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个架势,陈晓不由得皱了皱眉。
但是他没有退缩。
甚至脸没有任何惊慌之色。
他只是背着双手,站在原地。
冷冷的看着阎埠贵。
冰冷锋利的眼神落到阎埠贵身。
他感觉好像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
他终究没有敢对陈晓动手。
距离他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住了。
“你怎么不躲?”
陈晓眼睛里闪过一抹不屑,就知道他不敢动手。
“哼,我为什么要躲?”
“有本事你动我一下试试。”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蔑视。
阎埠贵又气又急,心头冒气无名之火。
他很想冲过去,揍陈晓一顿。
可看到陈晓的眼神,他的腿不由自主的发软。
几秒钟后,他赌气的将棍子扔到地。
指着陈晓的鼻子咆哮。
“你欺人太甚!”
“偷了我的车轱辘,还这么嚣张。”
“大家伙出来看看啊,这也太欺负人了。”
见自己没能威慑陈晓,他便开始撒泼。
他一开嗓子,院子里的人都出来了。
好像商量好了似的。
他们一出现就开始指责陈晓。
“这人心眼太坏了,阎老师的车轱辘也偷。”
“他们家可就那一辆自行车,这让三大爷怎么班?”
“这事事情太恶劣了,应该把治安队找来。”
他们阴阳怪气的嚷嚷。
一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甚至有人偷着乐,好像陈晓要倒霉了。
这时候,陈晓也弄出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车轱辘被偷了。
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等阎埠贵说完之后,陈晓不紧不慢的问。
“我问你,我偷你的车轱辘干什么?”
“当然是拿去卖钱。”
阎埠贵想都不想,理直气壮的嚷嚷。
然而,陈晓哼了一声,不屑的摇了摇头。
“我缺那点钱吗?”
原本的满腔怒火的阎埠贵。
好像被泼了一盆凉水,立马蔫儿了。
没错,陈晓根本不缺钱。
他们可是见识过,面对几千块钱,陈晓都不在乎。
又怎么会冒险偷车轱辘去卖钱。
一个车轱辘才多少钱。
刚才只顾着着急。
完全没有想过这个事情。
他被问的哑口无言。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也等他回答,陈晓劈头盖脸的训斥。
“你那破车轱辘我看得吗?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
“亏你的还是人民教师,事情都没弄清楚,就往人身泼脏水。”
“你也配当老师?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用你头好好想想吧。”
陈晓的话像暴风雨一样。
把阎埠贵骂的抬不起头来。
从来都是他教育学生。
在院子里也是人人敬爱的三大爷。
他还是第一回被人骂的狗血淋头。
心底的憋屈让他气急败坏。
尤其是那么多人在场。
他很想反驳陈晓,挽回一点颜面。
可是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就低着头,默默的忍受陈晓的训斥。
等陈晓说完之后。
他跺了跺脚,脸色阴沉的咒骂一句。
“张老太把我害惨了。”
他现在恨死给自己出主意的人了。
此言一出,不少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或许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听他这么一说,陈晓的目光从人群里扫了一眼。
何雨柱和贾张氏的下意识的避开陈晓的目光。
不敢看他。
原来如此。
看来有些人还记恨次棒梗偷鸡的事情,又栽赃自己。
真是死性不改!
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
陈晓心中打定主意,淡淡的开口。
“刚才有人说找治安队,对吧。”
“我没意见,现在就让治安队的同志过来。”
听他这么说,很多人心慌意乱。
其中有阎埠贵。
也包括刚才嚷嚷的最积极的人。
刚才,他们叫唤的欢。
是因为觉得倒霉的是陈晓。
可现在情况不同了。
陈晓洗脱了嫌疑,倒霉的就是他们。
他们急的抓耳挠腮,却没人敢说话。
这时候,易中海清了清嗓子。
走过来‘主持公道’。
“没必要找治安队吧,就是一点误会。”
“一个车轱辘而已,用不着兴师动众。”
“邻里邻居的,有什么事说开就好了。”
陈晓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才那么人指责自己的时候。
他不站出来,反而在旁边看热闹。
现在事情反转。
急忙出来维护这些人,想息事宁人。
真会当老好人啊。
可惜,他说的不算。
陈晓冲他翻了个白眼。
“你可真会转移话题,谁跟你扯车轱辘的事情了?”
“我一进门就诬陷我,已经是第二次了,次已经给过某些人机会。”
“要不要找治安队,我说的才算。”