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副厂长这么问,许大茂则是赶紧强颜欢笑地解释道,
“李副厂长,您别听她瞎说,我们两口子吵架,她这是气过头了,一时口不择言!”
打蛇打七寸,娄晓娥这个时候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许大茂,接着愤怒地回应道,
“我瞎说?许大茂这可是你亲口说出来的,昨天晚全院大会,你当着二汏爷和三汏爷的面是怎么说的?”
这个时候了,许大茂居然死不认账,娄晓娥又岂能轻易饶他?
“许大茂,真有这事吗?你把话说清楚!”
李副厂长再次转头望向许大茂,口气强硬地质问道。
“没有的事!我哪能干那事呢?”许大茂有些耍无赖地说道。
为了能够保住自己放映员的工作,许大茂这个时候自然是选择死不认账。
“许大茂,你搁这儿耍无赖是吧?那好,我们可以找二汏爷来,在李副厂长面前当面对质!”
娄晓娥说话间,转头望向李副厂长道,
“领导,这个事情你到底能不能给我做主?”
看着面前楚楚动人的娄晓娥,李副厂长本来就开始动了点歪心思。
既然娄晓娥这么问,他当即在她面前保证道,
“只要查明,许大茂确有此事,我绝对不会姑息的!”
“好!既然许大茂不肯承认,那就找二汏爷来对质吧!”娄晓娥语气坚决地说道。
“你说的二汏爷是谁啊?”李副厂长又问了。
娄晓娥回答道,“就是你们厂生产车间的刘海中同志!他就是我们院管事的二汏爷!”
“行!那就找刘海中同志来当面对质!”李副厂长当即决定道。
旁边的许大茂在听完了李副厂长的决定之后,瞬间脸显出一片面如死灰的样子。
他心里知道,昨天晚全院大会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一块把二汏爷和三汏爷得罪了。
这会儿即便是刘海中来了,也肯定是不会帮自己说话的。
这件事几乎是板钉钉,自己怕是翻不过篇来了。
……
向东从厂区里面,进入生产车间的时候。
听到车间里几个工人正在议论今早发生的事情。
“今早咱们厂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你们知道吗?”
“什么大事啊?”
“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你没听见啊,听说许大茂和媳妇吵架,媳妇都闹到厂里来了!刚才我还看到,两口子去了厂长办公室呢!”
“嘿,这倒是新鲜!两口子吵架去居委会啊!闹到厂里来又有什么用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听说许大茂跟媳妇吵架,把好多事情都给翻出来了!
说是许大茂利用咱们厂放映员的职务便利,去下面公社放电影的时候乱搞男女关系,而且还不止一个!”
“嚯!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许大茂这孙子胆子可真够肥的啊!不过,这好像也不奇怪!我早就看这孙子不顺眼,没想到这孙子这么快就要栽了?”
“谁说不是呢!要是因为这事把许大茂工厂放映员的位置给撸下来,这倒是喜闻乐见!”
“嗯,我也觉得这孙子是活该!”
听到这里,向东也是忍不住心里一乐。
看来这许大茂,在厂里的为人比傻柱更差!
如果因为这事,真要被撸下来,下放到生产车间进行劳动改造的话。
到时候想趁着机会要修理他的,恐怕不在少数!
正在议论的几个人,这个时候自然看见了从他们身边走过的向东。
有人就问了,“小向师傅,你跟许大茂不是住一个大院吗?这事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吧?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啊?”
“是有这么会事,昨天晚我们大院里开全院大会,已经对许大茂通报批评了!”
“那许大茂跟她媳妇,到底是为什么吵架啊?”随后另一个人又问道。
“这我就有点说不大清楚了!毕竟是两口子吵架的事情,我又没蹲在人家的墙根底下,我又怎么说得清楚呢?”向东微微一笑道。
正是说话之间,就看到厂办公室的王秘书走进了生产车间,然后直奔着那边正在擦拭机床的刘海中而去。
“嘿,刘海中老同志不就是你们院的二汏爷吗?王秘书这个时候来找他,不会就是为许大茂和媳妇吵架闹到厂里的事情吧?”
“我看啊,八成是这样!不然这个时候,王秘书来找刘海中干嘛来了?”
王秘书领着刘海中,从几个人身边路过的时候,一个人忍不住就问了,
“刘师傅,是不是李副厂长找您?为许大茂的事情来的?”
听别人这么问,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撇了撇嘴道,
“我看啊!许大茂这放映员的活算是干到头了!”
刘海中这个人行事斤斤计较,小肚鸡肠,而且还是个官迷,大家伙心里都清楚。
既然连他都这么说了,看来许大茂这次定然是凶多吉少!
大院里这些禽类,又要开始互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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