言辞的说道,
而卡西媪一听到学习,便是一下的,没了什么精气神,粗壮的尾巴蠕动两下,整个蛇,有些没精打采的趴在那里,显得懒洋洋的。
“学习什么的,最没劲了,”
卡西媪这样说道,
而自我感觉扳回一城的江年,见状,却是拉着和对方探讨了好一阵的冥想修行。
不过,他的水平,很自然的,不可能超过卡西媪的授课导师。
而也是这般,折腾了好一阵,最后自然的,没有讨论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唯有的,就是让江年了解到,对方,似乎只要通过了,冥想测试,再随便,挑一个,很简单的源石品类,就可以直接从抚育所毕业,开始接单,上班,工作这件事。
让他心底一阵的发酸。
而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对方在这抚育所,已经呆了三年了,毫无进展。
这让江年多少的,又有些无语。
而左右扫视了一圈,对方的这个居住环境,
一下的,心中就闪过一个念头,
‘这么好的环境,估计就是这家伙太没有动力了的缘故,’
江年有些心底发酸的念到,
以往,他只是知道,对方的贷款额度,比他的高很多,但一直的没什么比较具体的概念。
而如今,却是有了。
心中念着,却也越发的,不想在这地方多待了。
反正,也办不了正事,对方的,那些娱乐活动,对他而言,也有些过于先进了。
也如此,两人在那闹腾了一下,
江年便是起身,要告辞了,
卡西媪自然是挽留,不过,江年态度坚决,
“你要是真的不舍得我,就该早点努力修行才是,我能这么快从抚育所毕业出去,别的什么都不靠,唯有的,便是一个努力而已,”
面对卡西媪的挽留,江年这般,恬不知耻的说道。
当然,他确实挺努力的就是。
而面对江年的这番说辞,卡西媪这里,却是一阵抗拒,她真的很不喜欢读书这种事情。
一说到读书,修行,她就想要睡懒觉。
这是刻在她底层构造逻辑里的。
毕竟,当初的那个传奇巫女,想要的是一个堕落,邪恶,淫乱的蛇女玩具,
而这样的玩具,最好的是蠢一点,
毕竟,她是在做犯法的事情,一个聪明的蛇女,很容易的,就一个反手举报,然后继承她的遗产,和别的巫女去花天酒地去了。
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而她理想状态的玩具,最好还是蠢一点的好,
蠢到除了和她玩之外,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想要的那种程度,
她可并不想要造一个,可能会带来危险的家伙出来。
当然,这家伙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是成功了,卡西媪在某种程度上,确实的,并不喜欢学习,连一个最基础的冥想修行,都花了三年时间,没能入门。
但这家伙,最终的,还是被抓走,被判了死刑,骨灰都扬了就是。
而等江年从卡西媪宿舍一出去,这家伙,一下的,就有些丧气的,趴躺在里哪里,
有一会,这家伙有些不甘心的,试着进行冥想,
然后,不多时的,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对此并不知情的江年,出来之后,快步的,就奔着,离开了这一层,奔着的,就往源石室所在的十七层去了。
也是经历过这一次三过其门而不入的奇耻大辱,
他,快点的,从这抚育所毕业出去的心情,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强烈。
而后,却也并没有多少波折。
进到源石室之中,他迅速的,熟练的,进入到了源石秘境之中,
开始了,他应该算是最后一次,的测验冲锋。
灰雾迷蒙,场景迅速的具现,
到这个时候,这源石秘境的前几幕,对于江年来说,已经基本上,没什么营养了。
唯有,第二幕的实战教学,还能够给江年一些启发,不过却也不大了,
也为此,他迅速的,就过了秘境的第一幕,
进到了实战教学的第二幕,
身上披着灰褐色的粗布麻衣,以一个小学徒的形象,老实的站在一个面容模糊,身影也有些虚幻的赵师傅身后,静静的看着对方,在一个身姿魁梧的壮汉身上,按捏着。
不同于以往的那种不明觉厉,脑袋里面,不住的,有东西浮现,
这个时候,江年看着对方的动作,有的只是种种明了,
有收获,但确实不大,不过即使如此,他也依旧目光闪烁着,盯着,跟前的画幕,使劲的压榨着,这个秘境的最后一点精华,
让他为稍后的考核,做着最后的努力。
趴在床榻上的魁梧壮汉,身姿魁梧,壮硕,块块油光水滑的肌肉凸显。
面容模糊的赵师傅,手掌白净,修长,却并不漂亮,只像是一根根,结实的老木枝杈,带着力道在那魁梧壮汉,硬实的肌肉结块之间,不断的按压而下,揉搓开来。
手法熟练而有力。
那壮汉到底硬气,并不像,另一个世界,来会所保养的富婆那般,发出让人误会的声响。
只是见着,那汉子趴在床榻上,闷声不吭,而身上,块块硬实肌肉结块,不住的颤动着,热气和带着油光的汗水,不断溢出。
筋骨蠕动,却也只见那韧皮之下,仿佛有一条条筋肉大蟒,在蠕动。
蒸腾的热气,甚至冲击,扭曲了周边那灰蒙蒙的雾气。
站的不远的江年只看着,便感觉有热意扑面。
不过些许热意却并不影响什么,候在一边的江年目光清明,只盯着赵师傅白皙,修长的手指,陷在那古铜色,棱角分明的肌肉结块之间,不断的按动,游走,目光闪动。
虽然,他已经有所领悟。
论水准,其实,已经摸到了,真正入门的门槛之上。
但,他的水准还只是勉强达标,距离纯熟,还是有点距离,
如此,近距离观察老师傅的手艺,多少的,还是能够汲取到一些收获,虽然,更多的,还是一种视觉上的满足了。
看着对方,那圆润,纯熟的手法,对于已经在这门手艺上入门的江年来说,算是种享受。
而时间在沉默的汗水与热气蒸腾中流逝。
一通按压过后,却也只见,那床榻之下,漏下去的汗液趟出来几条,明显的痕迹,而那壮汉,也适时的爬起身来,稍稍活动一二,却也吐出一道白色气箭出来,面带红晕,满足之色。
身上的汗液和热气,像是落在九伏烈阳下一般,迅速的蒸干。
只看这壮汉,那模糊的面孔上,透露着的,遮掩不住的欢喜,便知道这一次按摩,其收益颇多。
偷眼看着的江年,也是在心中回味,方才一通观摩的收获。
将赵师傅那熟练的指法在心中不断回放,和自己此前的感悟,一一印证。
不断的完善,自身对这按摩手法的感悟。
同时也蠢蠢欲动着,
他心底很清楚的,有一种预感,这一次,他能够顺利过关,
而一边的赵师傅,则是在拿着毛巾,擦着手上油汗,一边活动,舒缓,手指疲乏。
再之后,便是颇为和睦的,客人夸奖赵师傅手艺,赵师傅说不敢,表示谦虚,而江年,上前,麻利的,将客人付的银钱收下,将客人送走的画幕。
而这画幕过去,回来,开始坐在座椅上,喝茶修整的赵师傅,便是开始考教。
教学,考教,补缺漏,这是这个源石秘境之中的,一个固定的流程。
很是干脆,并不拖延,表现形式也很直接。
“如何,”面容一片模糊的赵师傅,只这般问道。
声音带着一些混沌和模糊,让人听不太清。
“略有所悟,”江年稍回过神来,这般回应到,却是直接的,将这一幕,给过去了。
而听到江年的回应,坐在那喝茶,休息的赵师傅,似乎有些意外。
手上喝茶动作,微微顿了一下。
“你这家伙,近些日子,倒是确实机灵了许多,像是开窍了一般,既然你说是略有所悟,那下个客人,便由你来招待一下,”赵师傅顿了一下,这般说道。
江年闻言,也没意外,只是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而也随着他应下,灰雾迷蒙的梦境之中,稍稍雾气蒸腾,模糊了一下。
等这秘境再次稳定下来,便是见到一个粗壮汉子走了进来。
眼见这汉子进来,江年知道,这是考核开始了。
心中念动,按捺着心中些许的躁动情绪,也不多耽搁,只自然的迎上去,引着,让其,在那已经像是被抹过一遍,恢复洁净的床榻上伏躺而下,紧着,便是开始上手。
那粗壮大汉,估摸着,有一米九上下,两百来斤,一身筋肉虬结,一看便知非同小可。
伏躺在那床榻之上,伴随着那像是带着节律的呼吸节奏,宛若一座会呼吸的铁塔。
压得那实木做的床榻,也跟着对方呼吸节奏,微微颤动。
而等江年放手按上去,也绝无,他平日里,给那些来会所保养的富婆,那种软腻的触感。
隔着那衣物,便能够感觉到,对方肩头,腰椎上,那虬结肌肉的坚实和烫人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